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_微臣皇恐(重生)_思兔 

第50章(1 / 2)

微臣皇恐(重生)!

蘇沐終於敢斷言自己前世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所以這輩子才會惹上了濮陽瑞修這個大丶麻煩,而且還在自己抑製不住自己內心波湧的情緒,不禁思考把自己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之時被當事人抓了個正著。

這樣被當場抓包的心情,可想而知。

事後,她也暗中思量過是否應當找個機會向濮陽瑞修解釋那晚之事不過是自己胡言亂語,可每想到這托詞拙劣到連自己都難以置信,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提。反正對於她蘇沐來說,這充愣買傻的本事從來都是信手拈來。

那夜之後,濮陽瑞修的幾次召見都被蘇沐以“陛下大傷未愈,草民不宜打擾”為由給拒絕了去。甚至是麵對小銀子公公希冀的眼神和時不時的貼心提醒,蘇沐也是置若罔聞。

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蘇沐依舊毫無動靜,小銀子公公焦急得心肝都糾結到了一起。

蘇公子這不是都意識到了自己的心意了麼,怎麼還雷聲大雨點小,後麵都沒動靜了呢?

可是紫苑知道,自家公子表麵看似波瀾不驚,可眼眸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煩悶和窘迫還是逃不過旁人的眼睛。終日裡拿錯書卷的次數不計其數,拿倒書卷的次數也是數不勝數。甚至是食無味,夜不寢,神色恍惚。

呃!應該是病得不輕。

這日正是昌邑侯南宮鼇的壽辰之日,紫苑在蘇沐的臥房沒找到蘇沐,卻在濮陽瑞修書房的屋頂看到了她。

抬眸看一眼屋頂上那抹神色專注的熟悉身影,紫苑忽覺自己腦仁有些疼得厲害,飛身便飛了上去。

“公子,昌邑侯南宮鼇的壽辰在即,您這是?”

透過屋頂被揭開的縫隙,紫苑瞥了一眼屋內的情況。

屋內濮陽瑞修正端坐在案桌後,一如既往一般神色慵懶,眉眼含笑,甚至更甚神采奕奕。案桌前是俯身在地的男子身影,那男子年過半百,卻依舊身形健碩,絲毫不露佝僂之態。

屋中那兩人似乎是在刻意壓低聲音交談著什麼,這屋頂之上風聲呼嘯,聽得並不真切。

觀摩片刻不明所以,紫苑狐疑看蘇沐一眼,“公子,您這是發現了什麼機要之事?”

蘇沐目不斜視,似是渾然不覺。等待片刻不見回聲,紫苑本欲再次提醒自家公子赴宴之事,卻見自家公子早已站起身來,淡定道“今日本欲有事求見陛下,不料陛下忙於國事不便打擾,我們先去赴宴吧!”說罷,飛身離開。

紫苑無語望天。

自家公子先是避而不見,今日又有門不走,她想應該是病入了膏肓了吧?

……

屋頂的白色身影飛身離去,屋內的濮陽瑞修眉目輕挑,伸手從積壓的一疊奏折中抽出一本便扔到了跪倒在地的男子身上。

“小侯爺與梁王殿下私交過甚在先,眼下又與昌邑候南宮鼇密謀不軌。若不是顧念著這難舍的親情,朕也不會貿然讓老愛卿跋山涉水遠赴冀州。”

說罷,濮陽瑞修起身踱步到那男子身邊,壓低聲音笑道“舅舅可知這密謀之罪……可是要誅滅九族的。”

這跪地的男子不彆人,正是司徒墨言之父,鎮南候司徒瑾年。

與昌邑侯南宮鼇一樣,鎮南候司徒瑾年既是先皇後的兄長,又是大權在握的當今國舅,在朝中的地位自是與南宮鼇旗鼓相當。

一路上司徒瑾年正猜忌著這一國之君突然一道密旨把自己召到冀州的意圖,此刻聽到濮陽瑞修這話,無疑不如同晴天霹靂,震得他整個人都茫然所措,一時之間主意全無。

“陛下……微……微臣……”司徒瑾年忐忑得舌頭都在打結。

濮陽瑞修扶起他,微笑著打斷他的話,“舅舅不必驚慌,朕知曉舅舅一向忠君愛國,表弟也不過是一時糊塗,朕也不會給予重責。隻不過這密謀不軌之罪……”濮陽瑞修搖了搖頭,安慰的話語裡帶了三分無可奈何,“朕是怕有心之人會借故生端,惡意造謠是舅舅您在幕後主使……”

話中蘊意意猶未儘,對上濮陽瑞修似笑非笑的眼眸,司徒瑾年突然明了。朝中局勢暗潮湧動,自己又大權在握,這一國之尊密旨把自己召到冀州的目的不過是在試探於自己。如若自己果真心存二意,勢必逃不過抄家滅門的罪責。

對於自己這在辰國為質幾年還能“完璧歸趙”,坐上這晉隋皇位的外侄,司徒瑾年一直都難以猜透其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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