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川覺得很屈辱,可是又掙脫不開,眼看著身上的人對自己為所欲為,卻無力阻止,眼淚啪嗒啪嗒落個不停。
“柏崇。”他下意識地小聲喊出柏崇的名字。
柏巉聽了動作一僵,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喊什麼?”
“再讓我聽到你喊他的名字,我就打死你!”
柏崇正在沙盤前操演戰況,突然覺得心口一疼,開始沒來由地心悸。
“殿下,怎麼了?”
“沒事,你們先下去。”
狐狸關切地問道“是不是舊傷又犯了?”
“可能是吧,也許最近太累了。”
眾人走出去,留他獨自休息。小白問道“殿下是怎麼了?何時添了心口疼的毛病?”
“殿下是思念成疾,久而久之累積成了病。”
小白思索著“那殿下思念的人是靈川大人麼?”
“是啊,自打他死了,殿下七病八痛要死要活的,就沒好過。這世上最難醫的病,是心病。”
“哦”小白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這幾日邪物在軍營裡傷人的消息層出不窮,鄭王帶了人在軍營裡日日巡邏。
路過柏巉的帳子,停下腳步問道“裡麵何人在哭喊?”
門口守著的將士麵麵相覷,低著頭不敢說。
“快說!”
“是太子和靈川大人。”
靈川的驚叫聲不時傳來,鄭王變了臉色,立刻明白了柏巉是在強迫他。
柏巉是越來越過分了,先是慢慢和西夏合作,放任邪物屠殺自己的將士,現在居然在帳子裡堂而皇之地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和弑父謀逆,淩辱祭司的柏崇有何區彆!
“太子殿下!”
鄭王直接闖進去,柏巉衣衫不整,正壓著靈川欺負他。
“放肆,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放肆的是太子殿下吧,快放了靈川大人,軍營裡不可做這種有傷風化的事,再說,他是不願意的,太子這樣做,與強搶良人的惡霸有何區彆。”
柏巉被攪了興致,又不想把事情鬨大,隻得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下來。靈川抓過被褥蓋在身上,身子微微發抖,他有些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