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撕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092 撕(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告訴我,你是不是草草?!”

暖冬倏地睜大眼睛,為爵霖川大膽的質問,同時也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質問,他頂多應該懷疑她為什麼會說這句話,怎麼一下子就猜到了點子上?!這不科學!

她伸手推他的胸膛,奈何他胸膛堅硬如鐵,看似瘦弱的身體,實則蓄滿了力量,儼然一頭看中獵物的獅子,而她就是案板上的魚。

暖冬心慌意亂,呼吸紊亂,她努力坐穩身子,努力克製紛亂的心神,不顧他噴火的黑眸,氣咻咻地指責他,“霖川叔叔,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是暖冬,你看清楚了!我是何暖冬!”

燈光下,小丫頭的俏臉布滿怒氣,挑染成星空色的卷發增添了她的氣勢,吐出來的話非常咄咄逼人,雙眸水汪汪的,布滿了千言萬語,彷佛在無聲控訴他的指鹿為馬。

爵霖川深呼吸,眼也不眨地盯著她,不能怪他如此逼問她,誰讓她在廊橋上說的那番話,抱他時的那番動作,像極了草草,試問如果她不是草草,如果她不認識草草,她為何會那樣說?這世上真的有巧合?

她在拿他刺激秦芳菲,這點他非常清楚,不過他並不關心這事,他隻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說。

爵霖川站直身體,左手從她的腰身上鬆開,他雙手展開,深深凝視她,“丫頭,你敢不敢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對我做的動作再做一遍?”

如果她心虛,就會想儘辦法反駁。如果她是草草,她也會想儘辦法反駁。當然,也不排除她會故意再做一遍,企圖混淆他的視聽。

暖冬暗忖他真是麻煩,剛開始她趁他不注意猛地抱住他,此刻在他目不轉睛的眼神下,她忽然有點怯場,臉頰很燙,手腳都不知道怎樣擺放。

她低頭小聲嘀咕,“能不能不抱?”

爵霖川算來算去沒算到她的此種羞澀反應,彷佛驗證了她曾經的說法,她喜歡他。他輕聲一歎,為了心中那點希冀,他主動上前抱住她。

暖冬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這一次他們不是在昏暗的廊橋上,而是在燈火通明的室內,目的明顯。

他的懷抱溫暖如初,她依稀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她視線所及之處都是虛無,滿眼都是他的影像。

“說話。”

“呃……哦……”

腰身被他勒緊,她屏氣凝神,鼻間都是他的味道,心潮澎湃,她慢慢伸手抱住他的脖頸,重複了先前的動作與話語,“霖川叔叔,你頸椎不好,平時彆總是——”

“草草!草草!我的草草!你終於回來了!”暖冬被他一下子推到在桌上,桌上有水壺,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掀翻了水壺,碎裂聲炸響,驚動了門外的阿全。

“少爺!”

“彆進來!”

暖冬被撞得頭暈目眩,好半晌才睜眼看向懸在上方的爵霖川,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他,“霖川叔叔!你在發什麼瘋?!我上次去東南市,外公摸了一下我脖頸,他人家就是這麼說的!”

單沛?

爵霖川突然止住繼續俯身的動作,狠狠擰眉,被她突如其來的解釋給弄懵了,是單沛對她這樣說的?

“那你為何突然對我做出這番動作?僅僅是為了刺激秦芳菲?”不願意放開她,她的動作、她的話語像極了草草,他午夜夢回了那麼多次,沒有一次與她能夠相逢,他就想一直這麼抱下去,哪怕隻是假象。

暖冬掙脫不開,乾脆就這樣躺在餐桌上,彆忘了,她對他撒謊,她喜歡他,“當然,四哥說你們要訂婚,我必須阻止你們,霖川叔叔,你可彆忘了,我上次在影視城看到有個男人和秦芳菲很親密,我可不想你婚後被戴綠帽,哦,不對,你已經被戴上了。”

原因真的隻是這樣?

爵霖川鬆開她,慌亂地往後退了幾步,他伸手捏了捏眉心,眉峰緊蹙,似天山上的雪,冷意十足,他丟下一句讓暖冬分外愕然的話,“謝安是不是?”

暖冬張口結舌,爵霖川知道謝安!他竟然知曉謝安和秦芳菲的關係!

她翻身坐起,跳下餐桌,疾步走到他麵前,兩手抓住他的胳膊,“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一直和秦芳菲牽扯不斷?”

爵霖川猛地盯著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臂,“你是以誰的立場來質問我?是你自己還是代表草草?”

暖冬快被他逼瘋了,到這時候他還在霸著這問題不放,她氣得口不擇言,“我自己以及草草!夏……夏老師對我說過你們幾人的事,我很為草草鳴不平,另外,既然你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為何還要這樣做?還給她機會救你?”

“我把什麼看在眼裡?謝安和秦芳菲是鄰居,倆家結為乾親,就像你和長生那樣,我們幾個人都知道,還有,她救我這事隻是意外,你彆相提並論。”

“隻是鄰居?還是兄妹?真的隻是這樣?”

“還是你親眼看到他們倆人滾床單?”

“……”

內心的憤恨猶如驚濤拍浪,很想在此刻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奈何,她一旦說出口,所有的平衡都會被打破,就從今晚爵霖川對草草的‘執著’來看,爵霖川或許不會那麼輕易放手。

很奇怪是不是?以前沒見過他如此在乎,人死了,反倒變成這樣。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不能亂,不能亂了陣腳,管他有什麼隱情,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與他扯上關係,把她該做的事做了,她就徹底遠離他。

“少爺,老夫人找你。”門外,阿全高聲叫道。

暖冬與爵霖川相視一眼。

須臾,阿全恭敬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夫人,少爺在裡麵。”

“阿全,你與霖川貼身不離,你一個人站在外麵做什麼?難不成屋裡藏嬌了?”爵母不陰不陽的腔調緊跟著響起。

暖冬一驚,急得想找地方躲。

爵霖川一把抓住她,眉間還殘留先前的焦躁,“你慌什麼?”

暖冬沒他那樣鎮定,她忙不迭扯掉他的手,壓低嗓音,“你堂妹一定是去告狀了,我不躲,留在這裡讓你媽捉贓嗎?”

說完也不等他的反應,就想往裡間廁所躲,孰料沒走幾步,她的胳膊再次被他扯住,他一用力,她就像跳舞似的旋到他懷裡。

“你做什麼?”她抬頭怒目。

爵霖川理了理她有些淩亂的卷發,“你越是躲越代表我們心虛,放心,有我在,我母親不會說你什麼。”

哼,屁話!當年你也沒能為我多說些好話!

暖冬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鬱悶地走到沙發那裡坐下,她剛落座,房門就被人從外推開,爵母和她的老仆一起踏進來,她們身後還跟著阿全。

暖冬適時脫掉了高跟鞋,臉上揚起笑容,開口喚人,“老夫人。”

爵母不著痕跡掃視屋內一圈,掃到餐桌那裡的碎茶壺,她眼神倏地一變,暖冬以為她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隻蹙眉看過來,以及自己光著的腳,“小丫頭,你腳怎麼了?扭傷了?霖琳說你被霖川抱著,我擔心你這丫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所以就抽空過來看看。”

嗬,爵霖琳這大嘴巴!

暖冬不等爵霖川插話就把手指向阿全,“我讓阿全帶我上屋頂拍煙花,我拍好了,左等右等沒等到他,我尿急,就自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扭傷了腳。”

爵霖川眼神一閃,想到了先前那副畫麵,他尷尬地揉了揉眼睛。

阿全被人栽贓嫁禍,又見沒人幫忙,無語地立即低頭,“對不起,暖冬小姐,是阿全去得晚了。”

爵母不動聲色看向屋內的三人,斂起疑問,走過去落座到暖冬身邊,“你這丫頭受罪了,腳傷要不要緊?霖川,你隻顧著把暖冬帶過來,有沒有叫醫生?客人在我們這裡出事,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客人。

暖冬眼珠一轉,彎起嘴角,“沒什麼大問題,老夫人,就是還不能走路,我能在霖川叔叔這裡看會書嗎?等舞會結束後,煩請您讓暖陽過來接我回家,我手機沒電了,先前借用霖川叔叔的手機,暖陽和我哥他們在打球呢。”

“好,那也行,既然你行動不便,那就留下,我讓阿全留在這裡陪你,你有什麼需要就和阿全說,他不敢再怠慢你。”

爵母說完看向阿全,表情一下子恢複嚴厲,“阿全,仔細照顧暖冬小姐,再有怠慢,我就扣了你這個月的薪水。”

阿全恭敬地應聲,“阿全明白。”

爵母拍了拍暖冬的手,然後起身走向爵霖川,“霖川,大家都在等你這個家主開場,走吧,彆耽誤時間了。”

爵霖川看向暖冬,小丫頭對他吐了吐舌,他無奈一笑,“嗯,母親,那我們走吧。”

母子倆人相攜離開,老仆關上了房門。

暖冬等人走遠,直接踢掉另一雙高跟鞋,吩咐阿全幫她找一雙拖鞋,阿全莫敢不從,乖乖聽命行事。暖冬穿上拖鞋,又吩咐阿全幫她找手機數據線,阿全也聽話地給她找來匹配的數據線,她笑眯眯地把手機連接上電源,這使喚人的滋味確實不錯,怪不得秦芳菲想要上位。

茶幾上有幾本書,暖冬隨手翻了翻,都是人物傳記之類的,其中一本還被人折頁,看折頁的痕跡,應該是近日所弄。阿全在這裡寸步不離地盯著她,而且也不知道這屋子裡有沒有裝監控,暖冬不打算去倒騰書櫃,她還是老實看書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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