阿寧搖搖頭,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一下子這麼激動。
“沒有,但是我帶進去的人很多都死在了張家古樓的機關下,唯一幾個活著出來的人,情況也不容樂觀。
他們現在的樣子,還不如死了。”
“什麼意思,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解雨臣轉頭看著阿寧,阿寧的話,讓他的心中湧現出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覺得,這一次,來到這湖邊的大部分人,都可能會永遠的留在這幽深的湖水下。
“行,你們跟我來吧,他們在一個單獨的帳篷裡治療。”
阿寧說完就往前走,吳邪,解雨臣和潘子跟在她身後,走進最邊緣處的一個小帳篷。
帳篷裡放置著許多的折疊床,上麵躺著的人,已經幾乎不能稱作是人。
燈光下,那些人就像是一團麵粉一樣的東西。
吳邪和解雨臣他們環顧四周,皆難以掩飾臉上的震驚。
阿寧後來帶進去的人,並沒有太過於深入古樓,都會變成這樣。
他們簡直不敢想,已經深入古樓的張起靈和張寒煙他們會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他們慢慢走近躺在床上的那些人,定睛看去。
才發現,他們身上所有的地方,整塊整塊的皮膚都凹陷了下去,所有的凹陷處的皮膚下,都流出了黑色的膿血。
他們這個模樣,本來是應該死了的,但是他們卻依舊還活著。
吳邪看著眼前這些人,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吊腳樓搶奪箱子的塌肩膀,還有村長家二樓窗戶上的那個人影。
心想,看來,他們也是因為進入了張家古樓,才會變成那個樣子。
“阿寧,他們這個樣子,你是怎麼把他們這麼多人一起帶出來的?”
“他們一開始並不是這個樣子,我們一起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是好好的,三天後,他們就開始發燒,之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吳邪和解雨臣共同上下打量阿寧,異口同聲的問道。
“那你怎麼沒事?”
阿寧看了看他們倆,想起這些天擔驚受怕的日子,同樣也是一臉的困惑。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開始,我也害怕會變成他們這樣,日日提心吊膽,但是直到現在,我的身體都沒有出現任何的變化。”
吳邪和解雨臣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相同的驚訝和疑惑。
“寧,老板叫你過去。”
一個外國男人掀開帳篷,探頭進來看向阿寧。
“好,馬上就去。”
阿寧說完看著吳邪,“你們什麼時候進去?依著我老板的意思,想讓我帶隊和你們一起進去。”
“我們不知道,要聽我二叔的安排。”
“好,那我先過去,你們有事可以去找我,走了。”
吳邪和解雨臣目送阿寧走出去,他們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猶如一灘爛泥一樣的人,心中皆感到一絲惡心。
他們大步走出帳篷,吳二白手下的人已經把營地周圍的帳篷搭建起來,每個人都在忙碌著。
吳邪看來看去,都沒有找到吳二白的身影,他正奇怪,卻突然看見吳二白出現在裘德考的營地裡。
“我二叔在那兒乾什麼?”他扯了扯解雨臣的衣袖,“小花,我們過去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