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神原來是癡漢!
上了一天的課,又在網球課上劇烈運動過,顧昀其實已經很累了,所以,在吹風機發出的低低的聲響和謝晗輕柔的動作中,困意如潮水般向顧昀襲來,她的頭一點一點的,最終向前傾去。
一直關注著她的謝晗發現了之後,立刻伸出手臂,橫在她的身前,把她傾斜的身體籠到自己這邊。謝晗關掉手中響著的吹風機,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小心翼翼地調整身體,側過聲來讓睡著的少女靠著他的胸膛,又伸出手,摸了摸顧昀的頭發。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謝晗一邊用手臂摟著顧昀的身體,護著她,一邊把自己的身體撤出來,另一隻手放在顧昀的腳窩之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雖然他已經刻意放輕了動作,但一係列動作而是讓顧昀有所察覺。謝晗有些緊張地看著顧昀皺起眉頭,生怕自己吵醒了她。但顧昀最終沒有醒來,她小聲地嚶嚀了幾聲,腦袋側向謝晗這邊,蹭了幾下,靠著他又安心地繼續睡著。
謝晗鬆了口氣,見她愛嬌地蹭著自己的胸膛,對自己十分依賴的樣子,乖巧的模樣讓他的心倏忽一軟。
顧昀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時沒有把門關上,房門虛掩著,倒是方便了此時的謝晗。否則他抱著少女,該怎麼打開房門就成了一個問題。
謝晗用背抵開房門,走進顧昀的房間,把兀自睡得正熟的少女放在床上,拉過一旁的被子幫她蓋上,蓋得嚴嚴實實的,直蓋到脖子。
走出少女的閨房,謝晗沒有直接走進隔壁自己的房間,而是又回到了客廳,拿起沙發旁的顧昀剛才穿的棉拖鞋。謝晗又走進顧昀的房間,把手中的拖鞋整齊地擺成她一下床就能穿的樣子,看著床上被他包成蠶蛹狀的少女還乖乖地保持著平躺的姿勢。他露出一個笑,彎下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走了出去,把門輕輕地關上。
第二天顧昀醒來的時候已經8點多了,沒有上課的壓力,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九個多小時,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換好衣服,顧昀走進洗手間洗漱,刷牙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恍惚。不知不覺,她重生回來已經四年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前世的喧囂漸漸離她遠去。想起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邊整齊地擺著的拖鞋,顧昀心裡感到一暖。有時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就能讓女生感動。他的細心打動了她。
現在的生活越幸福,她就越不能接受平靜的生活被破壞。
顧昀想起沈嫻和克拉克姐妹的關係還撲朔迷離,前世的謝晗走上犯罪的道路的誘因還沒找到,又是一陣頭疼。看來她同樣沒有做偵探的天賦,錯綜複雜的關係線沒能在她的腦中形成鮮明的脈絡,反而擰成了一團麻花。
顧昀用手接起冷水往臉上撲去,想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卻隻是被水的冰涼凍到,身體打了一個寒戰。她拿起一旁掛著的乾毛巾,把臉仔細地擦乾,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
車到山前必有,她乾著急也沒什麼用。
顧昀下樓的時候,謝晗正在把早餐擺到飯桌上,看到她下樓,他笑著招呼她來吃早飯。顧昀有些赧顏,一開始是她負責準備三餐,現在她變成了睡懶覺的,飯來張口。
兩人交換了一個早安吻,顧昀坐在餐椅上,對謝晗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我睡過頭了。”
“辛苦的備考生是有特權的,”謝晗笑著說道,對她的晚起並不在意,轉而問道:“腳還疼嗎?”
“不怎麼疼,腫的不厲害,應該很快就能好了。”顧昀一臉輕鬆地說道,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謝晗。
謝晗看出了她眼裡的期待,失笑道:“那我們明天上午就去網球館,好不好?”她的眼裡藏不住事。
顧昀抿嘴揚起嘴角,喜滋滋地答道:“好。”她不喜歡運動,但是總是不及格她也會覺得難為情,況且還有謝晗陪她一起練,她還是很期待的。
聊了幾句話之後,謝晗和顧昀就都開始專心地吃飯,嚴格遵守著“食不言”。
在謝晗原本的計劃裡,在小女友放假的雙休日裡,他可以抱著她,他們兩個人一起在家看電影,或者出去浪漫地約會,偶爾他還可以做些這樣那樣羞羞的事情,再不濟兩個人至少還能聊聊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他默默地坐在一旁看書,而女友很開心地和她的女性朋友手機通話,看都不看他一眼。
謝晗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瞥見旁邊的少女開心的笑臉,他攥緊了手中的杯子,大有一種想捏碎它的趨勢。他突然想起那天丹尼爾說的話——“女子學校裡雖然沒有男人,但裡麵的女人可不是都喜歡男人了。你可要小心,彆被她們搶走了女人!”
當時他隻覺得粗獷的室友是在胡言亂語,現在他卻很認同他的觀點,他的女朋友已經被搶走了。:
天知道謝晗有多想搶過女友的手機然後直接掛掉電話,再關機。兩個五天都睡在同一個房間,天天都見麵的人為什麼能打整整一個小時的電話,他真的很不能理解。
在謝晗的忍耐已經快到達極限的時候,兩個少女終於結束了這場漫長的聊天。顧昀掛斷電話之後,就看見謝晗盯著自己看,臉色還不算很好看,她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謝晗調整了一下情緒,回答道:“沒怎麼,昀昀你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話題轉換地相當生硬。
但顧昀完全沒看出來,她露出大大的笑,對謝晗開心地說道:“剛才安娜,就是我的室友,昨天你們見過的,她跟我說有個男孩子和她表白!這可真神奇,不久前她才說過想開始一段新戀情的。而且我們約好了下周一起去逛街!”
謝晗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擔心自己真得把它捏碎。
他本來對那個室友沒什麼形象的,但現在,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