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緣之殘王嫡妃!
然而不待驚覺有異的花宏熙閃躲,一左一右兩道淩厲的掌風便陡然襲來,若非眼疾手快的歐陽淑婉同他極為默契的一人擋去一掌,還險險的差點被顛出幾乎沒入雲端的滕匡去,在程林與章睿涼涼的目光下雙雙艱難的穩住身形,便見抿唇但笑的李瑾芸毫無同情心的輕輕搖頭。
“真是好心沒好報的說……”花宏熙可憐兮兮的撇撇嘴。
“你們合起火來欺負人,哼!”狂甩幾乎麻木了的手臂的歐陽淑婉憤憤然控訴。
瞬間不大的空間中火藥味甚濃,而護著李瑾芸寒眸微眯的豐俊蒼漠然冷肅,環臂抱胸的蘇誌清置若罔聞一副你能耐我何的傲然之色,倒是麵麵相覷間漠然垂眸的程林與章睿相對苦笑,二對三,花少主與婉婉姑娘完敗!
“好了,不要再鬨了,小心真的掉下去,任憑你輕功再好也是枉然……”無可奈何輕輕搖頭的李瑾芸淡淡阻止道,“此去路途極為凶險,經不得任何的疏忽大意,切記莫要貪心而枉顧性命於不顧。”
“……芸兒這是何意?”被她話中的深意所迷惑的蘇誌清眸光微閃,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靠著圍欄看向被豐俊蒼緊緊摟在懷中的李瑾芸很是疑惑的擰緊了眉頭。
“剛剛阿熙不是問我們的終極目標是哪裡麼?”唇角微揚的李瑾芸一一掃過緊緊盯著她等候答案的幾人,頓了一下,將大家的好奇提高了極致,那炙熱火辣辣的眸光幾乎要將她給灼燒給窟窿間,方才輕起櫻唇淡淡道,“北戎屠寄單於的寶庫。”
“耶?寶庫……”花宏熙與蘇誌清相視挑眉間雙雙瞥向臉色陡然一沉的豐俊蒼,不禁險些將眼珠子給他瞪下來,王爺您這得是多麼缺王妃銀子,才叫她貪財貪到人家北戎大單於的寶庫中去了都。
“咳,你們想什麼呢……”掃一眼直接給她想歪了的幾人,輕咳一聲的李瑾芸唇角微僵的補充道,“據花神的消息,被世人津津樂道但失傳數百年的上古兵法與黃帝時期的傳國玉璽皆藏匿於那個不起眼的寶庫中。”
當然那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該死的花神告訴她她必須親自涉險才能破了她身為天後的第一道坎,迎來屬於天後的真正使命,而對於天後的終極使命深惡痛絕的她壓根就不想當這什麼勞什子的天後。
但無奈宿命難為,當她被那個看不見、摸不著,更是拿它毫無辦法的可惡花神給纏上時,她的宿命便已注定逃不開,躲不了,唯有迎難而上,破除萬難,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時間好好想想那個終極使命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相對於心思流轉間眉頭緊蹙的李瑾芸,被她所言之事驚愕到猛然膛大了眸子的幾人紛紛為之一怔,而漠然回神間驚喜連連的蘇誌清連忙湊前去急切是確認道。
“芸兒,芸兒,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上古兵法,傳國玉璽?”
“那是花神的消息,八九不離十。”瞧著驚愕過後狂喜到不能自己而險些跳出滕匡的幾人,不覺莞爾一笑的李瑾芸柳眉飛揚。
然一旁默默注視她良久的豐俊蒼卻是並未錯她剛剛柳眉微蹙間的那抹輕愁,深邃幽暗的星眸中滿是狐疑之色,他的阿芸究竟在刻意隱瞞什麼?而且如此重要的消息她在雪鷹王府她又為何隻字未提?
“哇,這下可真是發嘍……”滿眼精光的花宏熙寓意深遠的瞥一眼麵無表情的豐俊蒼,但卻是難掩心頭的一抹狂喜,得傳國玉璽者得天下,王爺這下定是前途無量,而先不說誰人能得到,光是能夠一睹傳國玉璽的風采就足以光耀門楣了。
“但之前芸兒為何從未提及?”一晃神間的狂喜過後,頭腦異常靈透的蘇誌清便是連忙不解的凝眉。
“隔牆有耳,況且那裡還是東郡雪鷹王府,阿芸該是顧慮被有心人聽去了會引起天下大亂吧。”護著她肩背的大手加了兩分力道,緩和了幾多神色的豐俊蒼淡淡道。
“不錯,那玩意兒誰人不想得。”唇角閃過一抹邪笑的李瑾芸掃一眼急不可耐連連點頭的幾人,頓了一下卻是接著補充道,“得傳國玉璽者得天下的傳言其實幾乎誤導了所有人。”
“……呃,怎麼會?”美眸輕眨的歐陽淑婉嘟著小嘴很是不解。
“其實正解應該是得天下者得傳國玉璽。”
恍悟了什麼的幾人紛紛讚同的點點頭,但卻總覺哪裡還缺了點什麼。
“而且如果一個人在他還沒有得到天下成為帝王時便站在人群中揚言他手中有傳國玉璽,大家都必須聽他的尊他為王,你們以為他的結局會是如何?”
“……會如何?”心有戚戚的花宏熙略發遲疑的追問。
一一掃過神色各異的幾人,停頓了片刻的李瑾芸方才朱唇輕起聲音極為低沉冷冽的道,“不是當街暴斃就是被掌權者威逼利誘交出玉璽,再秘密處死!結局隻會是死,而且是必死無疑!”
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