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為誰爭風吃醋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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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為誰爭風吃醋(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霖川叔叔,你沒發燒吧?”

暖冬佯裝伸手碰觸他的腦門,借此表明她被他問糊塗了,不料她要收回來時手被他一把抓住,緊緊地扣住。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對上他的視線,他墨色的雙眸裡跳躍著一簇火焰,似要把她燃燒。她從未看過他這副模樣,一直以來他都是紳士深沉的,很少有情緒波動厲害的時候,他對她也算是照顧有加,但從未過分逾越。然而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能漸漸感覺到他的態度變化,一時熱情一時冷漠,儘管浮動微小,卻還是被她感知到。

他們所站的位置剛好在船尾,室內的其餘人看不到,但是隨時會有人走出來,他們這樣子‘執手相看’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她可不想與他鬨出緋聞,魏長生也不願意她與爵霖川過於親密接觸。

她試著掙脫了幾下卻掙不開,急得腦門冒汗,最後心頭火起,怒目而視他,“霖川叔叔,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你在心虛害怕,告訴我,你心虛害怕什麼?”

爵霖川不顧她的怒視,甚至加大了力量,還一把拽著她離開船舷,帶到一處隱蔽的角落裡,他把她推入夾角,兩手撐在船壁上,再次把她禁錮在懷裡。

暖冬被又拽又扯,又被塞到視線昏暗的角落裡,晚上喝了酒,頭暈目眩得厲害。她不敢搖頭,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半晌才恢複清明。

這處夾角果然是天然的拷問‘密室’,爵霖川身形高大,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形,今天他又穿了銀灰色襯衫,往角落裡一藏,估計沒人會注意到。

曾經她期待很久的壁咚,臨死前都未曾有過,沒想到在這一刻實現,說起來真是諷刺,內心的嫉妒猶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收回雙手,抬頭仰視他,雙臂抱在胸前,據理力爭,“霖川叔叔,我搞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認為我會認識夏……你的妻子,你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還有我為什麼要心虛害怕?你又不是鬼,我怕什麼?”

她就是死不承認,他能奈她如何,何況她出來的時間一長,魏長生肯定會來找她,屆時爵霖川就沒戲唱了。

有了底氣,暖冬越發不怕氣勢破人的爵霖川,與他眼神對抗。她一鼓作氣與他戰鬥,他倒好,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近距離凝視她,緩緩低語,“丫頭,你在撒謊。”

倆人已然貼得非常近,近到能夠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男人香。他的呼吸噴灑在她鼻間,她下巴被控製住,不能偏頭,隻能呼吸他的呼吸,與他氣息曖昧地糾纏。

暖冬心跳得厲害,雙腿瞬間軟掉,身體往下滑,下一秒下巴上的手移走,腰身卻被他掐住,他穩穩地扶起了她,擱在腰上的手再也沒移走。

“你若不心虛,你若不害怕,你若沒撒謊,你的下意識行為,為什麼會是這樣?”他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腰部。

擦,他還會微表情和行為動機分析?這是被溫少卿影響?

她控製住呼吸,努力忽略腰間的大手,眼也不眨地盯著他,“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事實,我被一個大我十一歲的男人壁…。呃,挾持,而且我還稱呼這個男人為叔叔,我又不是神,我為什麼不害怕?”

暖冬說完自己都覺得臉燒,可是如果不直接點明,爵霖川就不知道她的厲害,他媽的,她可不願意和他上演曖昧的戲碼!

光線昏暗,他們又隱藏在夾角,所有的光源都被遮住,唯獨他的眼睛亮如星辰,像是能穿透人心。

忽然,爵霖川幾不可查一笑,很輕的笑,暖冬眉頭一皺,直覺他笑得不懷好意,果然,下一刻,他開始與她算賬。

“好,丫頭,我不與你繞彎子,你直接告訴我你那天在珍品室偷聽我和夏瑾瑜的談話,你為什麼會哭?你在為誰哭?為我?為夏瑾瑜?還是為草草?”

暖冬扁了扁嘴,他竟然還惦記這件事,她不知道魏長生怎麼替她解釋的,因此這會不敢亂說,瞬間之中她做好決定,裝糊塗。

她尷尬地低頭,避開他熠熠生輝的眸光,“我……原因大哥和你說了,你還追問我做什麼?”

下巴再次被他捏住,被迫抬起頭與他對視,這一次,他更加湊近她,近到倆人的唇隻有一線之隔。

暖冬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一動也不敢動,隻一個勁地睜大雙眼,表明她受到的驚嚇。尼瑪,不帶你這樣使用美男計的!

“我不相信原因如此簡單,你對夏瑾瑜一見鐘情?笑話,長春、少卿、皓子長相不比夏瑾瑜差,當初你躲避他們躲成什麼樣,古鎮那次我可記得清清楚楚,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會對你用刑?”

爵霖川緊繃著下顎,神色冷了下去,幾乎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嘴裡的話,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重重敲打在暖冬心頭。

暖冬眼裡聚起薄霧,妄圖裝可憐博得他的同情,奈何他心如玄鐵,絲毫不鬆動,甚至還過分的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邊低語,“丫頭,彆總拿這招對付我,不是每一次都有用,你這次不回答,總有下一次的時候,你大哥總不會時時刻刻護著你,你彆忘了,我在全州大學的人脈關係。”

暖冬硬著頭皮不吭聲,她就是不回答,他還真的會對她用刑?捂住她眼睛有什麼用?她有嘴巴啊!

“你從一開始就不待見我,你對皓子他們還能溫柔以待,對我卻總是陽奉陰違,你對霖琳和秦芳菲莫名的敵意,你扔掉那隻泥塑,你用茶杯砸向那件笑臉雕塑,你兩次在我房間裡的書櫃尋找什麼……如果這些還不夠,我還有更多的蛛絲馬跡,我們可以一件件拿出來說,比如你莫名其妙出現在虹灣——”

暖冬猛地抱住爵霖川,沒辦法了,爵霖川每說一句,就代表她露出的馬腳越來越多,為了保險起見,她隻能劍走偏鋒,但願他會相信她的這番說辭。

“霖川叔叔,嗚嗚,我哭是因為我在意的是你,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你有妻子,好多人在偷偷議論你……後來的接觸中,我怕……長生哥不讓我與你……那天我不是有意偷聽,我走到樓梯間時恰巧聽到了打碎的杯子聲……所以我聽到你們的談話才會……”

暖冬起初隻是假意表白,假意哭泣,誰知道到後來久違的懷抱讓她心底的悲傷徹底發酵出來,第一滴眼淚掉落時,後來越來越止不住,她不敢哭出聲,隻好拚命壓抑住悲傷,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胸口處。

該死,真是該死,她竟然還貪戀他的懷抱,她竟然如此軟弱無能,她竟然說哭就哭,不,不,她不應該這樣,她不能再次沉淪進去,他懷疑也隻是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證明她就是草草,或者她認識草草,她閉口不承認,他就永遠拿她沒轍。

暖冬推開他想要跑,奈何下一秒熟悉的香味襲來,視線再次被遮住,她被推靠在船壁上,他在幫她擦眼淚。

她沉默不語,就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說什麼之際,他低聲開口,“抱歉,惹你哭了是我不對,我收回說過的所有話,你這樣跑回去,長生他們會出來揍我,我身體不好,打不過他們,丫頭,你體諒一下行不行。”

呃,還有比他更無恥的人嗎?!

暖冬一把抓住他的手帕,揮開他的手,自己背對他擦臉,“你先走,我要靜靜。”

身後的男人沒動,暖冬吃不準他的心思,又提高音量催了一遍,還跺了跺腳,“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你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哼哼,反正我還年輕,大學裡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嗯,夏老師也不錯——”

“夏瑾瑜不行。”

暖冬耳朵一豎,頓時來了點子,扭頭瞪他,“為什麼不行?起碼他比你長情,還比你年輕,你不肯告訴他草草的墓園在哪,他還苦苦追尋,我還真沒見過如此執著的男人,那天在書城和他說話,他完全不搭理,你看,你都沒有他好,你還讓秦芳菲搭你的飛機、坐你的車!”

暖冬說的都是真話,隻不過有了她先前的那番鋪墊,她可以把真話說得如此坦然,信與不信就看他的意思了。

倆人現在的位置離開了夾角,暖冬一張哭過的俏臉暴露在燈光下,眼睛水靈靈的,再配上她怒氣騰騰的表情,整個人就像夜空中的精靈,閃閃發光,誘人撲上去一探究竟。

爵霖川收回打量的視線,他仔細回味她說過的話,按照她解釋的這番說辭推斷,那天從影視城飛回全州,她在飛機上的表現確實說得通,不過他心裡始終持有懷疑。

這丫頭古靈精怪得厲害,滑溜得像條魚。她說她喜歡他,嗬,他可從沒有在她眼裡看到過喜歡兩個字,她一直以來表現出的都是厭惡、不待見、麻煩、陽奉陰違。他寧願相信她是認識草草這個假設。

與人鬥,其樂無窮。

既然她這樣解釋,他就接下她的招,“夏瑾瑜就是不行,他喜歡草草,三年來一直未能忘懷,我們三人之間的事說來話長,也不便說給你聽,我們接觸有一段時間,丫頭,我告訴你,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麵,你還小,你不懂,我先回去,你去洗把臉。”

爵霖川說完就走,夏瑾瑜在他背後砸他招牌,他也會。

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麵?我還小?我不懂?

我暈,說得你好像——等等,他剛才說什麼來著了?瑾瑜喜歡她?

沒錯,瑾瑜確實喜歡她啊,她也喜歡瑾瑜,要不然他們倆為什麼能夠從陌生人一路相伴成長到大?不對,不對,她不能自欺欺人,爵霖川的意思很明確,瑾瑜對她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天!

暖冬醍醐灌頂,像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回憶飄過時間的海洋,記起瑾瑜從小到大照顧她的點點滴滴,那時她隻把他當成兄長、朋友,卻從未往男女之情方麵上想,當年夏姨還特地給她‘夏’這個姓,因此福利院的小朋友才沒有排擠她,大家都把她當成了瑾瑜的妹妹。

瑾瑜竟然喜歡她,所以三年來他執著地不肯放棄,他想帶她回虹灣?

暖冬無法消化突如其來的重磅消息,她渾渾噩噩地找到洗手間,在裡麵待了好久,直到孫瑩不放心地找過來,她才走到門口開門。

孫瑩一進來就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怎麼滿臉都是水?為什麼出來了這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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