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醫道!
唐然走了過來。
宋開接過那玉鐲子,戴在了唐然的手腕上。
白如玉脂的手臂,帶上這清泉一般的玉鐲,分外好看。
唐然的臉微微發紅。
宋開看了一下,道“正合適,真美,親愛的。”
“那姑娘還要玫瑰花嗎?我來雕刻一朵漂亮的,”山羊胡子也是看得微微一呆,唐然的皮膚果然天生麗質。
“不用了,我們還是先付錢吧,免得老板你又說我們多事。”宋開從懷中取過錢包,這次來他聽從蕭寒的安排,帶了很多現金,從錢包裡直接取出來四千元錢,遞給了山羊胡子,“驗鈔機呢,你點一點,彆有假鈔。”
山羊胡子知道宋開謹慎,沒有辦法,隻好把驗鈔機搬了過來。
四千元錢驗過之後,宋開拉起唐然的小手,道“好了,現在錢貨兩清,唐然,咱們走吧。”
“啊?哎,哎,這位姑娘,你不雕刻玫瑰花了嗎?”山羊胡子急了,趕緊伸手,想要拉住唐然。
宋開一拉,把唐然拉到自己身體左側,道“不用了,我們喜歡這種渾然天成的自然美,沒看我女友都沒化妝嗎!”
山羊胡子咬了咬牙,他知道這次碰到正主了。
周圍的四個小夥子擼著袖子,躍躍躍上,隻待等山羊胡子發話,便狠揍一頓宋開。
想起宋開剛才那一道暗勁,山羊胡子最終還是擺了擺手,讓宋開四個人離開了。
“老板,怎麼讓他們走了!那塊玉的成色最少值五千,還是咱們買,外地賣的話一萬都不止!”一個小夥計圍了上來,不解問道。
“那小子不是普通人,你們不是對手,”山羊胡子歎了下氣,揮揮手,道“都站好,宰下一個肥羊。”
買過玉器之後,宋開和唐然便朝著集市口集合處走去。
集市口處,蕭寒和丁傑幾人正站在人群中,隨意的看著周圍的貨物。
蕭寒穿著一身長款風衣,風衣的口袋很深,她的包包就放在這深深的口袋裡。蕭寒的長相很媚惑,可是她的性格並不大咧,相反,蕭寒是一個非常保守冷漠的女子。
與前夫離婚後,蕭寒一個人度日,整日工作,成了如今公司的副總。離婚七年來,蕭寒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拍拖過,更彆提牽手接吻了。那一段婚姻,對蕭寒的傷害,的確很大。
“嗯?”
蕭寒的右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口袋,這麼多年一個人生活,蕭寒早已經學會了小心和保護自己,此刻感覺到自己的口袋有異樣感,她立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一個冰冷的鑷子一樣的夾子被蕭寒捂住了。
“你乾什麼?”蕭寒猛地一個轉身,已握住了那個正想掏出自己包包的夾子。
夾子的主人,是一個帶著維物爾圓帽子的少年,那少年大約十七八歲,個子很矮,不到一米六,生的非常瘦弱,此刻蕭寒一轉身,不但保護住了自己的包包,還把那夾子給搶過去了。
少年愣了下,由於常年生活在新僵地區,他的皮膚黝黑,顯得眼睛特彆亮。
“夾子!拿來!”
雖然行竊時被蕭寒發現,但是這少年隻是一愣,便鎮定下來,隨後口中吐出一點都不標準的漢語。
“拿來!”少年的表情非常凶悍,仿佛他才是被偷之人一樣。
偷竊時被抓了個現形,這少年不但不跑,反而惡狠狠的看著蕭寒。
此時宋開兩個人已經趕了過來,見到周圍一些人蠢蠢欲動,宋開已是明白,這小偷可絕對不止少年一人。
“蕭寒姐,這夾子是人家的生存工具,就還給他吧,你總不能斷了他的職業生涯吧。”宋開開口笑道,同時朝著蕭寒使了個眼色,讓她小心點。
蕭寒看了宋開,右手掏出了那夾子,夾子的一側十分鋒利,顯然這東西還可以割開皮包、手提包。
正要還過去,一旁的丁傑可不願意了,他從小生活在江南富貴之家,從來隻有他欺負彆人,什麼時候輪到其他人欺負他了。
見蕭寒受了危難,丁傑心中暗喜,這可是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更何況對方隻是個瘦不拉幾的矮個子,而自己這一邊卻是有五個大男人。
“小兔崽子,小小年紀不學好!竟然敢偷東西!”丁傑上前,一把就將那個少年提了起來,“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把你關起來。喲……喲,還瞪我,你丫還敢瞪我!”
“砰”的一下,丁傑一把就將那少年給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啊!外來戶欺負人啦!嗚嗚,我的兒啊,你摔傷了沒有!”一個婦女一下子撲倒在那少年的身上,嚎啕大哭,她的漢語說得倒是挺好,至少那句“外來戶欺負人”這句話,說得很清晰。
丁傑一愣,隨後十多個生的黑乎乎的、帶著小圓帽的中年人圍了過來,為首的一人,年僅二十多歲,非常消瘦,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