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九道!
東方清落在空中接下了蹴球,就將禦劍返回,嗖的一下,半空之中又衝來一人,這人身形鬼狡,所著衣裝之上紋著太陰和太陽,便是拜月神教的人物。
這人一臉奸笑,左手一伸,一股寒流從手心之處逼出,東方清落手中的蹴球陡然變成了一隻冰球。
拜月神教眾教徒齊聲喧嘩,喊著胡大雄,胡大雄……
原來竟是拜月神教教主胡通天的兒子胡大雄。
東方清落看著自己手中的冰球,臉色一沉,以為被偷梁換柱,瞬間就把冰球朝胡大雄砸過來。胡大雄嗬嗬大笑,右手一伸,接住冰球,笑道“東方清落,人家都說你聰明,嗬嗬,竟然把蹴球拱手相贈。真是夠聰慧的!”
原來胡大雄剛才使出的是本門的太陰太陽掌,左手陰寒,右手炙熱,他把蹴球上結了冰,東方清落以為被胡大雄變了把戲,所以把冰球砸向胡大雄。此時,胡大雄接過冰球,拿在右手之中,用內力將冰晶融化,冰球恢複了原樣。
胡大雄看著手中的蹴球,嗬嗬長笑。
這時候,他的對麵奔來一位女子,淺色霞帔,外撘比甲,披風鑲金邊。女子嘴塗紅色胭脂,臉抹白麵粉,眼睛深黑色,睫毛長而上挑,肩膀之上,趴著一隻黑白相間的大貓。
所有人都朝這位女子注視過來。
女子的外表豔麗,身姿更顯妖嬈,胸前排扣未合,高挺的乳波撐緊衣襟,隨著身動,微微探出鮮嫩美白的波峰。下頜尖窄,笑靨透心,一看便是風騷的狐媚之女。她不忌憚自身異樣,含著媚人心蕩的誘笑,一邊劃著悠閒小步,不忘伸出手指摸向附近男子的臉,極具挑逗“沒有想到,行道之中,可不缺瀟灑俊俏的美男子呀!”隨她挑逗,有的男子心花蕩漾,隨手撥弄她的身段;有的心癢淫笑,許期相約;有的膽小恐事,有的害羞,不一表情,不一品性,大都經不起調戲。
王大石不經市麵,心想天下居然有爾等無操之事。
女子欺身到了東方清落和胡大雄麵前,伸手就摸向東方清落的臉龐,讚道“真是俊靚透頂的美男子,剛才的身姿真是瀟灑至極,若是能跟我過一夜,你讓我滿足,我必讓你銷魂!”說著,一把將東方清落旁邊的溫晴晴推到了一邊,用杏口微開,貼近東方清落的耳朵前,悄聲說道“這等樸素的女子豈有我的姿色,她憑什麼勾住你的心,真是不起色的眼光!”
東方清落居然沒有保護溫晴晴。
女子如此張狂地羞辱東方清落,拜月神教中傳出一陣哈哈大笑,惹得鑄劍幫人眾惱羞。
東方清落曾在拜月神教拜師學徒,被他們譏笑,當下臉色難堪,對女子說道“看你著裝打扮,搔首弄姿,原來你是民間戲子幫的人!”
“那又怎麼樣,民間土戲子派的女子不能參加你們的集會嗎,難道戲子幫女子就不能勾住你的心?”女子說著,伸出纖纖玉指在東方清落心口畫了一個圈,仿佛要攫奪東方清落的心。
東方清落自足地笑著。女子一把抱住他,向他的俊臉上親了一口,把舌頭伸入東方清落的嘴中使勁地吻他。全然不顧場合。
王大石匆匆衝到溫晴晴跟前,想把她拉了過來,又怕生出變故,再被鑄劍幫戲弄,停了下來。他在心中對溫晴晴說道“晴晴,你跟著東方清落不安全,你是位樸素的農家之女,不能跟著他。你要等我,你要等我!”
這時候,溫晴晴突然轉過臉來,瞥見王大石一眼,她的眼睛凝滯了,身子木在當地。
王大石讀懂她的眼神,似乎在說話,似乎在告訴王大石,她的心永遠為你而留下。
人群攢動,兩人被隔開了。
東方清落的嘴唇被濕潤,似乎迫於場合,他推開了女子。那女子也不生氣,來到了胡大雄跟前。胡大雄的眼睛時刻不離開她的身段,見得她那柔軟細膩的纖纖玉指,主動腆懷,玉指貼腹,矜持不住,渾身抖
顫。可是就在這不經意之間,女子奪下了他手中的蹴球,然後放聲大笑“原來蹴球如此好得,僅需三言兩語而已,全無打拚之爭!”
這時候一位老者走到女子旁邊,這老者手中還提著一把魚竿子。王大石識得,當初給他跪下求學,硬是沒有得到理會。
女子抖索身軀,衣帶鬆散,裸露肚腩,白脂粉嫩。對魚竿老者笑著說道“難道你這老漁者也對我有興趣?”
魚竿老笑道“南曲子北戲子,想必你便是民間土戲子幫的美娘子!哼!”
女子笑道“嗬嗬,你這睜眼大瞎居然識得本人,天下難得有此高人嘍!——哼哼,在下便是土戲子幫的美娘子,爾等便是漁行之主,人稱妙手漁翁吧,也想湊熱鬨爭奪蹴球不成!”
原來這位漁行老者竟是位睜眼的瞎子。
隻見魚竿老者抱拳說道“在下便是漁行的妙手漁翁,今日路過此處,見此地熱鬨非凡,故而過來一看!”
王大石心道“難怪這人提著魚竿,原來是漁行的,想必是逮魚的高手。”
美娘子說道“哦,原來竟是魚行的!嗬嗬,真會渾水摸魚,不去撈魚摸蝦子去,來此湊熱鬨不是?”
妙手漁翁聽他言語不遜,嗬嗬笑了一聲,說道“在土戲子幫中有位女子,美豔無比,舞姿動人,性感的尤物,身上有一種特質的媚味,勾引誘騙,人稱狐豔娘子,未免就是你了。”
一陣嘲諷大笑,有的竟然要花錢包下狐豔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