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差不多到了膝蓋了。
雖然自己二哥才是那個每天澆地的工具人。
但是如果苗不好,澆地,也沒有意義。
想到這裡,江秀不再想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隻要自己記住哥嫂的好就好了。
等他倆生了孩子。
自己像帶淮西那樣帶就好了。
而且現在想這些也沒用。
顧立夏也不是給自己當後娘,畢竟自己已經大了。
而且他們夫妻二人已經表了態,不讓自己下鄉。
說出去的話,一口唾沫一個地。
肯定不會改變。
如此江秀就坦然了。
看日頭漸漸升高。
江文下去捉了小鵝上來。
江淮西和江秀拿樹枝趕著鵝。
江文跟在後邊。
顧立夏也早已停了曲子。
他們在下邊感覺到了曬。
顧立夏這上麵有樹擋著,其實也沒有那麼熱。
既然要回家,一家人就一起,都回。
回去之後兩個大的還沒有踢皮球回來。
自從這個皮球買回來。
兩人學會踢以後。
上下午兩趟的抱著皮球出去踢。
其實江淮西不是沒有想過也去,但是兩個哥哥都不帶自己。
回家,先趕鵝去鵝舍。
顧立夏和江文去了廚房。
江秀回了屋。
顧立夏將三個西瓜的瓤都用勺子刮出來,放到了一個大盆裡。
將西瓜切成絲,調了一個涼菜。就放了鹽和醋。
葡萄也洗出來,放了一大盤。
主要是現在這天氣,也存不住。
最好還是先吃了。
到了做飯的時候就把江文給難住了。
因為不知道該做個啥飯。
天天吃的也就那樣。
顧立夏看他半天站灶台上也不動。就說,“要不吃個蓧麵栲栳栳?”
“我不怎麼會做。”江文有點尷尬。
自己不會做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顧立夏認為資訊不發達的時候,這種事情是正常的。
更何況,在這個年代,家裡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女性承包。“不難,我會,我們一起。你和麵,你手勁大,又快。等你和好了,我去叫秀兒,一起搓。不然等麵冷了之後就不好搓了。”
這東西有個寓意,說是犒勞親朋貴賓。
牢靠和睦的美好象征。
每逢老人過生,小孩滿月,哪家不準備一下這個。
村裡有些人家婚配嫁娶時,新郎新娘也要吃,意味著夫妻白頭到老,年終歲末時更要吃,望全家和睦,人運亨通。
更何況以前不是流傳著這樣的諺語嗎?
說30裡蓧麵,40裡糕,十裡蕎麥麵餓斷腰,就是說人們吃了蓧麵可以走30裡的路程,吃了蕎麥麵隻能走10裡的路程。
蓧麵倒入盆裡加適量的白麵攪勻,然後倒入開水燙,邊倒水邊攪拌,趁熱揉成若乾個小麵劑,逐個在切刀上推成貓舌狀,長十厘米厚五厘米的薄片。
顧立夏去叫了江秀,江淮西也跟著過來了,顧立夏和江文是搓蓧麵姥姥的主力。
江秀邊搓邊給小侄子喂西瓜。
把右手卷起,搭在二拇指上,卷成中間空的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