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總是這樣冷臉,你跟我撒撒嬌,談談情,什麼都依你,好不好?”
靈川偏過頭去“我不是寵物,不懂得撒嬌取悅,你若是想要,不妨去花樓找個解風情的知心人來陪。”
柏崇知道他介意那道鎖,在鬨小性子,一直忍著沒發作,可他說的話越來越過分,搞得好像自己把他當成花樓的小倌兒,實在是冤枉,哪有恩客天天摟著小倌兒睡素覺,還給倒夜壺的?
靈川微微抿著唇,好看的雙眼帶著清冷的怨氣,柏崇又恨又愛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捏捏他的臉;“你亂說什麼,我何時去過花樓?”
柏崇輕輕壓在他身上,怕壓疼了他,雙手撐著勁兒,接觸的地方隔著衣料溫度驟升。
“不是想讓我去花樓麼,那我就讓你當一回花樓的小倌兒。”柏崇眼睛裡的情欲漸漸點燃,一把扯開他的領口,露出白皙柔軟的脖子,一口咬上去,是他身上的味道,讓人癡迷的味道。
“你乾什麼,放開我。”靈川伸胳膊蹬腿,軟軟地反抗。可反抗無濟於事,他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下,身體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他雙眼含著清清淺淺的淚,柏崇心裡有氣,有點懲罰的意思,弄得他很疼。
白嫩光潔總是讓人難以抑製地產生一種破壞欲。就像一張纖塵不染的白紙,總是勾得人想要拿筆塗上一塗,直到完全塗亂。
烏黑柔順的青絲搭在肩上,有幾縷落在光裸的後背上,黑白分明,看得人眼熱。
柏崇抓起他的青絲,扯在手裡。
“嗯”靈川小聲叫,柏崇知道他頭皮被扯疼了,鬆了鬆力,仍是把這把煩惱絲扯在手裡,仿佛拉著韁繩,有一種征服和掌控的快感。
他身上皮肉很細,稍一用力就會留下傷痕,像個易碎的珍貴瓷器一樣。
“彆抓頭發。”靈川不喜歡被抓著頭發,這樣會讓他覺得柏崇隻是想征服他。
這樣和騎馬有何分彆?
一份好的愛,是平等的,而不是誰掌控誰,更不是一方征服另一方,榻上這種事情,也是要共赴歡愉的,若是一人不願意,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可惜柏崇還不懂。
柏崇抓著不放“說,還跑不跑了?”
靈川不出聲,柏崇想到他偷偷跑,打算用力教訓他一下,又舍不得,摸摸他的臉。
“怎麼哭得這樣厲害,痛麼?”柏崇發現他哭了,趕緊抱著翻過來,用手抹抹他的眼角,取了衣服給他穿上。
“你還是不願意麼?對不起,若是不願意,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強迫你的。”柏崇看他反抗得不是很厲害,想試著跟他做一下親密的事,親密事能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他也想讓靈川知道,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強迫他,打他了,靈川應該知道,歡好是件快樂的事情。
“你是把我當成馬了麼?”靈川閉著眼睛問道。
柏崇
“不是,你放鬆些,這是快樂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那你為何抓我頭發?我很痛,真得很痛。”
柏崇也不知是為什麼,抓頭發隻是情到濃處的一種本能,誰知道靈川如此介意呢。
“好好,不抓了行不行?我給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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