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獵食者!
瞿末予扯掉了沈岱的襯衫。細密的吻落在那大片白皙的皮膚上。
小小的臥房裡,很快飄散出令人迷醉的氣息,黑檀木和曇花的信息素彼此試探著、碰撞著,最後深深地交融。
沈岱兩手揪著床單,腰身不停地向上拱起又回落,他好像想把自己送入獸口,又好像想要逃避太久沒有體會過的衝動。
瞿末予俯下身去吻他。
已經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個吻,沈岱感覺嘴唇都腫了,但每一個吻都讓他目眩神迷,每一個吻都這樣熱烈美好。他用手抵住瞿末予赤裸的胸膛,那厚實的胸肌形狀完美、手感柔韌,他攀附而上,又抓住那寬闊的肩膀,瞿末予高大健壯的身體總令人產生對力量的無限聯想。
瞿末予半身壓在沈岱身上,他含住沈岱的耳垂輕咬“你感覺到沒有?是不是很想我。”他的鼻尖抵著沈岱的頸窩,嗅著腺體散發出來的幽香,但他不敢太靠近腺體,他對標記沈岱太過渴望,生怕自己失控。
“我、我不知道。”
瞿末予抓起沈岱的手,摸索到自己的皮帶扣,輕輕一按,“哢吧”一聲,沈岱的心臟跟著狂跳,這一刻解開的仿佛不是腰帶,而是獸籠的鎖。
“拉鏈。”瞿末予的舌尖舔過沈岱的耳骨輪廓。
沈岱就聽話地拉開了他的拉鏈。
“喜不喜歡。”瞿末予往沈岱的手心頂了兩下。
沈岱低低“嗯”了一聲,語調拐著彎兒,有幾分隱忍和期待,旖旎極了。
瞿末予親著沈岱的鼻尖,柔聲安慰道“我輕一點。”沈岱並沒有發q,自然也就不會像發q期那樣,調動更多生理機能去支持身體交ei,他需要釋放更多信息素去安撫沈岱。
沈岱跟瞿末予想到了一樣的事,更濃鬱的alha信息素讓他的身心更加迷醉,小聲說“不要讓我發情。”
瞿末予看著沈岱的眼睛,那雙光瀲灩的清澈瞳眸已經被春色暈染,一半是單純一半是情yu,他微微眯起眼睛,心裡確實動了讓沈岱發q的念頭,熱情又浪蕩的沈岱,馥鬱的曇花香,讓他回味不已“真的不想嗎。”
紅潮遍布沈岱全身,他忍不住嗚咽起來“不、我不想,不能是現在。”
“為什麼不能是現在。”瞿末予伏在沈岱身上,低聲問,“你還是不願意嗎,你要我戴止咬器嗎。”。
沈岱搖頭,他主動吻瞿末予,他看著瞿末予的眼睛,深情的、溫柔的、堅定的“我願意,我要清醒著知道我願意。”
瞿末予的心臟一陣悸動,這“願意”兩個字代表著對他真正的接納。他再也忍不住……
第一次結束後,沈岱已經是半昏了過去,他感覺自己被抱進了浴室,輕輕放在浴缸裡,當溫熱的水流落到身上、臉上,他睜開疲倦的眼睛。
瞿末予親吻他的臉頰“你累了就閉著眼睛,我幫你洗。”
這浴缸原本是不小,但瞿末予擠進來就實在局促,沈岱偎在他懷裡,那種慵懶的幸福仿佛是倆人清晨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瞿末予將濕漉漉的頭發扒到腦袋,在水的潤澤下他那雕刻般鋒利的五官被平添了幾分柔和,他的臉貼著沈岱的臉“阿岱,你好香。”沈岱腺體散發出的信息素雖然不如發q期時濃鬱,但已經足夠蠱惑、足夠誘人,被水浸透之後的曇花香更是多了一層柔媚的前調,讓他身體裡的血液再次為之沸騰。
沈岱抱著瞿末予的脖子,他也同樣在嗅著他為之癡迷的alha信息素,小聲說“你的腺體已經好了,你果然在騙我。”
“沒有騙你,是因為你我才會好轉。”瞿末予關掉了水龍頭,他輕輕捏著沈岱的下巴,目光直直望進沈岱的眼眸深處,“阿岱一定想要它徹底好起來,對不對。”
沈岱沒有說話,但他的眼中有化不開的濃情。
瞿末予站起身,用大浴巾裹著沈岱,將他抱出了浴缸,重新放回床上。可沈岱還根本沒有緩過來,瞿末予貼上來時他快速往床裡退去,可惜床鋪並不大,瞿末予長臂一伸,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末予……”
瞿末予將沈岱翻過身,他低頭看著沈岱赤裸的後頸,腺體上那道粉色的疤清晰可見,誘人的信息素不斷地逸出,他齜起牙,他一直不敢用這個姿勢,否則欲望最濃烈的時候他有什麼理由不咬下去。
瞿末予彎下身,鼻尖抵著沈岱的腺體,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眸中閃動著強烈的征服欲,他在沈岱耳邊說道“我要標記你。”
“呃啊——”沈岱咬著嘴唇,他甘願貢獻出自己的身體,完全向他的雄獸臣服。
瞿末予發狠地衝撞,沈岱知道瞿末予快要衝破他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想要在他體內成結。沈岱突然感到一種恐懼,或許如果他處於發q期,生zhi腔自然而然會為接納alha而打開,但現在不一樣,同時,曾經被標記而又被迫洗掉的傷痛記憶也被喚醒,他沙啞著嗓子叫道“不、不要……痛……”
“乖,寶貝乖。”瞿末予低下頭,用牙齒叼起沈岱後頸上的一塊皮,模擬著標記的動作輕輕研磨著,“忍一忍。”
被強行打開腔室的痛逼得沈岱低叫不止,他控製不住地掙紮起來,一心隻想要逃。其實發q期的時候也痛,但處於那種境況下的oa大多神誌不清,此時卻是清醒著承受被入侵的所有代價——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這一切生猛地提醒著他,瞿末予在做什麼,他在做什麼,儘管痛得他淚流滿麵,但他卻無比需要這樣的清醒,讓他知道他所有的選擇出自本身的意願,而不是發q熱。
“彆怕,阿岱。”瞿末予低頭吻著沈岱緊皺的眉,他知道沈岱此刻在想什麼,他不必解釋什麼也不必承諾,他會用餘生去證明沈岱這一次沒有選錯,他低喃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沈岱的眉心竟奇跡般地舒展開來,他用淚濕的眼睛看了瞿末予一眼,他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依然用嘴型回道“我也愛你。”
瞿末予開始成結,他心疼沈岱痛到佝僂的身體,但他不會允許沈岱逃脫,他要把他最愛的人,變成他的oa,一生一世、徹徹底底地占有。
沈岱張嘴咬住了被子,眼淚簌簌滑落。
瞿末予俯下身,露出鋒利的犬齒,懸停在沈岱的後頸上方,牙關竟有些微微地顫抖。
沈岱緊握著拳頭,儘力伸直了脖子,像一隻引頸就戮的羔羊,在經曆過那麼多的痛苦折磨,經曆過腺體被冰冷的手術刀切開,他依然有勇氣向瞿末予袒露他的未來。
瞿末予心神大震,一瞬間有了落淚的衝動,他知道他會用一生去珍惜這失而複得的命定之人,他深吸一口氣,張嘴狠狠咬住了沈岱的腺體。
鋒利地犬齒刺穿了沈岱的皮肉,沈岱的臉色慘白如紙,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沈岱在昏迷之前,隻記得瞿末予在他耳畔一遍遍重複著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