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明星你看不慣他卻乾不掉他!
蔣雪在公開場合承認徐然是她的弟弟這件事,很快就刮到了網絡之上。
這個消息,連爆料之人都表示自己非常的震驚,難以想象。
就更彆提網路上,嘩響如雷鳴。
“我去!徐然居然是蔣雪的弟弟,怪不得那麼牛逼。”
“這應該是娛樂圈最傳奇的姐弟了吧。”
“之前不是說徐然出身平凡嗎?搞了半天也是上頭有人啊!”
“我要有一個天後姐姐,我也能一步登天。”
“還以為是個勵誌故事,濾鏡破稀碎。”
“怪不得能寫又能唱,人家的起跑線就跟彆人不同啊!估計之前什麼節目組針對都是故意搞出來的。”
“說不準那超高的人氣也是花錢搞出來的呢!”
“艸了,粉轉黑,這是把我們粉絲都當傻子耍呢。”
“我就說徐然那創作才華什麼的太假了,搞了半天是背後有人。”
“這酸氣一聽就是故意帶節奏,要說徐然這些歌不是他寫的,你們倒是拿出證據啊。”
“腦殘粉洗地了,這智障的發言讓人想笑。”
人設崩塌,這是現而今的娛樂圈中,比惡行、醜行更可怕的一種情形。
雖然徐然出道時間非常的短,又沒有刻意的去營造自己的人設,可伴隨著他出現,有些標簽就自然而然的被貼到了他的身上。
被節目組針對,孤軍奮戰,才華驚人——貧苦人家孩子披荊斬棘,為了夢想而不斷挑戰‘強權’,最終璀璨如星——正印證了那一句‘是金子總會發光’。
人們喜歡這樣的故事,更喜歡這樣的人設。
可現在這個人設,崩塌了。
如雪崩一般轟然倒下,其響震天。
無數之前被徐然針對過的,尤其是那些媒體人和自媒體全都跟過狂歡節一般。
他們十指翻飛的創造出各種各樣版本的‘徐然身世大揭秘’。
什麼出身豪門,什麼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什麼金牌製作人保駕護航,什麼圈內早有傳聞,等等。
鋪天蓋地,就好像最早街邊販賣的花邊雜誌一樣,全都是類似的內容。
一會兒熱門上一條徐然跟蔣雪是同母異父的姐弟,一會兒又說徐然實際上是蔣雪父親流落在外的骨肉剛剛被認回。
他們如同創造三流小說一般的編造著徐然的故事,有些也難免誇大些徐然幼年的苦難經曆,但最終都歸結到一點,他仍舊是豪門貴子。
所有的人都忘了剛剛進行過的網絡淨化,都忘記了正在大力度的整頓惡意造謠、煽動輿論的行為,所有的人都肆無忌憚的狂歡著。
他們看著徐然起高樓,看著徐然宴賓客,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徐然的樓塌了。
一時之間,徐然成了火的最快,也涼的最快的明星。
這個結果,看得一群人拍案叫絕,也讓一群人唏噓感歎。
徐然的個人工作室裡,電話都被打爆了。
座機,手機,甚至就連大廈的物業電話都被轟的要碎了。
樓下聚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可無奈這棟大廈的保全太厲害也太嚴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也讓這些自認無孔不入的記者們毫無辦法。
他們隻能站在樓下,等著徐然的露麵。
隻他們不知道的,徐然已經連夜坐飛機走了。
在網絡輿論爆炸的時候,他已經身處安東市。
沙布,是安東市的一條老街,位在較為偏僻的北二門外。
老街寬不容一輛車通過,兩邊都是老式的那種排樓,排樓高三層,一樓多改為了門市。
有些掛著牌匾,揮毫潑墨的寫了個店名,透著歲月的味道。
有些則是現代化的門頭,新鮮的色澤,亞克力的造型,電子滾屏上,刷著防詐的警示。
老街的路麵是大青石的,現在很少能見到的那種,上麵斑斑駁駁的,是被人來人往打磨出來的光澤。
徐然信步的走在這條街上,雖有諸多不同,但那種感覺就跟漢都的那條老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他剛吃過早飯,渾身是早起的懶洋感,一邊欣賞一邊跟旁邊的閒聊著。
他很是好奇,“麗姐的房產為什麼都是老街?”
他駐足站在一塊‘百年老店’的牌匾前,那牌匾是靠著門板立在牆邊的,描金的大字,不像是現代人搞噱頭,更好像是一份金燦燦的榮耀,徐然能從這份榮耀中看到很多的故事。
也跟著他的腳步停下,目光從這塊牌匾向身後走過的路看去,聲音裡雖然仍舊清冷,但比之剛與徐然接觸時,少了冷硬。
“她喜歡老街,這些老街也需要她。”
徐然忽然想到麗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沒有出過什麼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沒有參與到什麼重大的曆史事件中,說起來就是一堆老房子,這是有人給它們下的定義——這與即將說的話,有著相近的意思。
“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些就是一堆老房子,可對於一些人來說,這些是記憶,是他們存在的證明。麗姐她想保護它們,至少在她的有生之年。”
二人說著話,已經走到了入住的房子門前,一眼就看到停在一旁停車位上的一輛保姆車。
徐然的記憶還不錯,再加上昨晚就見過,所以他認出了那是蔣雪的。
徐然很是意外,但又想明白了,自己落腳在這裡是告訴過米辰的,而米辰和蔣雪的關係,她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隻是徐然也沒想到,蔣雪居然也是連夜到了安東市。
有保全上來開了門,徐然跟走進了這座獨立的小院。
轉過一小片園林,一眼就看見坐在花架下的兩個人。
蔣雪仍舊是簡單至極,素色珠光襯衫配著牛仔褲,很隨性,卻遮不掉身上強大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