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我在六朝傳道
英雄會召開在即,所有人都等著看不死藥的歸屬。
依然有很多人心懷疑慮,覺得正經門有不死藥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拿出來給彆人。
包括很多強者在內,都在觀望,想要看李漁如何收場。
這段平靜的時期,很快被一個消息打破
正經門掌教李漁,要和玄奘禪師義結金蘭。
消息傳開,整個六朝都陷入了震動之中,以前對李漁還抱有一絲敵意的高僧,胸中的怨氣全部化解了。
他們經曆過寶象國皇宮之戰,深知如今佛門的處境,在這個時候正經道長要和玄奘禪師結拜,完全是雪中送炭。
更加了解內幕的高僧,可能會知道這不是雪中送炭,而是報團取暖。
佛門的日子不好過,正經門也未見得好到哪去,他們麵臨著自己的危機。
晴空下,一股煙塵拔地而起,像奔湧的潮水一樣越來越寬,幾乎覆蓋了半個視野。
嶽家軍奉命進駐東京汴梁,人馬進到城中布防,水麵上也結起營寨,有水族妖怪把守。
汴河上來往的人,已經習慣了這些妖族的存在,並且隻要看見他們非但不害怕,還很有安全感。
不管是失足落水,還是遭遇盜賊,這些妖怪都會幫忙。
新相國寺門外,聚集了一大批的高僧,這個寺院自從建立之後,就沒有來過一個正經和尚。
今日則不一樣,李漁和玄奘在此結拜,魯智深早早就在外麵等候。
“我佛慈悲。”
魯智深立定腳步,他僧衣垂下半幅,破破爛爛掖在腰間,赤裸的上身彷佛鍍金的鐵塔,皮膚上紋著連綿不斷的花朵刺青。
在他身後,站著十餘名穿著白色僧衣的和尚,全都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
“師父,這次咱們新相國寺可露臉了,宋公明哥哥說了,當今世上最厲害的和尚,來了個七七八八。”魯智深的徒弟李四小聲嘀咕道。
魯智深訓斥道“不要亂說話。”
李漁和玄奘選擇在新相國寺結拜,避免了在正經門結拜,因為那裡是李漁的主場,顯得對玄奘不太尊重。
新相國寺雖然是佛門,實際上誰都知道,這就是李漁搞出來的。
如此一來,兩邊的麵子都照顧到了,可以說是非常好的一次和稀泥。就如同兩人結拜這件事的本質一樣,都是一種妥協行為,為的是各自的目的,實則沒有半點情誼在。
這一招還是李漁跟李世民學的,不得不說,李世民的手段確實高。
玄奘是個和尚,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人知道自己和玄奘合作了,結盟了,讓對手掂量一下,讓自己人更加心安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結拜,隻要把這兩個字宣傳開來,普天下都會知道佛門和正經門的聯合。
除此之外,很少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如此直觀地把佛門和正經門聯盟的消息傳遍六朝。
魯智深是少有的看清這件事本質的人之一,所以他和平日裡不太一樣,今天顯得格外認真。
“這位便是智深大師?”
新相國寺外,一個僧人笑著問道。
魯智深身後,他的潑皮徒弟王五挑著大拇哥道“除了我師父,整個佛門誰還有這般氣質!”
魯智深沉聲道“你這和尚好沒道理,既然說出了灑家的名字,又不報自己的名號,莫非是來耍笑灑家?”
“不敢不敢,貧僧慧能。”
五祖弘忍已經戰死,世人都認定慧能繼承了他的衣缽,所以在佛門中名號不小。
可惜這裡是新相國寺,不是普通的佛門,這裡的和尚一個都不認識他。
魯智深在這兒等無聊,笑道“灑家看你是個高手,左右是在這裡等,不如咱們切磋一下。”
今日來都是得道高僧,若是其他人,早就拒絕,但是慧能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當即笑著答應下來。
“早就聽說智深禪師在無遮大會上頓悟,是我佛門翹楚,今日若是能與大師切磋,是貧僧的福分。”
魯智深一伸手,六個弟子麵紅耳赤地抬著他的禪杖過來,累的哼哧哼哧地喘粗氣。
魯智深一把抓了起來,道“亮兵刃吧!”
慧能隨手從旁邊折了一根竹枝,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