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把畫像拿在手中,一瞬間畫像就消失了。
然後他看著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
她是誰?她怎麼和我的鶼鰈長得有一些像?她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明明這裡有結界,而且凡人看不到這裡,但是她居然可以進來這裡,而我沒有絲毫察覺,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臉色陰沉地一步一步走向我,我見狀,一步一步後退。
“你……你乾嘛,我……我告訴你,你不要……仗著自己……長得好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不是隨便的人。”我說道。
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
“……”二殿下一聽,無言以對。
這女人腦子裡想什麼呢,我就是想知道她是誰,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突然二殿下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不僅長得像鶼鰈,連聲音也有一些像。
她到底是誰?和鶼鰈有什麼聯係?
二殿下定定地看著我,“我剛才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一聽,“憑什麼我要回答你?”
“就憑我是這清風樓的主人。”二殿下沉聲說道。
“……”我無言以對。
我本來隻是想來看看他,看他怎麼樣了,還沒有想好怎麼和他相認,這讓我怎麼說。
二殿下見我一直不說話,“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說不出口嗎?”
我一聽,急了,“我怎麼可能說不出口,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眼神躲閃,不敢看他。
“……”二殿下無言以對。
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我見狀隻好轉移話題,“那畫中人是你的妻子吧,你應該很愛她,把她畫得那麼逼真,我覺得我挺像她的,不如你娶我吧,我可以把你照顧得很好的。”我半開玩笑地說。
二殿下聞言,用“你腦子有病,得治”的眼神看著我。
“你既然看了畫像,也知道她是我妻子,我今生除了她,誰都不娶。”二殿下一臉堅定地說。
“那你這清風樓怎麼就你一個人住,你妻子呢?”我故意問他。
他聞言,心裡一痛,“她……她已經不在了。”
“既然她都不在了,那你就彆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了,你看看我,我可比她厲害多了。”我笑著對他說。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過頭,“你的容貌和聲音雖然與我的妻子有些相似,但你不是她。我的心,早就給了她,我等了她一百年,我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就算我等不到她,我也會一直記得她,一直愛她。”
我聞言,很是感動。
殿下,我回來了,就在你眼前。
我的心,也給了你。
我施法,一瞬間就消失了。
他見狀,心裡有一絲著急。
她怎麼走了,她都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罷了,她走了就走了。
可是我為什麼心裡有一絲異樣的情緒。
像是舍不得。
像是眷戀。
二殿下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索性不想了,回房間修煉。
我跑到清風樓外麵,靠著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