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胡大雄如此的詭詐和凶惡,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掌法。
南陽先生此時走出一步,指著胡大雄說道“太陰太陽掌法陰險歹毒,王大石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使出此等害人的手法!”
胡大雄抹了抹嘴邊的鮮血,暢快一笑,說道“嗬嗬,隻怪他多管閒事!”
“王大石穩重踏實,為人本分,若說他多管閒事,恐怕是你哪邊做得出格!”南陽先生說道。
此時歐陽夫人衝著胡大雄說道“你欺負我家孩子太過分了吧!若非王大石阻攔,不至於此!你真是個歹毒之人!”
胡大雄見到歐陽夫人,覺得歐陽夫人也很美貌,斜著眼睛笑著說道“嗬嗬,真沒有想到,這雙母女倆都是這麼漂亮!”
歐陽郎中非常生氣,衝道“你如此放肆!”
胡大雄嘔出一口血,拱手對著南陽先生說道“南陽先生,本人是心甘情願前來此地幫你破解災禍的,真是沒有想到,為了這位王大石,傷了拜月神教與貴教派的和氣,南陽先生可以多作衡量與比較,切不可冒然行事!”
鑄劍幫的人眾固然也不會幫助王大石;大福右、大福左等鄉土派的雜人自是無用。麵前隻有南陽先生和南陽小蓮有些武功,能夠幫助王大石,而胡大雄此言之意便是想讓南陽先生和南陽小蓮放棄幫助王大石,好讓拜月神教輕而易舉取了王大石的性命。
南陽先生笑了笑,對著群人說道“行道中人能夠參與破解本門派災禍的,在下是感之不儘,拜月神教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以在下看來,你派就是來搗亂的,倒是不如不來!”
這一番話說得生硬,一點兒也沒有容情,迫得胡大雄青頭紫臉,一時間如骨鯁哢喉,說不出話來。
歐陽紫雲指著胡大雄開口罵道“這個
不要臉的畜生,好色之徒,咱們幾人一起殺了他!若不是大憨哥,他……”
說到這裡,歐陽紫雲氣得跺腳,恨不得把胡大雄給生烹了之。
群人都知道拜月神教乃是行道中的大教派,人眾近千,教派之中高手雲集,太陰太陽掌厲害無比,一般人不敢招惹。歐陽紫雲雖是這麼說,但是沒有人動手,沒有人願意跟拜月神教結下仇怨。
平日裡,大福右、大福左和風遊僧都依靠王大石的庇護,每逢遇到對手或者是強敵,都會躲在王大石的身後,不管他有沒有武功,都需要他來打頭陣,而今天,王大石身受重傷,看樣子就快不行了,三人心中一陣難受。
鄉土派的大福右、大福左和風遊僧三人是剛入行道的人物,遊散叼劣之性不改,危難當前,可不管拜月神教是啥,也不管太陰太陽掌的厲害,指著胡大雄一陣辱罵,然後一起衝向胡大雄。
胡大雄之前遭受過大福右和風遊僧的侮辱,記恨在心,早就想教訓兩人,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當下,見到三人衝來,身子一翻,站了三人的身後,伸出雙手抓向大福右和風遊僧的後領,雙臂加力,把兩人摔在地上。大福右和風俗僧跌在地上,捂著屁股。
接著,一腳向大福左踢了過去。隻聽“噗通——”一聲,大福左趴在了地上捂著胸口。
胡大雄拍了拍手,斜咧著嘴巴,哈哈地笑著。
大福右指著胡大雄罵起來。
中了太陰太陽掌之人,若非內力深厚,不出多時便會死去,而王大石隻是嘔出黑血之狀,神思清晰如常。此讓胡大雄很是吃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太陰太陽掌竟然不能取其性命。難道王大石果真就是一塊石頭?
熊殺羊已經退出了戰圈,胡大雄帶著疑問,再次朝王大石攻去。
王大石已經深受重傷,身骨疼痛。陰寒之氣吞噬著他體內的元氣,漸漸地擴散,這種疼痛交加著冰寒使得身軀僵硬,幾乎不能動彈。在這種情況之下,王大石幾乎就將斷氣,根本想不到胡大雄居然又凝起了雙掌,朝著自己攻擊而來。
掌風呼呼,夾帶著偌大的寒氣逼來,雙掌並攏,掌心的氣體凝成雪片,如同飛絮一般,很明顯,這雙掌所使出的都是極其陰寒的太陰掌。
剛才,胡大雄攻來的雙掌一掌至陰一掌至陽,致使王大石身受陰掌,身子寒冷如僵,而此時雙手所使出的都是陰掌,若是再落王大石身上,銅牆鐵壁也難抗之寒。
胡大雄的雙掌漸漸靠近,王大石的身子更加地寒冷,僵硬的身軀和疼痛使得他不能動彈,身形轉速也受到極大的阻隔,他用儘全力想轉動身子躲開這雙陰掌,隻是剛有動靜,疼痛萬分。
此時,他已深知胡大雄這雙陰掌的厲害,掌力可以震碎體內的五臟六腑,掌中的寒凝也將把自己凍結成冰,而那時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動彈了。
他想著,忍著巨大的疼痛,移動著自己的身軀,可是剛才能夠動彈的腳,此時此刻,沒有了一絲知覺。他猛地一個驚嚇,若是在平時,這一個驚嚇,足以讓他身遭冒出一股冷汗。此時,他凝視自己的胸口,身遭凝結著冰花,皮膚在發乾發硬,稍有動靜,似乎就被掰裂。
王大石陡然之間又一個吃驚,隻是此時,他才意識到,胡大雄真的想取自己的性命,而自己身處危險,不消一刻,恐怕自己就將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