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 死亡_暗黑神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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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 死亡(1 / 1)

暗黑神界!

落地之後朱陽滿臉震驚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可能,難道我的攻擊對你沒有絲毫效果?!”寬袍人影沙啞著笑了笑並未回答朱陽的疑問。

朱陽見狀冷哼一聲“彆得意的太早了,即便我打不過你,你也必死無疑,更何況這根本不是我的真正實力。”人影抬了抬頭似乎是在注視著朱陽“廢話少說。”

朱陽臉上再次露出憤怒的表情,與上一次不同的是,朱陽臉上的憤怒表情還帶著猙獰的笑容,一股股綠色霧氣緩緩從朱陽身周飄散開來,那些綠色霧氣遇到桌椅時發出嘶嘶的細銳尖鳴聲。

仿佛是那些桌椅發出的痛苦哀嚎,綠霧飄蕩在朱陽身周三米之內翻湧滾動。在綠霧出現的時候朱陽身上的氣息明顯發生了變化,比起剛才似乎要強上許多,朱陽哈哈一笑身影瞬間急掠向人影,衝來的速度極快,空氣中留下好幾道殘影。

寬袍人臉上的表情不知有沒有變化,但他的身體卻是依舊沒有什麼動作“砰”一聲悶響。寬袍人“登登登登”後退四步踏碎了一把倒在地上的木椅。然而看到這一幕的朱陽臉上的表情化為了驚恐。

寬袍人站在原地硬抗他的攻擊卻隻是後退幾步,這一刻他對自己的一生產生了懷疑,自己日複一日的艱苦修煉維持了十多年,但在眼前的寬袍人麵前卻跟一個幼童相差無幾,眼前的人明顯也很年輕。

為何兩者間的差距會如鴻溝般難以逾越。這些想法也隻維持不到三息的時間,朱陽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畢竟他是練毒塔中的高手心性自然不會太差,不過剛才的那一幕在他心中恐怕將永遠無法抹去。

兩人站定的位置很接近,寬袍人隻是後退了四步,二人間的距離不超過五米,那綠色霧氣終究隨著空氣流動而飄了過來,朱陽看著寬袍人的目光並沒有太多喜悅而是有些疑惑。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輕易看出這綠霧絕對包含劇毒,可為何眼前之人依舊站在那裡,似乎完全沒有看到這綠霧,即便他屏住呼吸,這毒霧依舊可以從皮膚滲透進他的身體中。

此刻朱陽覺得自己已經勝了,雖然這場戰鬥充滿了詭異和古怪,但自己最終還是勝了,也在朱陽心中得出這個結論的瞬間,他眼前的寬袍人瞬間消失,緊接著朱陽感到胸腹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自己的身體在這巨力的衝擊下遠遠的飛了出去。

高台上的女子看到的一幕同樣怪異,她們隻看到寬袍人的身影忽然消失,下一刻出現在朱陽麵前,然後他就莫名其妙的倒飛而出,伴隨著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那個在此刻感覺上有些軟綿綿的身體像布人偶般落在地上。

場中異常寂靜,隻有飄搖不定的燭光依舊緩緩的晃動,幾人的影子在燭光中同樣飄忽不定,就像三女今後的命運一般,雖然威脅她們的人此刻都重傷躺在地上,但她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三女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無神,似乎此刻已經失去了靈魂。

葉清依舊緊緊的注視著寬袍人,似乎是想用目光穿透那間寬袍看清此人的長相,萱夢俏臉雖有些微白,但眼神依舊平靜,這寂靜維持了足有十息時間,然後響起了腳步聲,寬袍人緩緩朝高台走去。

很快他來到台上極快速的掃了幾個女子一眼,然後走到九皇子身邊一隻手握住他的腳踝轉身朝台下走去。這期間寬袍人沒有說一句話,幾個女子同樣保持安靜。

不知是因為寬袍人剛才的話音太過嚇人還是因為對今後命運的迷茫,“等等,你想做什麼,趁那些軍隊沒有進來你趕緊逃跑吧。”便在寬袍人走下高台的時候,萱夢終於開口說話,隻是她的語氣中聽不出一絲感激之情,甚至似乎還有些生氣。

寬袍人並未回話,連身體都沒有絲毫停頓,又走了一小段路程後,葉清似乎終於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是鐘於?”寬袍人緩緩走出了花紅樓,被他拖著的九皇子身體不知何處在身後留下了一道紅色痕跡,聽到開門的聲音段水和他身邊站著的幾個盔甲男子紛紛看了過來。

當看到九皇子生死不知的樣子後,他們的臉色都變了,鐘於拖著九皇子緩緩走下六層台階,他的腦袋磕碰在台階上發出很輕的聲音,就像掉在地上的瓜果。“混蛋,你是什麼人?!”

段水看到九皇子的慘狀目眥欲裂,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刀,寬袍人聽到此話停下了腳步,他先是沙啞著嗓子笑了笑然後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那塊黝黑的令牌“獵頭一族執行任務,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開。”

在周圍燈柱的燭光照耀下,幾人清楚的看到了令牌的樣子,但真正見過這令牌的人一個沒有,聽到獵頭一族的名號眾人紛紛感覺到一絲寒意浸透了全身,這神秘的組織對於他們來說更像遙不可及的古代傳說,當傳說站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有些不知所措。

終究還是城主段水拿出了一絲勇氣,或許這絲勇氣是全家的性命所逼迫出來的“放了九皇子,這裡是晨風帝國,不管是誰都不能放肆。”段水的聲音很堅決,但話語卻沒有一絲堅決的意思。

寬袍人聞言嘿嘿一笑然後將九皇子扔了過來,隻是在九皇子的身體飛起的那一瞬間,他手中多出一把長刀並且在空中劃了一刀,看到這一幕段水心中忽然產生一種絕望的情緒。“砰”

九皇子的身體落在眾人麵前不遠處,但段水此刻已經閉上了雙眼沒有去看他,站在他身後的幾人連忙上前幾步來到九皇子麵前,便在此時傳來了寬袍人嘶啞的聲音“我隻是幫他解脫,以他的個性我想即便醒過來也不願再活下去。”

段水聽到這話身體震了一下,緊接著傳來屬下的驚恐叫聲“天啊,皇子殿下死了。”僅剩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宣告破滅,段水緩緩睜開了雙眼,此刻他才看向九皇子的身體。

注視了幾息後,段水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寬袍人“眾將士聽令!”站在他身後二十米遠的士兵紛紛回應“是!”回應的不知有多少人,那一聲是幾乎要劃破雲霄衝出天際“殺了此人,為皇子報仇。”

段水話音落時,遠處一片黑色像是湧動的潮水一般衝了過來,最先來到寬袍人麵前的是剛才站在段水身邊的那幾個身穿盔甲的男子,其中一人舉起手中鋒利的大刀狠狠劈向寬袍人,寬袍人輕易躲開。

然後手中的銀白長刀如樹葉飄過雪堆一般劃過男子的咽喉,盔甲男子頓時雙目大睜捂著喉間不斷流出的鮮血,似乎想要阻止血液的流失,幾個盔甲男子隻看到夜色中一片銀白精光閃耀。

接著他們就感覺一陣無力,似乎是力量從身體的某個部位快速流失,幾人倒地後沒有多久那成片的黑色便來到了寬袍人麵前並快速的把他包圍住,從上空看去,被月光照成白色的地麵上此刻被數不清的黑色占據,唯有中間三米範圍依舊保持著一片潔白。

數不清的兵刃,或是長戟或是製式長劍紛紛刺向寬袍人,這些兵器組成的空間中寬袍人的身體似輕盈的樹葉般來回擺動,在躲閃的同時還不忘收割生命,黑色兵刃無論如何也無法突破那片銀白色精光。

不知何時周圍民宅的房頂上、台簷上、窗口裡已經聚滿了無數人,這些都是被寬袍人所引起的聲音吵得無法入睡的普通人,實在睡不著的情況下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來觀看這一幕壯觀的場景。

一個長相精致的小女孩坐在一個高建築的屋頂,她的視野極好,場中的一切幾乎都淨收眼底,地麵上的兵士在她眼中雖不如螞蟻搬渺小但也像稻田麥浪般波動,這血腥的一幕沒有讓她產生似乎恐懼或不安。

看著麥浪中間那唯一一個不同的顏色,小女孩抬起頭來看向身邊的女子“娘,那個大哥哥是在跳舞嗎?”“晴兒?!你怎麼也上來了,我不是說了不準你出來看的嗎?”“娘,這麼好看的東西為什麼不讓我看?”

小女孩的嗓音稍微有些尖銳,但聽起來並不刺耳反而讓人覺得舒服,女子聞言稍微沉默了一會,她盯視著小女孩那雙亮晶晶的雙眼問道“你覺得那個大哥哥是在跳舞?”

“嗯”

小女孩扭過頭來繼續看著場中的景象,她的神情很專注,似乎是想記住寬袍人跳舞的動作。然而隻有圍在寬袍人四周的兵士才清楚他跳舞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在此之前他們絕不會相信一個人被一千人圍住後不但沒死反而如跳舞一般收割那一千人的性命,但這一幕此刻就在他們麵前上演,這唯一的一片空白在浩瀚的黑色中緩緩移動,時而往左時而往右。

似乎他自己也沒有什麼特定的目標,這種場麵足足維持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些不斷來到寬袍人周圍的兵士心中的想法大多一樣“過了這麼久,他應該到極限了吧。”

這是很多兵士這一生最後的想法,到了後來死在寬袍人刀下的兵士再也不想前麵的人那麼自然和舒適,因為寬袍人的刀刃已經多出了許多豁口,這些豁口像手工粗略的鋸條劃過他們的脖子。

他們死之前感覺到的不再是無力而是深入骨髓的劇痛,運氣好的會很快被同僚踩踏而死,運氣不好的會躺在地上哀嚎許久才漸漸死去,之前成片的黑潮此刻已經減少許多,遠處,段水依舊靜靜的站立在原地,似乎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從沒有移動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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