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真權_暗黑神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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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真權(1 / 1)

暗黑神界!

這一日是鐘於跟藍修決戰之後的第七天,就像一塊大石落進了毫無漣漪的水中,天夢大陸的平靜被一個消息打碎,在距離金夕帝國最近的無儘荒野某一處,一道近百丈寬的月白色光華衝天而起,這道光芒雖然隻是白色,但它的光華幾乎掩蓋了太陽,百裡之內的生物無論是人還是魔獸都可以看到這奇異的光柱。

無儘荒野雖然人煙稀少並且幾乎是魔獸和各種奇異植物的天下,但那並不代表其中不會有人,出於各種原因而踏進無儘荒野的人類能看到這道光柱的紛紛露出不同情緒。鐘於是從啟文帝國最南方進入無儘荒野,若是從繁華處行走則需要經過出陽帝國再走許久方能到達金夕帝國,由於距離過遠所以鐘於無緣得見這幕驚人的異象,他也就錯過了名留天夢大陸史冊的一次驚變事件之開端。

那道光柱出現的三日內這個消息便傳到了金夕帝國周邊的各個大國,金夕帝國首當其衝的得知了這驚人消息。皇宮之外某處園林中,這處園林占地不知多少,其中綠草茵茵樹木繁多,入眼處幾乎都是讓人心曠神怡的綠色,幾滴細細的雨絲飄飄灑灑的墜落,猶如斷落的絲線讓人心頭泛起一抹悲意。

園林一角,二十多人站在許多墓碑前,一個身穿白袍上麵繡著五爪金龍的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麵,其他人則距離此人五米之外神色肅穆且恭敬的站立,他們不但沒有任何一句交談甚至就連多餘的眨眼都很少看見,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隻是失神的看著眼前兩座墓碑,他的眼神中流轉著無儘的柔情和哀愁,任憑雨絲拍打在他的皮膚上,他卻恍若未覺。

“遝遝遝遝”忽然,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傳進這人的耳中將他恍惚的精神拉回了現實,他已經略有些花白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之前的柔情和哀傷瞬間化為了久居王位的冷峻,他抬眼看向打斷自己思緒的人,待他來到自己近前那中年男子才開口“吳毅,發生了何事。”

“回稟陛下,距離帝國約三百裡外的無儘荒野中發生了一件奇事,有一道白色光華衝天而起幾乎遮住了太陽的光芒。”這談話的二人對鐘於來說非常重要,鐘於能每每在絕望中掙紮過去,在心死中留下一具軀殼可以說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見到他們然後讓他們感受自己當年的絕望和痛苦。

這位站在墓碑前流露出感傷情懷的中年男子,這位身居王位數十年視人命為螻蟻的一代君王,他就是金夕帝國的皇帝楊然,近七年前便是這位一國之君下達了追殺令讓鐘於陷入膽戰心驚的逃亡之路,讓鐘於最在意的一位朋友在他眼前落下深不見底的淵崖,讓一個少年心中隻剩下黑暗和仇恨,他可以算是鐘於最大的仇人,但絕對不是唯一的仇人。

聽完吳毅的話後楊然露出訝異的表情,這種事在史冊記載中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並且每一次發生這種事幾乎都意味著將有重寶出世,他隻是略作沉思便再次開口了“回宮”說完這句話後楊然又看了一眼那兩座不知存在了多少年頭的墓碑,細細的雨絲從墓碑上滑落留下了極淡的水痕。

顯眼的楊傲二字被塗成了金色,旁邊那座墓碑之上寫著的碑文顯示出其主人是這位皇帝的妃子。這一眼足看了三息時間,但場中沒有一人膽敢打擾他,楊然艱難的將視線移開然後抬腳離去,此時才有人走到楊然近前給他撐起一把布傘,楊然掃了一眼吳毅,他的話語很淡其中似乎還藏著深深的寒意“我說過在我陪他們的時候不準任何人打擾。”

“陛下”吳毅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被楊然淡淡的寒冷話語打斷“念在你多年來勞苦侍奉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但彆再有下一次。”“是!”吳毅顫巍巍的回答更不敢再有絲毫辯解“那個小雜種還是沒有絲毫消息嗎?”

聽到這話吳毅心中一冷,他當然知道楊然口中的小雜種是誰,這位皇帝平常是不會說出這種汙言穢語的,除了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人之外,這個稱呼幾乎不會用到任何人身上,因為其他讓楊然憤怒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生不如死,唯有此人卻是逍遙了如此之久,偏偏此人還是楊然此生最恨之人。吳毅略作遲疑然後點頭“我今日派人前去問過,執法院並未有任何進展。”

“真是廢物!讓畢意遠下去吧,讓執法院再換一人。”吳毅似乎早已知道這個結果,他直接點頭應是。其實現在的楊然已經有所收斂,執法院是專門追殺帝國逃犯和完成一些見不得光任務的機構,從近七年前開始發生了震驚整個帝國的皇子被殺之事後這執法院便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一任的執法院總司被皇帝下令三月之內帶著鐘於來見他不論生死,最終他沒有抓住鐘於,楊然一怒之下直接將那人砍了,之後的四任執法院總司走了第一位總司的老路紛紛含恨而終,從那以後再無一人敢擔任這個職位,這職位擱置了約有半年之久,皇帝見狀便強硬的下令派人擔任此職位,在這期間又死了三位總司逃了兩位。

後來還是那位老人出聲製止了楊然的瘋狂行徑,現在楊然隻是給執法院一個固定的期限,若是到了期限還沒有絲毫進展便直接將在位的總司踢下高位,雖然這種情況還是讓朝中許多大臣不滿,但關於這件事卻是無人敢說一句話,因為之前說話的人要麼在受牢獄之災要麼已經死了,他們明白對於此事最好的做法還是保持沉默,他們隻能希冀著宮中的那位老人再次出來說話。

吳毅腦海中思考著執法院的悲哀卻也同樣不敢多言,楊然的表情變得陰冷起來“快七年了,金夕帝國雖然大,但我傾儘全國之力找了七年啊!他到底能躲到什麼地方去?”吳毅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過了一會他才小心翼翼說道“陛下,那鐘於會不會在七年前就死在了黑暗之森中。”

聽到這話楊然冷漠的搖了搖頭“我感覺得到他還活著,就像一根刺紮在心裡。”吳毅又是一陣沉默“陛下,以我們傾儘全國之力搜尋了七年之久都找不到他,他要麼是死了,要麼已經不在金夕帝國。”“嗯?”楊然挑了挑眉看向吳毅“你也知道金夕帝國搜查鐘於的力度有多嚴格,從金太城前往其他帝國或是地方就憑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聽到這話吳毅點了點頭,對鐘於的搜查他當然清楚,帝國幾乎從未有一人享受過這種待遇,就憑那些懸賞吳毅就敢斷定鐘於一露麵便會頃刻間被眾人圍攻“可是除了這兩個可能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結果了,莫不是七年時間那鐘於一直都生活在黑暗之森內側?”“這更加不可能,當年的他隻不過是小小的武帝,黑暗之森內側任何一隻魔獸都能輕鬆殺死他。”

吳毅苦惱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那鐘於到底經曆了什麼導致七年來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其實這位吳統領內心更傾向於鐘於早已經死在黑暗之森的答案,隻不過既然楊然非要說他感覺得到鐘於還活著,那吳毅自然不敢跟這位皇帝唱對台戲。楊然不知道吳毅心中在想些什麼,他眼中的冷意幾乎要凍結周圍的雨滴“不管多久,一直派人找下去,哪怕隻是見到他的屍體也能讓我除掉心中的那根刺,若他不死,我這輩子都難以心安。”

“是!”

楊然沉默了一陣又開口道“那道光還有什麼特彆之處嗎?”吳毅聞言略微沉思之後道“回稟陛下,那稟告之人確實說過還有其他奇異之處,隻是”楊然微微皺眉“隻是什麼?”“他說那也許是他的幻覺,他看到光柱中似乎有許多月亮,無論是殘月還是滿月各種形狀都有。”

“月亮?”

楊然有些詫異,他再次皺了皺眉,吳毅連忙說道“陛下,他也說過這可能隻是錯覺。”楊然聞言點了點頭,二人一邊聊著一邊朝皇宮行去。回到皇宮後吳毅自行退了下去,楊然身後隻跟著幾個宮女,他一路有方向的朝一處行走,彎彎繞繞經過了許多庭院和廊道,不知走了多久,遠遠的他們看到了一處小院。

這個小院落獨處在皇宮一個角落,周圍距離最近的建築也足有三十米遠,就連宮女和內侍都不會經過這裡,從遠處便能看到院落中長得高壯的幾株桃樹,楊然和身後的四個婢女行走在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上,青石與青石之間還長著隻有寸許長的小草,小路幽深且靜謐,走在這裡就像是通往一處未知的殿宇一般讓人覺得神秘和興奮。

在距離院落還有大約十米時楊然抬了抬手“你們在這等著。”“是”輕柔的聲音傳來,楊然繼續抬步朝院落行去,走到院落門前楊然又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兒,進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後楊然便直接推開了院落的門,院中除了許多桃樹之外還有許多綠草,在中間的一副石桌石椅處,一個老人靜坐在那裡喝著茶水,若這一幕放在其他地方定會讓人感慨老人的悠閒自得,但金夕帝國有許多人都知道這位老者一點也不悠閒,他才是金夕帝國真正的王者,無論是權利還是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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