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懷疑與被懷疑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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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懷疑與被懷疑(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暖冬早上醒來已經八點,梅素馨從來不約束她幾點起床,一般都是散養態度,除非有時候要出門辦事會提前叮囑第二天要早起。

暖冬又在床上賴了會,閒來無事玩了會手機,把該看的都看了一遍,發現梅穆恒加了她的微信號,還在七點半發了一個笑臉和一句早安,她想了想,回複一個笑臉過去,還打了幾個字‘我剛起床’。

梅穆恒沒有回複,她爬起來洗漱,來到樓下還以為梅穆恒在,沒想到已經出門,何學書也出門辦事,唯獨梅素馨係著圍裙在客廳裡打掃衛生。

“媽,今天早飯吃什麼?”暖冬走進餐廳為自己倒了杯白開水,梅素馨知曉她現在的作息時間,隻要她在家,梅素馨就會提前準備好燒開的水。

“閨女,你今天起得真早。”梅素馨和傭人在擦拭落地窗玻璃,聞言讓暖冬自己去廚房盛粥,“我早起煮了白粥,還整了雞汁燒麥,給你熱在鍋裡呢。”

“嘻嘻,謝謝媽。”暖冬應了一聲,跑進廚房弄早飯。

飯後,她去幫梅素馨打掃衛生,庭院裡的水龍頭漏水,園丁師傅正在修,她隻好幫忙裡裡外外拎水,不到半小時就出了一身汗,梅素馨心疼她,讓她自己去玩,於是乎她跑上樓衝澡,剛從衛生間裡出來,手機鈴聲瘋狂作響,她跑到床邊拿起來接聽,魏長春的電話。

“喂,二哥。”

“丫頭,我下午有事,上午陪你練車,不過我在乾會所,你直接打的過來,車費我給你報銷。”

暖冬應承下來,“哦,知道了。”

她想問一問爵霖川的情況如何,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算了,反正待會可以看到他,她親自問本人比較好,畢竟較真起來,她是罪魁禍首。她既然勝任了暖冬這個身份,有些事情不得不按照程序走。

她掛斷電話,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沒帶拎包,選了一個深藍色雙肩真皮背包,跑下樓和梅素馨交代一番就出了門。

到達乾會所已經上午十點,會所經理早就認得她,徑直把她領上三樓。

爵霖川辦公室的門關著,暖冬伸手敲了敲門,裡麵有腳步聲響起,須臾,辦公室的木門被人從裡打開,為她開門的是魏長春,一臉笑容地招呼她,“來了啊,快進來歇會。”

暖冬把手裡的發票遞給他,“喏,說好的報銷。”

魏長春看了一眼金額,笑著把發票揣進褲子口袋,從屁股後麵的口袋裡取出兩百元大鈔遞給她,“小財迷,甭找了,多餘的留著下次請二哥吃飯。”

“吃飯多大事,沒問題。”暖冬不和他客氣,直接把錢拿走放進背包裡,然後笑著和他走進去,她本以為孫皓等人都在,卻沒想到室內隻有爵霖川,就連阿全都不在。

爵霖川穿著寬鬆的棉質睡衣,藍衣白褲站在辦公桌旁寫字,他見她進來,墨色的雙眸微微一瞥,很快又收回去,繼續提筆在宣紙上噴灑筆墨。

咦,大清早的,他竟然沒一個笑臉給她,難不成有起床氣?不對啊,他從來沒有起床氣,隻是寡言少語。

暖冬弄不清爵霖川的心思,她是晚輩,主動問早,她又不會少塊肉,“霖川叔叔早,你身體有沒有好些?”

爵霖川頭也沒抬,依舊專注於手中的筆,隻發出了一個鼻音,算作回應。

嗬,他這是和她玩高冷啊!

暖冬在心裡‘問候’爵霖川,魏長春從茶水間出來,遞給她一杯牛奶,“爵爺的筆墨千金難求,五妹,你要不要讓爵爺給你寫副字?”

牛奶是現衝的,奶香味很濃,她低頭抿了一口,微甜。

爵霖川的文墨非常出色,他在西山大宅有專門的練字房,有時候一待就是半天,裡麵的字畫從來不讓人隨便亂動,即使是廢棄品也全部交給阿全拿去燒掉。

古語有雲,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全州盛傳,易求天價車難得爵爺字。

那時,她為了更加貼近他的心,也曾私下裡偷偷練字,不敢被他發現,她就隻對著字帖描摹,還是鋼筆字帖那種,就算被人發現她也會有借口搪塞,醫生的字很重要,不能潦草,一定要讓病人看得明白才行。

奈何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爵霖川某次看到她在描摹字帖,卻什麼都沒說,他的態度永遠是那麼高冷,不阻止不參與。

“我不懂這些。”

暖冬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牛奶,她沒說要不要,隻說自己不懂,言外之意就是他的字無論多麼高雅風骨,在如今的她眼裡卻是一文不值。她早已不是當年的草草,早已明白一個道理,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附庸風雅。他的風骨無人能及,她以前學不來,她現在不想學。

“可惜。”魏長春也不多說,隻歎息一聲。

爵霖川哂笑,就知道這丫頭不會按常理出牌,他開口反駁長春,手上的力道不減反重,完成最後一撇,“長春,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凡事不能強求,丫頭不喜歡字畫很正常,你打錯了算盤。”

人到無求品自高,事能知足心常泰。

原來他寫的是這句話。

暖冬聰慧,對他的字不做評價,魏長春一個勁誇讚,她沒好氣地瞪向魏長春,“二哥,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你其實早算計好了的吧?說什麼下午沒空上午讓我來這找你,敢情是你自己想要爵爺的字!”

真是笑話,人生在世,怎會無欲無求?誰能做到‘無求’、‘事能知足’?很少,以前的她做不到,現在的她更做不到,她索求的東西太多太多,以前是愛情,現在除了親情外還有其他。

再者,有多少人能有爵霖川如今的成就?他所達到的高度,平常人幾輩子都趕不上。他可以這樣自謙,彆人就不行。身份背景的代溝不是一日造成的,她以前傻,看不開,現在看開了,自然要離得遠遠地,即使是他寫的字都不能要。

魏長春被人拆穿把戲也不惱,他摸了摸鼻子,“丫頭,你和爵爺感情好,不看僧麵看佛麵,你開口求,爵爺一定給,嘿,咱倆好歹是男女朋友,沒想到還沒達到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境地,唉,可惜、可惜。”

誰和他感情好了?!

暖冬很想這樣回,奈何她不能這樣回,一旦開口,有些壓在水下的東西就會破水而出,她和爵霖川之間的某種平衡就會被打破,與其這樣,還不如裝作沒心沒肺的樣子。

“不,我和霖川叔叔感情再好也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她走到爵霖川身邊,佯裝瀏覽他的字,“我開口求,霖川叔叔給我字,我把字給你,這人情就算在我頭上,我可沒那麼傻,我身上又沒有好東西還給霖川叔叔,這事我可不做。”

倆人靠得很近,近到爵霖川不得不把心思再次放到她身上。

小丫頭今天穿了黑白兩色衣服,白色蝙蝠衫,黑色瘦腿褲,馬尾被她綰起來,弄成了小圓髻扣在腦後,清新婉約、嬌俏可人。她從門外進來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故意狠下心不去搭理她,說到底,她還是個孩子。

此時她往他身邊一站,若有似無的香味直躥他的鼻間,這丫頭平時不愛不撒香水,估摸這幾天要學車特意弄的。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不著痕跡離她遠些,“好久不練,生疏了,這幅字我誰也不給,丫頭,這下你就彆擔心我會問你要人情。”

暖冬眨了眨眼,咯咯一笑,“最好不過。”

魏長春無奈一笑,伸手敲了敲暖冬的腦袋,“嘖嘖,你這丫頭太精明,你對外人精明也就罷了,我可是你男朋友,你對男朋友這樣真的好嗎?”

暖冬撇嘴,腦袋不疼,心疼,她把責任推到爵霖川身上,“霖川叔叔出的主意,你和他說去,彆來嫌棄我。”

“你這丫頭還不能惹了,我給你出主意,到頭來好的撈不到,壞的都歸我。”桌上的字已經乾透,爵霖川伸手指了指,“長春,這字送你了,這人情我們倆來搭,沒這丫頭的份。”

魏長春喜出望外,笑得合不攏嘴,“好啊,好啊,謝謝爵爺賞賜。”

暖冬哼了哼,小聲嘀咕了幾句。

爵霖川離她近,自然聽到了她的話,竟然敢說他不厚道、前後不一,放眼全州市,估計敢這樣說他的人就她一個。

他搖頭失笑,剛想說她幾句卻又想到昨晚阿全說的話,眼眸一閃,有了主意,“長春,你若是忙,就去忙,丫頭交給我就行,我會讓人教她開車。”

魏長春打算把得來的字拿去顯擺,爵霖川的提議甚合他心意,“行啊,我今天剛好抽不開身,那丫頭就麻煩爵爺了,回頭我過來接她回家。”

暖冬可不想和爵霖川單獨相處,連忙擺手表示,“既然二哥忙,那今天就停——”

“怎麼,你二哥教你開車就可以,我找人教你,你就不願意?”爵霖川輕鬆截住話茬,一瞬也不瞬盯著她。

真是挖了一個好坑!

暖冬暗中鄙視爵霖川陰險,讓她怎麼回答?說不願意就是直接告訴他,她對他有偏見;說願意又顯得她剛才在矯情。

想到此,她故作天真地回答,“二哥脾氣好,我若是出差錯,他不會罵我,萬一你找的人脾氣不好,影響我發揮怎麼辦?”

她還故意加了擬聲詞,任憑他們自行想象那後果。

魏長春哈哈大笑,真是被這丫頭的想法打敗,“想太多,你是什麼人?你可是我們魏家的人,再說會所裡的人又不是沒帶眼睛,爵爺的人豈能給你擺臉色?你這丫頭不給人家擺臉色就不錯了。”

暖冬當然知曉爵霖川的人不會對她怎樣,不過她偏要強詞奪理,胡攪蠻纏,“那不一定!你們男的潛意識裡瞧不起開車的女性,網上段子編排女司機的多了去了,萬一對方見我駕駛有誤,憋不住罵我怎麼辦?”

“你們倆都少數一句,既然這樣,那我來教你。”

爵霖川一句話堵住暖冬接下來的話,小丫頭很奇怪,不願意讓他的人來教,他的人和長春唯一的區彆就是與她之間的親密度,但是從她剛才這番表現來看,她很排斥他的人,原因讓他好奇又費解。

魏長春舉雙手雙腳讚成,暖冬立馬變成了苦瓜臉。

她會開車卻沒有車,結婚前她都是蹭開瑾瑜的車,瑾瑜總是無條件縱容她開車,即使她一開始磕磕碰碰,瑾瑜也從未說過一句重話,總是溫柔地勸她放鬆。結婚後,她辭去醫院的工作賦閒在西山大宅,幾乎沒有機會碰到方向盤,瑾瑜也奔赴大洋彼岸,爵霖川知曉她會開車,卻從未提出讓她駕車載他出去兜風的建議。

如今,何暖冬卻入了他的眼,他竟然有心思教她開車。

暖冬震驚又震怒,震驚於爵霖川的格外青睞,震怒於爵霖川的不公平對待,自我矛盾的想法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心口揪疼,偏生又不能發作。

擦,這都是什麼破事?!

爵霖川的提議,她還真的沒法拒絕,連魏長春都誇她命好,說什麼爵爺高冷之花,被全州市不少名媛惦記,爵爺教你開車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要好好珍惜芸芸。

她很想罵一句,珍惜個屁!她上輩子可沒享受過爵霖川的福氣,竟受氣來著了!

爵霖川說一就是一,他很快安排了後續工作,又去換了衣服才領著暖冬下樓,阿全也跟在他們身後,暖冬的車被魏長春開回了家,也不知道爵霖川會安排什麼車讓她試駕。

阿全去開車,暖冬與爵霖川等候在會所門口,她與他沒話可講,低頭玩手機。

爵霖川卻沒放過她,見她又在玩消滅星星,忍不住逗她,“玩到現在這高分還是三萬多,怎麼就沒一點進步?”

你才沒進步!

暖冬心裡還氣著呢,一生氣腦袋就會短路,直接把手機丟給他,“你強你來試試看,打破我的高分記錄,我就拜你為師。”

“一言為定?”爵霖川定定地看向她怒氣騰騰的俏臉,他剛才的話傷了她的自尊了麼?這麼氣咻咻的。

不吃饅頭蒸口氣,暖冬料定他不會那麼快通關,“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

爵霖川點開遊戲界麵,選擇重新開始遊戲,他眼疾手快,眨眼間就通關,暖冬看得心慌,乖乖,這家夥第一次玩這個速度也忒快了吧!這不科學啊!

阿全把車子停到門口,暖冬眼看他輕鬆突破兩萬分數大關,心裡後悔之極,連忙催促他不玩了,“霖川叔叔,車來了,我們不玩了,你先按暫停。”

爵霖川聚精會神玩遊戲,沒理會她,阿全開門下車站在那裡,也沒催。

暖冬見他不理睬自己,乾脆伸手去搶,反正她是女的,女的最會耍無賴,頂多被說幾句,又不會掉肉,“彆浪費時間了,快把手機給我!”

“再等會。”爵霖川個子高,舉起右手,單手玩遊戲,左手輕鬆製住暖冬,把人扣在懷裡。

會所門口車來車往,又有泊車小弟,暖冬被他扣在懷裡丟臉死了,他手勁大,她動彈不了,無奈之下低頭咬他的手腕,哼,她早就想這麼乾了!

手腕上傳來的瘙癢根本撼動不了爵霖川,他任憑她啃咬就是巋然不動,幾分鐘之後他把手機還給她,“三萬八千九百六十五分,比你的記錄多三千,要是你不耍懶咬我,我說不定還會更高。”

無力回天!

暖冬淚崩,她真是嘴欠,說過的話還言猶在耳,她眼珠一轉,連忙從背包裡掏出濕紙巾,笑眯眯地拆開給她口水荼毒過的地方擦拭,“我願賭服輸,師父,教我開車吧!”

爵霖川盯著手腕上清晰的牙印,確定這丫頭真的不待見他,不是撞、掐就是咬,她到底對自己有多大的仇?

年齡擺在這,他委實不能拉下麵子和她計較,他抽走她手裡的紙巾,自己動手,“行了,上車。”

暖冬光顧著和他鬨了,還不知道這車是什麼牌子,黑色商務車,從外觀看挺普通的,反正不是邁巴赫也不是賓利,車前標準是飛鳥造型,卻又不是賓利,爵霖川身價之高,西山大宅車庫的名車多得數不勝數,他出現隻選擇低調奢華的商務車,想來這款車架一定不低。

阿全莫名其妙瞪了她幾眼,然後跑到後座去了,爵霖川落座到駕駛位,示意還愣著的暖冬上車,“我先帶你轉一圈,之後你來開。”

“哦。”暖冬依言上車。

她坐到車裡才看清方向盤上的標誌,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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