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明星你看不慣他卻乾不掉他!
韓奕“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
還記得堅持什麼”
略帶哽咽的聲音,多了一點沙啞,韓奕的眼中始終晶晶亮亮,像是綴滿了星光。
身後的大屏幕上,一幕幕的回放著他與團隊的過去,點點滴滴,若涓滴細流。
當年都是青澀的麵龐,都是勃發的年紀,他們也有過爭吵,也有過不可妥協,年輕氣盛時的火花四濺,可能一袋零食,可能一場籃球,可能街邊幾根烤串,也可能就是一罐啤酒。
年輕時的喜怒哀樂總是那麼容易的到來,也那麼容易的跑開,獨留下的是專屬於嬉笑怒罵的回憶。
那份回憶裡,有人走,有人留,也有新的麵孔加入,時間就是這樣一步步走來,人也就是這樣,一步步的成長。
徐然“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徐然左手拿著麥克風,右手攥拳震在半空。
他的聲音年輕富有力量,如同新鮮的血液注入歌聲中,帶來明媚的朝氣。
他與韓奕穿著同樣的上衣,相似的裝扮,像是親兄弟一樣,連配合都無比的默契。
韓奕團隊的成員們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後,舉著大號的‘蒼蠅拍’揮舞著,有些滑稽,有些好笑。他們搖晃著身體,早已經耳熟能詳的旋律下,輕聲跟著相和。
有人歪靠在了一起,有人搭上了他人的肩,有人相視而笑,有人揉了揉鼻尖。
台下,粉絲們手上的燈牌,熒光棒,手環,也都跟著旋律在搖擺。
除卻每一次的尖叫和歡呼,現場被暖暖的友情所覆蓋。
有人看了看身旁的好友,笑出了一臉的幸福。
徐然a韓奕“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所有走過的日子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都是世間僅存的珍寶,都是不可複製粘貼的回憶。
歌聲傳遞,友情蔓延全場,燈光大亮,照豔了每一張笑臉。
韓奕和徐然邊唱邊走到了舞台的前端,台下的粉絲們在尖叫,在狂呼,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拚命的揮舞著手臂。
那些應援的燈牌,那些看了無數次已經刻在腦海中的話語和文字,陪伴著韓奕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寒暑。
舞台後方的大屏幕,在播放完了團隊成員之後,粉絲們的鏡頭也被放了上去。
從韓奕出道開始,那些與粉絲們的互動,與粉絲們的相互支持,與粉絲們的可愛瞬間。
青澀的少男少女,陽光燦爛的笑臉,那個時候的他們,有的還在上學,有的剛過完成人禮。
韓奕的歌聲伴隨著他們從懵懂走向了未知,生活五顏六色,豐富燦爛,歌聲見證了他們的成長,見證了他們的甜蜜愛情,也見證了他們婚姻的幸福,更見證了他們生兒育女之後的美滿。
他們有的人在學業上取得了理想的佳績,有的在事業上達成了多年的野望。
那不單單是一個人的回憶,而是所有人的,屬於現場每一個人的記憶。
徐然a韓奕“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
現場的狂歡和感動,通過直播網絡,傳遞到了每一位觀看者的心底。
有人為一首歌動容,為這樣的美好而歡愉。
“一聲朋友你會懂,這歌詞寫的太好了,真的朋友,不需要你去拚命的解釋,他會懂你的一切。”
“一個產房出生,我跟我發小已經是三十六年的孽緣了,現在我們的孩子也成為了發小,願友誼長存!”
“我哥們去當兵了,一年到頭都聯係不上一次,但隻要他有機會回家省親,我們就能聚一塊喝上一天一夜,時間距離從來不會讓我們疏遠。”
“古人雲‘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好閨蜜從高中起一直到現在,我們一起上了985,一起讀研,現在一起讀博,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加油衝鴨!”
現場,歌聲還在繼續。
兩側的伸展舞台,徐然和韓奕各走一邊。
從出發點看來,那是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兩條線,但卻是會在終點相遇。
這就好像每個人的人生,你出發時可能隻有自己一個人,但這條未知路,不一定在哪個點上就會與另一個相遇。
那一刻,希望彼此會心微笑,共願人生美妙。
演唱會“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咱哥倆也認識有些年頭了。”一根煙燃在半空,《以歌為名》的總導演汪洪吐出了一個煙圈圈,嘴角歪歪的笑著。
一旁,仍舊端著保溫杯的孫天笑嗬嗬的,“可不是,當年都是帥小夥,現在都是糟老頭子。”
“哎,可彆這麼說,我現在也帥!”
“拉倒吧!”孫天撇嘴,“看看你那肚子,再摸摸你那發際線,你好意思麼!”
老哥倆互相損著,打趣著,揶揄著,哪有痛處就往哪捅,也不翻臉,就圖一樂。
樂夠了,孫天笑容淡了些,看著手裡的保溫杯,突然就開口道“其實有個事一直沒跟你說,我呢打算這檔節目之後歇歇。”
“嗯?歇多久啊?”汪洪笑笑,心說這也不算個事,可剛想完,他表情就微妙的變了,轉頭看向了孫天。
孫天也在這時看向了他,老哥倆多年默契,他知道汪洪能猜得到,於是笑嗬嗬的道“沒什麼,去做個手術。”
汪洪臉色這次是徹底的變了,“怎麼回事?”
“啊,就身體裡多了個玩意兒,醫生說最好切了。”
汪洪眉心擰著,第一反應就先把手上的煙滅了,他皺著眉頭看向孫天,“到底怎麼回事?啥時候發現的?”
“哎呀,就前段時間,這不過完年閨女拉著去做體檢查出來的,醫生說發現的早,切了就行,以後注意著點,你沒看我這煙都戒了。”
“你早跟我說啊!”汪洪苦著臉,懊惱自己都沒注意到,“真切了就行?手術定什麼時候?醫生找了嗎?不行,我讓你嫂子那邊幫你聯係個飛刀。不是,這麼大事你不提前跟我說。”
“嗐呀!”孫天拍了拍汪洪的肩膀,“一開始我也是怕,後來查來查去沒大事,心這才放下。我想好了,以後不那麼拚了,日子得過且過,跟你老哥混口飯吃,你彆嫌我老的不算勞動力就行。”
“胡扯!”汪洪沒好氣的把手插進了褲子口袋裡,表情一頓,又把手拿了出來,掌心捏著抽了半盒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