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我一定扇她們巴掌(料理爵霖琳)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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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我一定扇她們巴掌(料理爵霖琳)(2 / 2)

“啊?”

暖冬愣住,她沒料到劇情直轉之下,她定定地看向喬如飛,仔細打量他的神色,不確定地問道“你讓我回家?”

包廂裡開著空調,冷氣十足,喬如飛此刻熱出了一身汗,他又喝了酒,有些東西在悄然變化,他握緊拳頭,猛地拍向桌子,吼道“你走!你快走!”

暖冬是婦科方麵的醫生,一些與之相關的情況她也略知一二,喬如飛現在的樣子很像……她倏地睜大眼睛,忙不迭拿起拎包轉身就走,心裡後怕地厲害,也不管包間裡的喬如飛會如何,飛快地跑向大門口,慌不擇路之下撞到了一個人,她看也不看對方,站穩後就想走,手腕卻被來人緊緊抓住。

“放手,你誰啊?!”

她怒氣衝衝地瞪向來人,看到對方是爵霖川後,氣不打一處來,委屈瞬間爆發,也不管所處的地方是人來人往的大門口,她拚命掙脫自己的手,用手裡的拎包摔打爵霖川,“你們一個個當我傻,我其實心裡清楚著呢,喬如飛那樣直爽性格的人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他一定是受人指使了!我不想再見到他!我要回家!”

如果她的回答是喜歡,那麼喬如飛是不是會對她動粗?!喬如飛的人品還是可以的,他怎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竟然給他自己下藥,嗬,儘管最後他良心發現讓她走,但是被人設計的感覺很惡心,尤其是她清楚地知道給喬如飛出主意的一定是女人,說不定還會是她認識的人!

爵霖川從慕容那裡得知消息就立即趕了過來,大姐說如飛偷偷跑出大宅,他擔心如飛會犯傻,不放心地追過來,沒想到剛到飯店大門口就迎麵撞上幾日未見的暖冬,這丫頭滿臉驚慌,一見到他怒火似乎更甚,竟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動手叫罵。

身後的阿全想要上來抓暖冬,他叱喝一聲,逼退阿全,自己伸手一把抓住發瘋的暖冬,把她緊緊扣在懷裡,不顧飯店客人的眼光強行帶她離開酒店,走向停車場。

暖冬不想與爵霖川單獨相處,她不顧形象大喊大叫,“你放開我!你憑什麼禁錮我?!你們隻知道欺負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

到最後,竟然不爭氣地哭出聲來。

暖冬越哭越傷心,傷心到沒有力氣掙脫,最後怎麼坐上了爵霖川的車都不知道,她固執地扭頭不看他,隻大力拍打著車門,哭喊著要回家。

爵霖川第一次直麵暖冬的哭泣,他忽然有點束手無策,更擔心她是不是被如飛欺負了,他打開後座燈,一瞬也不瞬打量她,見她發型不亂、衣服沒破,臉上手上沒有抓痕才鬆了一口氣。

沒出事就好。

她膚質特殊,這樣一直拍打車門,手心一定早就紅了,他不顧她的盛怒,狠下心伸手把她按在懷裡,捉住她拍車門的那隻手,緊緊握住,“好,好,我送你回家,不過你得告訴我,如飛今晚怎麼欺負你了?我待會回去替你收拾他。”

手心疼,卻沒有心來得疼,暖冬被他禁錮,動彈不了,心裡的氣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會淚眼婆娑,乾脆把眼淚都蹭到他的襯衫上。

她使勁推了推他,奈何推不動,更氣了,一氣之下就有點口無遮攔,“他說明天要走了,今晚讓我請他吃飯就當為他送行,我應邀來了,怎知他給他自己下了藥!幸虧他還有點良心,知道讓我離開,要不然……我告訴你,喬如飛的腦容量還不至於想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一定是有人給他支招了,孫皓他們再潑皮無賴也不會指使他這樣欺負我,那人一定是女人,而且還與我有過節,我越發懷疑,不不,我敢肯定就是你堂妹和她的表姐!我告訴你,她們倆下次若是手再伸得這麼長,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狠狠扇她們巴掌,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一定要把這事宣揚出去,總有人會替我收拾她。”

爵霖川越聽越心驚,他稍加聯想就串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霖琳前兩天在餐廳被孫瑩欺負,霖琳那丫頭肚量小,或許她告知了她的表姐,也或許是她主動攛掇如飛,亦或者就是如飛自己搗鼓出來的,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事確實是如飛的不對。

如飛這混小子簡直就是給他們爵家丟臉,死小子還算理智,給他自己下藥,最後還放過了暖冬,如果他不收手,自己沒有追過來,那後果……不用想,長生和皓子他們會打死如飛。

唉,家門不幸。

爵霖川儘量柔聲細語勸懷裡的人,“丫頭,你彆氣,若我查明真相,一定還你公道,現在我送你回家。”

暖冬苦於沒證據,她憑借的是女人的直覺,如果她有證據,那麼爵霖川就不會這樣雲淡風輕地承諾,他查明真相,怎麼查明?喬如飛會主動交代?爵霖琳會主動交代?或者秦芳菲傻到主動交代?

爵霖川吩咐司機開車,她想起暖陽,連忙表示,“不用你送,暖陽會來接我——”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暖冬陡然睜大眼睛,連忙抓住爵霖川的胳膊,“快下車,快下車,暖陽會去包間找我,喬如飛那樣子,我怕暖陽——”

“沒事,暖陽會沒事,我早就讓阿全去找如飛,有阿全在,沒人敢欺負暖陽。”爵霖川早就有所準備,無論他有沒有提前獲悉喬如飛給他自己下藥,他都交代過阿全第一時間去把人抓出來。

暖冬還是不放心,非逼著爵霖川停車,爵霖川見她態度堅決,隻好讓司機掉頭回去。暖冬趕到飯店門口,暖陽恰好從飯店大門裡走出來,看到自己很是高興,“姐!你去哪啦?讓我找了好久,差點有客人把我給認出來,明天上了頭條,經紀人又得念叨我了。”

暖冬見妹妹沒事,卸下吊著的心,忙對爵霖川揮手,“霖川叔叔,我和暖陽回去了,再見。”

暖陽這才注意到爵霖川也在這裡,她笑著對爵霖川招呼了一聲,然後笑眯眯地拉著暖冬走向她停車的地方。

爵霖川目送倆丫頭離去,他返身回到車上,給阿全打電話,“你們在哪?”

電話裡有水流聲,阿全帶點喘氣的聲音傳來,“少爺,我們在洗手間,我在給如飛小少爺降溫。”

降溫,表麵上好聽的說辭,實際上就是灌冷水,如飛落到了阿全手裡,今晚可有得他罪受了。

“好,早點把人帶回來。”

“知道了。”

西山,爵家大宅。

爵霖琳忐忑不安地踏進爵霖川的院子,她環顧四周,阿全不在,她不知道堂哥這麼晚叫她過來所為何事,她有點害怕,本想找借口推辭,奈何堂哥是家主,他的命令,宅子裡的仆人莫敢不從。

“堂哥?”東西兩邊廂房都沒人,主屋亮著燈,房門沒關嚴,她推門進去喚人。

爵霖川站在客廳中間,背對著爵霖琳,他目光投向牆上的家訓,“跪下。”

爵霖琳被嚇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堂哥?”

“跪下!”

碰!

爵霖琳雙腿一彎,心驚膽戰地跪在地板上,即使是堂兄妹又如何,在爵家,家訓第一,家法第二,堂哥是家主,他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如飛今晚被我罰跪在祠堂,他都招了,霖琳,我往日待你不薄,即使對你嚴厲,那也是為你好,你出去不是代表你個人,而是整個家族,你在外有辱斯文,丟的不是你自己的麵子,而是整個家族的麵子,上次我罰你去歐洲卸貨,這次就沒那麼簡單了,從今天開始你搬出大宅,伯母可以留下來,你的一切起居自行料理,你彆和我耍花樣,我會暗中派人監督你。”

搬出爵家大宅?!

爵霖琳嚇傻了,還有什麼懲罰比搬出爵家大宅更為嚴重?!這就意味著她再也不會被爵家重視,每個月再也拿不到家族分紅,衣食起居都要靠自己打拚!

嗚嗚,她不要!她不要!

爵霖琳跪著前行,一把撲到爵霖川腿前,哭得聲嘶力竭,“堂哥,堂哥,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到表姐麵前挑撥離間,上次被你懲罰過後,我一直很聽話啊,這回我被人潑了一身湯水,我嫉妒我懷疑,堂哥,堂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找過如飛,我回來後一直沒有與他見過麵……”

不打自招。

爵霖川失望,他高聲叫喚,“阿全。”

阿全立即從屋頂跳下來,不用爵霖川吩咐就一把扛起還在苦惱求饒的爵霖琳,他直接點了爵霖琳的某處穴位,讓她直接暈了過去。

幾分鐘後,溫少卿拎著藥箱從內室裡轉出來,他今年可真忙啊,不是給舅舅看病就是給外甥看病,還沒收取任何醫藥費。

“霖川,你這招殺雞儆猴可真牛,你堂妹被驅逐大宅,秦芳菲那裡知曉後肯定要消停一段時間了。”

爵霖川收回目光,轉身看向好友,“如飛怎麼樣?”

大姐在家,他那裡敢讓如飛跪祠堂,如飛是大姐獨子,他懲罰如飛,傷心的卻是大姐,大姐身體不好,經不起這些。

溫少卿自覺走到沙發旁坐下,為自己斟茶,“不礙事,傳宗接代沒問題,嘖嘖,阿全這小子真有本事,一般人被那啥後要去醫院洗胃,他直接使出獨門秘訣,嗬嗬,如飛雖然被折騰得很慘,但總算名聲保住了。”

“不礙事就好。”爵霖川無奈一歎,“明天就送他離開,省得留在這裡作亂,這次幸虧他還有理智,要不然真的出了事,我難辭其咎。”

“真出了事,要麼如飛娶了暖冬,要麼如飛被長生打殘,也怪不到你頭上去。”溫少卿故意說風涼話,他當年早就勸過爵霖川,他的堂妹就是一禍害,早晚有一天會給他這個堂哥惹禍上身,看,如今應驗了吧?

爵霖川曉得溫少卿在說反話,他苦笑,“我就不信你不在意,那丫頭好歹是你先認的妹妹,上回在海島她腿抽筋,你比誰都緊張。”

“汗,就知道說不過你,得,言歸正傳,明日那丫頭開學,白天是用不著我們幾個出麵,那晚上我們要不要有所表示?”

“發生今天這件事,我出麵約她出來聚餐,我估摸她不樂意,要麼你出麵試試,或者等一等再說,日子長得很,也不急於這一時。”

“我才不去當炮灰,長春明天陪她去辦理報到手續,我讓長春約,我們幾個晚上直接過去,她還能當場與你翻臉不成?”

“這丫頭敢這樣的,我今晚不就被她拿包砸了幾下?”

“哈哈,那是她正在氣頭上,擱平時,她可不敢對你這樣,頂多陽奉陰違罷了。”

“但願。”

外間院子裡傳來腳步聲,溫少卿看向爵霖川,爵霖川眉目一動,示意溫少卿避開,溫少卿順從地起身,還不忘把藥箱給拿走。

爵母帶著老仆走進來,一主一仆一個麵帶怒意一個忐忑不安。

爵霖川瞬間明白,他不動聲色地迎上去,“母親,奶娘,母親,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有事可以讓仆人叫我過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

總歸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爵母斂起一些怒火,儘量心平氣和地問,“霖川,霖琳這一次又犯了什麼事?你二伯母在我院子裡哭得傷心死了,又懶著不肯走,你二伯去世得早,她們母女倆在宅子裡相依為命,隻要不是殺人放火,一切好商量,何必把霖琳趕出大宅?她一個手不能提藍、肩不能抗擔的女娃,從小到大沒吃過苦,你讓她出去自立靠什麼過活?”

爵霖川示意奶娘扶著爵母坐下,他輕聲開口解釋,“母親,外麵和霖琳差不多歲數的女孩都在工作,工作不分貴賤,靠的雙手和智商,霖琳又不是沒有文憑學曆,我不信她找不到工作養活自己,這些年我們太嬌慣她,讓她做事越發沒有分寸,把腦筋動到了不該動的人身上,某天真的釀成大禍,我們追悔都來不及。”

爵母心驚,“莫不是又是何家那大丫頭?”

爵霖川也沒必要隱瞞,他把今晚發生的事對爵母說了一遍,期間沒添加他的任何主觀情感,隻就事論事。

爵母聽後沉默良久,半晌起身走人,臨行前她說道“我知道了,這事我不再過問,我會和你二伯母說,你早點休息。”

爵霖川目送一主一仆離開,溫少卿再次從內間裡轉出來,“我感覺自己就是你的姘頭,誰來了我都要回避一下。”

“家醜不可外揚,讓我母親知道你在這裡總歸不好,你多擔待一些。”

“嗬嗬,逗你玩的,我該回去了,你今天也操心了不少,切記不要勞累過度,早點休息,我走了。”

“我送你。”

“彆送,又不是千裡之外,我自己認識路。”

“那好,我讓阿全送你。”

爵母回到自己院子,幾句話就打發走了妯娌,她憂心地斜靠在美人榻上,“阿鳳,你看,這何暖冬就是個禍害,與當年的夏草草一樣,把我們爵家鬨得雞犬不寧,以前夏草草生如浮萍,還不至於掀起多大風浪,如今你瞧瞧,這何暖冬分明是個厲害的,再加上她現在仗著魏家,料定我們不敢對她如何,唉,但願霖川能自持,彆被她勾去。”

老仆王鳳即使有心偏袒何暖冬,這會子也不敢說些什麼,“夫人,單說霖琳小姐,我認為少爺處理得恰當,你想想,若是這回何小姐真的被那啥,何家、魏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倆家為了名聲,或許會讓何小姐嫁進來,何小姐含冤嫁進來更會與霖琳小姐鬨得不可開交,與其將來一團糟,還不如現在就砍斷了這麻煩,所以,夫人,你放寬心,少爺這是在為我們爵家的麵子著想。”

“唉,但願不是我多慮。”

另一邊,爵霖琳被驅逐出爵家大宅的事很快傳到秦芳菲耳裡,姨媽給她打了電話哭著求她幫忙,她自己感情都一團糟,哪還顧得上表妹,再說按照表妹的性子,這一次她有沒有供出來她來都難說。

“姨媽,你先彆哭,霖川或許隻是一時在氣頭上,我們等上一段時間,我劇組這裡走不開,不過我會儘量抽出時間回去一趟,能幫的我儘量幫。”

秦芳菲勸說好久才掛斷電話,她惱怒地砸掉手機,外間的助理聽到動靜嚇得立即跑進來問她怎麼了,她沒好氣地把人攆出去,兀自在衛生間裡來回走動。

喬如飛啊,喬如飛,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表妹也是個沒用的,關鍵時候牆倒眾人推,隻知道哭,看來還是要她親自出馬才行。

何暖冬,爵霖川竟然把你保護到這種程度,看來她不得不重新考慮計劃,當年夏草草不是她的對手,你,何暖冬怎會是她的對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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