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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我承認,我喜歡她(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彆小看一個女孩家的力道,孫皓的手臂被這丫頭掐得生疼,他齜牙咧嘴地叫,“操!趕緊給哥哥鬆開!丫頭,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哥的小心臟差點沒被你嚇得跳出來!”

暖冬這次發現自己剛才下意識反應掐他了,孫皓的棉質襯衫都被她掐出一道清晰的痕跡,可見自己下手確實很重。

她尷尬地收回手,“四哥,你快彆廢話,快點告訴我,爵爺果真要和秦芳菲訂婚?”

“嗯,差不多吧。”孫皓轉了轉手腕,沒當回事地回答。

暖冬被他的這幅表情給氣著了,“喂,四哥,什麼叫差不多?!訂婚又不是兒戲,你能靠譜點嗎?”

“我不要太靠譜——”孫皓搖了搖頭,見到她又要伸手掐他,他連忙斂起玩笑,非常認真看著她,“好好,我和你說,其實是這樣的,爵爺車禍受傷這件事傳到爵家老一輩那裡去,老一輩就聯名上書,嗯,就是一起聯名給爵爺寫信,沒錯,就是你想象的那種毛筆字,哈哈,這年頭竟然還有人……咳咳,好吧,我言歸正傳,他們催爵爺快點成家立業,早點傳宗接代,爵爺雖然是家主,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沒法違背,我們接到夏瑾瑜出事的消息前,就在醫院討論這事,爵爺打算先找人假訂婚敷衍老一輩,現階段爵爺身邊的女人隻有秦芳菲啊,如果爵爺要和人訂婚,秦芳菲肯定是後備人選裡最有勝算的一個。”

暖冬忽然感覺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嘎嘎嘎、嘎嘎嘎。

“臥槽!那也是你們隨口討論的好不好?!我還以為他們真的要訂婚!”要不是此刻在直升飛機上,暖冬真的想跳起來把孫皓暴打幾頓,你妹的,八字還沒一撇,嚇死人了好不好!會不會說話!

孫皓被暖冬這副吃人的表情煞到,他怒目圓瞪,“嘖嘖,五妹,你這反應不對啊,難不成你不願意看到爵爺和秦芳菲訂婚?還是說你其實喜歡爵爺,自己想上位?”

喜歡你個大頭鬼!

暖冬不客氣地附贈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上你妹的位!我就是單純見不得秦芳菲好,誰讓她欺負過我。”

女人都有小心眼,女人都愛記仇,特彆是記壞人家庭的小三的仇,此仇不報,簡直就是丟天底下廣大正室同胞的臉。

孫皓印象裡,秦芳菲得罪過暖冬不出四次,第一次在西山大宅無意把暖冬推下水,第二次被爵霖琳所賜與人相撞跌壞了香水弄臟了衣服還差點被一對母子栽贓,第三次就是喬如飛臨走前那件事情。

他搖頭一歎,“所以我先前說的話沒有錯,你也就仗著爵爺寵你才敢如此肆意妄為,等爵爺和秦芳菲訂婚後,你就沒好日子過了。”

“哼,他們這不是還沒訂嗎?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彆急著說。”

暖冬不再談論這話題,她彆過頭看向窗外,外麵一片漆黑,飛機照射的燈光所拂之處,依稀能夠看見遠山的背影,白日裡的蒼翠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聲的墨色。

爵霖川是家主,婚姻大事可以自行做主,要不然他當年也不會不聽爵母的意見娶她,隻是人們眼裡,草草去世三年,他這一門還沒有後,爵家老一輩出麵催促也情有可原,不過這事來得有點蹊蹺,不排除爵母從中作梗。

爵霖川竟然想要與人假訂婚敷衍老一輩,老實說,暖冬有點不明白他的做法。依他現如今的身價,完全可以與老一輩抗衡,不過他們這些傳承百年的大家族也難說,或許有些事情就是同根連枝那樣難以拔除。

爵霖川若是堅持這樣做,她還真的沒辦法阻擾,隻要那人不是秦芳菲就行,她就怕秦芳菲會弄假成真,那女人假懷孕這事都乾過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沒底線得讓人不得不防。

暖冬不服,握緊拳頭,她絕對不會允許秦芳菲如此輕鬆上位!

直升飛機降落在景山山頂,靜心齋前寬闊的場地上。

暖冬上次來這裡就覺得這場地太空曠,場地上啥也沒用,香爐等點綴的東西都不願意擺,還以為老道長吝嗇,再不然就是爵家規矩多,原來竟然是停機場,她腦容量果然不夠用。

她從飛機上跳下來,就看到魏長春等候在靜心齋門口,他穿著黑色皮衣深藍色牛仔褲,腳上一副黑色登山靴,見到她要笑不笑,整個人雅痞得厲害。

暖冬哪有心思和他虛與委蛇,走過去,“二哥,夏老師呢?”

“你這丫頭果真與夏瑾瑜有一腿,一過來就先問他,也不問我最近如何,我好歹是你名義上的男朋友,你要移情彆戀也請先告訴我,最後我從彆人口中得知我被人帶了綠帽,丫頭,你考慮過哥的心情麼?”

魏長春伸手攔住暖冬,身形一閃,不讓她探頭探腦朝裡張望。

暖冬伸手抓住他的兩肩,認真地凝視他,“二哥,你彆和四哥那樣栽贓嫁禍我,我和夏老師之間清清白白,沒用你們想象的那樣不堪,我早就和你們說過啊,現階段不考慮戀情,一門心思讀書,現在,你告訴我,夏老師是不是在裡麵?”

魏長春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覺得她的表情不像作假,再說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夏瑾瑜與夏草草的事,也不至於傻到一門心思栽進去。

他笑了笑,收回手,偏頭示意她進去,“柳道長幫他脫臼的胳膊給接了上去,隻是這家夥賴著不想走,非要堅持去夏草草墓園拜祭,爵爺的意思很明顯,不讓他拜祭,我們為此才把你找來,讓你勸勸他,給你半小時,待會我們就回程。”

暖冬跨過門檻,腳步一頓,扭頭看向魏長春,“不是小腿骨折?隻是胳膊脫臼?”

魏長春愣住,很快想通,他哈哈一笑,“你彆怪皓子,他和我一樣,都想拿夏瑾瑜來試探你。”

孫皓去了一趟廁所走過來,就聽到魏長春在說他,“嘿,你們倆嘀咕我什麼呢?背著我說我壞話是不?”

暖冬得知真相,氣得對孫皓比中指,然後頭也不回向裡走去。

孫皓目瞪口呆,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他捧著一顆受傷的心,“長春,你小妹剛才是在對我比中指吧?是吧?”

魏長春控製不住大笑幾聲,不忘落井下石,“你活該。”

靜心齋,內室。

暖冬一進去就看到夏瑾瑜靠坐在牆角的床鋪上,老道長在和他低聲說話,夏瑾瑜的臉色沒有下午那會好,他臉色有些蒼白,發型也有點亂,蘋果綠衝鋒衣外套披在身上,右臂被白色繃帶和幾根參差不齊的木板綁著,衣服上還有斑駁的泥土汙漬,他那雙紫色的登山鞋臟兮兮的,和他黑色的背包並排放在床下。

夏瑾瑜見到她過來,表情依舊很淡,眼睛也沒什麼光彩,隻輕聲招呼,“你來啦。”

老道長轉過身看到她,又是先前那副‘老朽很牛逼、老朽看穿一切’的仙風道骨模樣,他摸了摸半長不短的胡須,笑道“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道長。”暖冬不太情願與這老頭相處,總感覺他看向自己時,她瘮的慌,她雙手合十對老頭打了一聲招呼,“道長,我想和我老師說幾句話。”

老道長了然地笑了笑,右手示意她請便,然後他雙手背後,慢悠悠地晃了出去,還給他們帶上了房門。

暖冬不用細想,也知道外間有人偷聽。她管不了那麼多,抬腳走到床邊站定,有點無奈地看著夏瑾瑜,“夏老師,按道理來說,我是你的學生,我不該對你的業餘生活提出批判,但是我現在不得不說幾句,你又不是青春期愛衝動的少年,他們不給你開門,你就一直敲門唄,敲到他們願意為你開門為止,你何苦要去翻牆頭?幸虧你隻是胳膊脫臼,萬一要是摔個終身殘廢,我可就是罪魁禍首,你就讓我於心難安了。”

瑾瑜,你已經為我吃了不少苦,若是真的摔成殘廢,我這輩子說不定就毀在你身上了。你若殘廢,我必傾心相互,管它真相如何。

出於意料,夏瑾瑜沒有故意和她裝深沉,他沒看她,偏頭看向牆上的字畫,暖冬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最常見的那兩句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她聽到他慢慢開口,“就算我摔成終身殘廢,也與你無關,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我感激都還來不及,怎會再去埋怨你?我夏瑾瑜懂得做人的道理,一事歸一事。”

暖冬眨了眨眼,實在不忍見到他這副自暴自棄、一意孤行的氣餒衰樣,她微微一歎,繼續苦口婆心勸,“夏老師,聽我一句勸,你和我們一起走,這時間點太晚了,你獨自下山肯定不行,我讓二哥他們送你去醫院,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他們派你過來當說客?”夏瑾瑜終於把視線投向她,清冷的眸子裡含有些微的諷刺。

暖冬被他眼裡的諷刺給刺到,儘管知道他是在諷刺爵霖川等人,她還是敏感地被刺傷,她撇開視線,看著那副字,“不,我自願的,這事追根到底,是我惹的禍。”

如果她當時聰明點,不被秦芳菲算計,如果她沒有厭世,那麼就不會有後續一係列的糟心之事。老天爺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給了她再次挽救自己的機會,她不想他依舊活在過去,他值得更好的人。

夏瑾瑜沒搭腔,室內一時沉默下來。

暖冬挪開視線,再次打量他,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夏瑾瑜察覺到她的注視,慢慢坐直了身體,眼也不眨地盯著她,“何暖冬,我既然已經找到了這裡,我就不會輕易放棄,如果我不去給草草上一炷香,我過不了我內心這一關,我也怕草草會在九泉之下怪我。”

“不……”暖冬下意識反駁。

夏瑾瑜眼含疑問,敏感地捕捉到她的話音,“不什麼?”

暖冬斂起紛亂的思緒,無奈一笑,“我是說,你千辛萬苦爬上山,還因此弄傷了胳膊,草草如果泉下有知,她一定不會怪你。”

瑾瑜,我怎會怪你,我怎敢怪你,沒有臉見你的是我,不是你。

夏瑾瑜深深一歎,視線落到自己的手上,他淒然一笑,“你不懂,草草很害怕孤獨,她剛來孤兒院的那一年,不敢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我花了兩年時間才走近她的內心,才讓她願意把她的手交給我,她結婚前,我鬆開了她的手,我卻不知道這一走就是天人永彆,現在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待在地下,沒人陪她說話,隻有滿山的荒草,我隻想儘一份力,陪她說說話,陪她說說話僅此而已。”

暖冬背過身去,眼淚含在眼眶裡,她努力克製湧動的心潮,彆哭,千萬彆哭,千萬彆在他麵前掉眼淚,錯過的事已經錯過,眼淚也於事無補,隻會徒增傷心。

須臾,她轉身看他,“夏老師,你答應我,我若是成全你,你就和我一起回去。”

夏瑾瑜眼睛一亮,抬頭緊緊地看著她,一字千金、擲地有聲,“好。”

暖冬開門出去,魏長春和孫皓迅速立正站好,倆人眼觀鼻、鼻觀心,倆人見她沒發飆,膽子就肥了,一點都沒有被人現場捉贓的自覺,相反還咄咄逼人質問她為什麼要幫夏瑾瑜。

暖冬心煩意亂,懶得搭理他們,揮手繞開他們,跑出門外給爵霖川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聽,爵霖川低沉的嗓音從手機裡傳來,“丫頭,你有求於我?”

暖冬不無意外,說不定剛才孫皓就偷偷開了免提,把她和夏瑾瑜的對話傳給了爵霖川。她深呼吸,然後直接開門見山,“霖川叔叔,不管你與夏瑾瑜之間有何恩怨,夏瑾瑜好歹也是草草一起長大的夥伴,你讓他給草草去上柱香,也好了卻他的心願。”

爵霖川彷佛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回複得很快,“丫頭,我是商人,商人不做賠本的買賣,我讓他去上香拜祭倒是可以,隻是他拿什麼東西與我交換?你又是站在何種立場上幫他說話?”

暖冬恨不得現在就對他脫口而出真相,告訴他,她就是草草,這是爵家欠她的,壓根不需要等價交換!奈何,她就是不想那麼快說出真相,不想那麼快便宜爵霖川,她的人生已經重新洗牌,隻要把過去心中不平的事了結,她就會徹底擺脫過去向前看。

她深呼吸,腦筋轉得飛快,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借口,“霖川叔叔,你都看到了,是我把玻璃瓶給他的,也是我告訴他草草的墓園在景山,他是我的外科學老師,他上第一堂課那天就說考試時不會劃重點,我想拍他的馬屁,又有什麼錯?你若是想要等價交換,我來與你做交易如何?你想要我的什麼,你告訴我,隻要我能辦到,我一定不會吝嗇。”

暖冬此時並未深想,隻想快點了結今晚之事,後來當爵霖川提起這筆交易時,她才後知後覺發現,她早已掉入他的陷阱,不可自拔。

那頭停頓了好久,久到暖冬以為爵霖川睡著了,“好,我同意,你記著,你欠我一個人情,不,你欠我一個等價交換的東西,這東西也可以說成是要求,我暫時不缺你那裡的東西,等我哪天想到了,再和你討要,如何?”

暖冬猜他也不敢提出太過分的要求,畢竟她背後有魏家,他不會不顧忌魏家的麵子,她一口答應,“好,一言為定。”

一分鐘後,魏長春和孫皓接到爵霖川的電話,倆人得到消息後相視一眼。

孫皓搗了搗魏長春,“春子,你說爵爺是不是更為看重五妹啊?依我看,爵爺與其找秦芳菲還不如找五妹,五妹年輕漂亮,腦袋瓜子又靈活,我都不是這丫頭的對手,讓她對付爵家那幫老頭絕對綽綽有餘。”

魏長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孫皓的倒牙酸提議,“沒戲,我哥不會同意的。”

孫皓砸吧嘴,嗬嗬一笑,“我也就隨口一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麼,五妹若是看上夏瑾瑜,那她還不如嫁給爵爺。”

“這事不該我們管,走吧,去裡麵把人抬出來。”

“得,我們倆倒成了小跟班。”

暖冬想要扶著夏瑾瑜去後山墓園,孫皓把她隔開,魏長春把爵霖川的話原封不動傳遞給她,“彆讓丫頭去,她八字低,容易招惹到不乾淨的東西。”

暖冬硬生生被釘在原地,不過她還是不放心魏長春和孫皓,不忘仔細叮囑,“二哥、四哥,你們倆可是君子,君子該有君子的氣概,彆背後耍小人啊。”

魏長春鬱悶得不行,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小聲嘀咕,“回家再和你算賬。”

孫皓直接無視暖冬的叮囑,架著夏瑾瑜就一馬當先朝後山走去。

老道長也跟過去看戲,手裡提著照明燈,頭上戴著帽子,臨行前還對暖冬露齒一笑,笑得暖冬全身上下毛骨悚然,連忙催促他們快些過去。

等人走後,暖冬無聊得坐在靜心齋裡的蒲團上玩手機遊戲,瑾瑜一心念著要給草草拜祭,沒個把小時他不會回來,這段時間她隻有靠遊戲提神。

唉,作孽。

全州市國際診療醫院,高級病房。

爵霖川手裡抱著平板電腦,他正在看景山那裡傳過來的實時畫麵,小丫頭又在那裡枯坐玩手機,麵上不悲不喜,倒真的不像與夏瑾瑜有私情,玩到激動處,還能聽到她嘴裡的罵罵咧咧。

“夏瑾瑜真是癡情,三年來都執著於這個念頭,霖川,不是我說,你心太狠,夏草草終歸來自虹灣,夏瑾瑜又沒能見到她最後一麵,心裡餘念未了也情有可原。”

溫少卿半夜被魏長春電話騷擾,讓他去醫院陪著爵爺,溫少卿本想拒絕,醫院有阿全在,他去那裡做什麼,魏長春卻告之他今晚這出戲,他頓時來了興趣,想要與好友深夜暢談一番。

爵霖川暫停視頻,伸手揉了揉眼睛,今天處理了積壓的工作,忙得眼眶酸疼,沒想到晚上還出了這事。

他略有些疲憊地開口,“他若是有心,早該在草草去世那年就追問我墓園在哪,而不是等到三年後,你說我心狠,他何嘗不是,在他心裡,他母親比草草還至關重要。”

溫少卿對當年的事非常了解,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評價,“話不能這麼說,夏院長畢竟是去國外看病,他昨為兒子,當然要儘孝道,你看他這三年,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就知道暖冬為何會對他如此敬佩,再看看你身邊,還有個秦芳菲,小丫頭當然幫理不幫親。”

幫理不幫親。

爵霖川閉眼,片刻又睜開,“少卿,你是最懂我的人,你該知道我從不做無用的功,有些事沒法對旁人解釋,誤會就誤會吧。”

溫少卿嗬嗬一笑,在阿全防備的目光下偷喝了一口老鴨湯,“我當然懂你,我若不是懂你,何苦大半夜過來陪你,隻是,你還要這樣多久,你們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可是一個個都眼巴巴地盯著你呢,你若無後,你這家主之位就得拱手讓人。”

阿全氣得眼光要殺人,他一把端起瓷碗,穩穩地遞給了爵霖川,“少爺,老夫人叮囑您,少說話,少做事,多喝湯。”

溫少卿放聲大笑,“阿全,你們家少爺又不是弱不禁風的林黛玉,你還怕他被風一吹就倒麼?”

阿全鼻孔朝天地哼了幾聲,堅決漠視溫少卿挑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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