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九道!
等待了好一陣子,王大石不知道怎麼開口,張開嘴巴,舌頭在裡頭亂攪一通,竟是吹起了口哨聲。
歐陽紫雲嗬嗬大笑起來,捂著耳朵“大醜怪,你真丟人,吹的什麼曲子,難聽死了,難聽死了!”
王大石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立馬停了下來。
東方清落說道“哼哼,跟你比試,跟你在一起比試真是對本人的一種羞辱!”
王大石氣憤不聲,心想“我本未學藝,自然比不上你,但是也不能如此明麵上羞辱,我是技不如人,但你沒有口德,自也沒有了道德”。
東方清落吼了吼嗓子,開始了他的演繹。
——歌聲緩緩,一切歸安,仿佛是傍晚來臨,這聲音讓人的心情突然沉寂下來。夜黑時分,一片祥和安靜,一切都歸屬了夜……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過,群雞鳴叫,接著狗撲狗跳聲,夾著撕咬的聲音,如狼似虎一般,凶殘無比。雞的翻飛聲,咯咯逃命之聲,不絕於耳。
口音漸漸婉轉,時間飛渡,大概是方明時分,巢中一隻公雞拖著殘聲悲啼,聲音淒慘,猶如哭泣。啼鳴已過,遠處,犬吠齊吼……
平日練習之時,東方清落比大福右稍有遜色,此番展示不論是在音質、技巧和口形變幻上與大福右相當,隻是,所布置的場景,略高一籌。大福右真是想不出,東方清落處處不饒人,想占上風,卻連虛擬的場景比試都采取不必要的攻訐。
大福右所展示的是群雞啄米之景象,而東方清落在展示中充滿仇恨和殺氣,是以野狗捕食小雞的凶悍場景布置,暗中藏著對大福右的攻擊。
沒有想到東方清落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大福右氣道“東方清落,你這個小子,老子有意讓著你,你卻不領情,你是什麼意思,混蛋的東西,真倒勁,我打你的屁股變開花饅頭!”
大福左看了看東方清落,搖頭而道“哎,非情非義,如此孺子非常人所能調教也!慚愧,慚愧!”
東方清落沒有置聲,不屑於理會他們。
一切的一切,楞菇師傅在場看得清楚,然而她並沒有任何發言,也沒有對口技展示的好壞加以評點,隻讓幾人快點投票,她要看看,誰能贏得這場比試。
投票依照年齡先後,依大到小,其中,參與比試的可為自己投一票。
修仙居士投給東方清落,他說道“既然是比試,隻能以所展示的技藝而定論,他與大福右兩人技藝相當,而東方清落布置場景,略勝一籌,場景之中那等廝殺追趕的場麵對口技要求更高,既然他能演繹得惟妙惟肖,確實不簡單。再說,他年紀不大,便在口技展示之上有如此的造詣,將來更是不可估量,所以,這一票我投給東方清落!”
聽完修仙居士所說,大福左極是反對,說道“兩人相比,有前有後,若是東方清落先展示狂犬噬咬群雞子,而大福右後展示的狼豹噬犬,那又何以評判?”
修仙居士說“那隻是
比方而言,眼下比試較技,並非是比方比如!”而後,悶悶不聲。
輪到大福右投票,按照規矩,他可以把這一票投給自己,但是大福右覺得平常自己的口技展示雖勝於東方清落,但是畢竟這場比試有所不及的地方,他當下認輸,此認輸,意味著這一票投給了東方清落。大福右如此作為,在場多人覺得可歎。
輪到大福左了,大福左為了不偏袒,這一票他作了棄權。
接下來,輪到王大石,王大石最怕抉擇,如果這一票投給大福右,那麼與東方清落所結的梁子更深;如果投給東方清落,那麼對不起與大福右和大福左的那份情誼。從兩人展示的技藝來看,基本差不多,且不能把這一票同時投給兩人,真不知道當下如何,不一會兒,急得滿頭大汗,不過最終把這一票投給了大福右。
輪到歐陽紫雲了,在她沒有開口之前,楞菇向王大石問道“黃修仙投給了東方清落,便是大福右自己認輸把票也投給了東方清落,你為什麼投給大福右?”
王大石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這些天,王大石說話的時候,總想著不要結巴,這時,如果不趕快回答,必是惹怒楞菇,換來冷峻的臉色,他想了想,即刻道“感覺,大,大概是感覺,選擇他,選擇他,我感覺到心安理得!”
“那你不是根據他們的技藝高低來衡量選擇的?”楞菇接著問。
“不,不是,他們的技藝不相上下,但是,大福右展示的技藝沒有攻訐之心,是專心在展示,沒有,沒有心,心機,是為大善,所,所以應該選擇他。”王大石似有主見。
楞菇笑了笑,沒有再置聲。
歐陽紫雲看了看東方清落,說道“你就是個有技藝沒有德行的人!我投給大福右!”
輪到東方清落自己,東方清落自然把這難得的一票投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