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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當家主母的氣勢(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爵爺的小叔和島長家的兒媳婦偷情被島長的傻兒子撞見,撞見就撞見了,三人爭執之下失手把那傻兒子推倒在地撞到了頭部,島長一家鬨上門來,現在都在祠堂那裡討要說法。”

孫瑩透露出來的消息太驚悚,暖冬吃驚不已,原來偷情的那對男女來頭這麼大,“那與霖川叔叔有何關係?你說爵爺出事,他到底怎了?”

孫瑩幫她拿來衣服,急得幫她穿,“爵爺的父親去世得早,爵爺從小幾乎算是他小叔帶大,爵家出了醜事,按照爵家的家規要鞭笞,爵爺是家主,但凡家族裡的人犯錯,他都要以身作則,一般都是替小一輩齋戒一個月,這次卻是爵爺的小叔,性質不一樣,爵爺主動替他小叔領罰五下,爵爺身體一直不好,兩下就已經皮開肉綻,長春和皓子得知這消息就趕回來通知我們,希望我和少卿把你帶去救場。”

暖冬二話不說穿鞋,鞭笞不是小事,被鞭子抽打兩下就皮開肉綻了,若是打完五下那還得了?

孫瑩衣衫不整,溫少卿滿頭大汗,暖冬此刻沒心思管這倆人是否發展了奸情,她一顆心都撲在爵霖川身上,爵霖川是她用來對付秦芳菲的最佳利器,爵霖川若是身體承受不住出事,她這仇也沒什麼意義了。

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趕到祠堂,由於是深夜,本以為人很少,沒想到圍了一圈人,有島上的居民,也有爵家的人,甚至還有新婚夫婦也在其中。

夜裡溫度極低,祠堂的四周點著燃燒的火把,把祠堂照亮得猶如白晝。

暖冬擠開人群,一眼看到跪坐在爵家所有列祖列宗牌位麵前的三人,爵霖川、他的小叔以及一個從背後看身材都凹凸有致的少婦。

爵霖川僅穿一件白色襯衫,後背血跡斑斑,皮開肉綻,幾乎跪坐不穩地匍匐在地上,他身邊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一臉悲痛與後悔,似乎在強忍哭意,倒是那少婦一直在哭哭啼啼,仔細聽她的哭腔,又柔又媚,怪不得能膽大到與爵家人偷情,想來也不是個安於室的。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隻有島長夫婦以及他們帶來的親戚在罵罵咧咧,他們的傻兒子躺在擔架上,看樣子沒什麼大事。

執行家法的人是爵家的人,一位上了年紀的長者,特製的短鞭眼看又要落下,暖冬來不及多想,一聲叱喝,“住手!”

那人停住動作,見到她過來,表情莫名鬆懈,其他人聽到她的叱喝,紛紛向她看過來,少婦的哭聲也停滯了。

暖冬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一個箭步奔過去,不顧冰涼的地磚,一下子跪坐在地,伸手輕輕抱住爵霖川,一碰之下才發現他已經汗流浹背,冷汗,近距離目睹他後背的鞭笞痕跡,眼淚瞬間就聚集。

皮開肉綻。

她努力眨眼,低頭看向閉著眼睛似乎昏睡過去的爵霖川,“霖川,你怎麼樣了……我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傻?自己身體不好還替他人受過?這就是你們所謂大家族的家主做派?!”

說著又忍不住動怒罵他,之後又於心不忍,柔聲問他。

爵霖川還有意識,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確實是暖冬,放心地靠在她懷裡,“丫頭,你回去,這裡的事與你無關,你彆插手。”

暖冬不知道這事就罷了,既然親眼目睹,她就不會坐視不管,她固執地抱緊他,“不,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還打不打了?”島長夫婦在邊上不停地叫囂,那胖乎乎的婦人還一直趴在自家傻兒子的擔架前哭個不停。

“我的兒子咧,你咋就怎麼命苦呢……嗚嗚,竟然攤上這麼個吃裡扒外的媳婦……嗚嗚,你可千萬彆出事啊……不然我們怎麼活啊……”

暖冬本就心煩意亂,積了一肚子的火,這會聽到島長一家的哭訴,無非就是火上澆油!她橫眉怒目,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勢竟然嚇得島長夫婦哆嗦了下,夫妻倆一個停止了叫囂,一個停止了哭泣。

暖冬仔細打量周圍的人,一個人也沒有放過,特彆是跪在旁邊的小叔與少婦,爵霖川的小叔年紀約五十歲左右,長相標誌,身材也保養得不錯,不仔細看還以為四十剛出頭,那少婦更是美豔,眼角一顆淚痣,看人時眼含春意,一看就是個人物。

暖冬的視線在跪在地上哭泣的美豔少婦上停留了許久,隻看得那少婦止住哭聲,哆嗦了抖了抖。

“三哥。”暖冬撇開視線看向溫少卿,溫少卿會意,立刻從爵家老仆手裡奪過備好的藥箱奔過來,打開箱子,準備為爵霖川處理傷口。

人群裡傳來議論,好聽的、不好聽的話都有,島長夫婦歇了片刻又開始叫囂。

“到底還打不打了?哪有這樣明目張膽護短的?這女娃什麼來頭?爵家到底誰做主?”

“就是?爵家最講究規矩,可不能讓外人壞了規矩!”

暖冬抿唇,一個瞪眼拋向議論紛紛的人,人群立即噤聲。

暖冬靜默片刻,然後看向執行家法的人,禮貌地詢問,“請問還有多少下?”

那人不敢怠慢,暖冬的身份擺在那,再加上他有心迅速,頗為配合地回答,“鞭笞五十,這才打了三下。”

暖冬點頭,偏頭看向人群裡的新婚夫婦,“今天是新人的大喜日子,實在不宜動刀動槍見血,圖個吉利,鞭笞五十降為二十,餘下的十七下,一下都不準少,小叔是男人,男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男人要敢作敢當,鞭笞小叔十二下,餘下的五下讓島長家的兒媳承擔,你們誰有意見現在就說出來,不然就得聽我的!”

島長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不行!明明說好的五十!怎麼能變少?!你們爵家就是這樣說話不算話?當著大家的麵作假嗎?!”

其餘人不敢有意見,新婚夫婦站出來勸說了幾句,奈何島長夫婦叫得最為歡實,他們帶來的親戚也表示不服,偷情的美豔少婦聽到自己要承受五次鞭笞,更是哭哭啼啼,說那五下會要了她的命,讓島長救她。

暖冬冷笑三聲,就著跪坐的姿勢與眾人對峙,“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今天小叔與您兒媳婦偷情犯錯的原因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您兒子智力正常,您兒子給予您兒媳正常的婚姻生活,您兒媳怎會出來偷人?沒有不想好好過日子的婦女,除非家庭生活不幸福,我不是偏幫誰,我也沒必要偏幫任何人,我與小叔更是今天第一天認識,我所說的隻是站在旁人的角度來看,另外,您是島長,更是公公,試問您真的是為自己的兒子奪回尊嚴還是為了您自己?您確定沒有與自己的美豔兒媳亂倫?!”

暖冬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亂倫’的字眼更是這些老實的村民所不齒的,人群立刻吵鬨起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美豔少婦與昂首站在那裡長相不差的島長。

島長的臉漲成豬肝色,一臉震驚與不信,他的妻子更是跳起來要與暖冬叫囂,被阿全一個眼神瞪回去。

“你這死丫頭胡亂編排我丈夫和我兒媳!你有什麼證據?!”

懷裡的爵霖川因為藥膏與傷口起了化學反應,疼得倒抽冷氣,暖冬溫柔安撫了他幾句,然後抬頭看向眾人,“您兒媳出事不去求您的兒子,而是一直把目光投向她的公公,很明顯看出在你們家裡誰的地位最高,另外,這位阿姨,你捫心自問,以你的身材和您兒媳的身材作對比,島長這樣的年紀會把持得住?你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其他看戲的村民會來事,立刻把他們平日裡看到的懷疑紛紛說了出來,這下子風向倒轉,所有人都去談論島長與兒媳的苟且,哪還記得先前的五十下鞭笞?

島長的妻子當眾被羞辱,氣得就要對島長拳打腳踢,“好啊!你這殺千刀的!原來你與媳婦真的有一腿!我就說呢,一聽到兒媳偷人,你比我還動怒,原來都是為了你自己啊,我打死你這老不羞的!”

“嘿!你這瘋婆娘!憑什麼聽信彆人的挑唆?!”島長連連後退,還是堅持自己沒做過,行為端正。

此時,村子裡的人紛紛大聲出言支持島長夫人。

“我閨女那天親眼看到你和你兒媳在玉米地裡胡來。”

“你每次出島都把你兒媳帶著,把你婆娘留在家裡照顧大胖,島外的人還說你們去旅館開過房。”

“真是難堪,怎麼會有這麼一家子人?敢情他是為了他自己才把人家小媳婦給硬搶過來,而不是為了他的傻兒子!也怪不得小媳婦偷情,爵五叔長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自然要棄暗投明。”

祠堂裡亂成了一鍋粥,爵家的人很會看眼色,在某位長輩的示意下,把鬨哄哄的島長一家攆了出去。

孫皓看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不敢大聲嚷嚷,小聲嘀咕,“臥槽!春子,你瞧五妹這架勢,說她不是未來家主夫人我都不信!”

魏長春也跟著自豪,暖冬的表現驚豔了他,都說人被逼急,什麼潛能都會爆發出來,小丫頭有當家主母的潛力!

暖冬看見叫囂的人離開,鬆了一口氣,立刻叫來魏長春與孫皓,讓他們把爵霖川抬回去,孫瑩與溫少卿立刻跟上,阿全留下來陪在她身邊。

暖冬起身最後看了一眼眾人,“小叔十二下,島長家的兒媳五下,阿全,你留下來親自監督,新人早點回去休息,其他人沒事的話就散了吧。”

阿全高聲應道“喏。”

閒雜人等陸續走掉,依稀還能聽到他們在誇暖冬。

“家主的這位女朋友原來是個厲害角色,白天裡見到還以為是個大學生,瞧著文文靜靜的,今晚再見,倒是出人意表。”

“這女娃不錯,有她護著家主,沒人敢有閒話,怪不得家主這麼寵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其實三年前家主的那位妻子也不錯,聽說是個醫生,隻是沒有福氣,命薄。”

“噓,快彆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這位挺好。”

暖冬懶得搭理外界對她的評價,迅速穿過爵家的一眾人等,步履生風地跑回去。

爵霖川後背的傷口已經被溫少卿處理包紮了起來,後背有傷,隻能趴在床上休息。溫少卿囑咐她後半夜最好彆休息,照看著點,如果爵爺發燒就去喊他,暖冬點頭表示知曉,等他們走後,她坐在床沿眼也不眨地看著爵霖川。

他臉色蒼白,氣息不穩,眼睛閉著,睫毛纖長,比她的都還長,卻一點都不女氣。眼睛睜著時,那雙黑眸就像磁石,牢牢地把人吸進去;眼睛閉著就和尋常男人一樣,尤其此刻一副衰樣,哪裡還像大家族的家主?

這男人似乎總是大傷小傷不斷,溫少卿幫他處理傷口時都自我嘲諷,他一個心理醫生都能去當外科大夫了,如此看來,他這三年過得並不太平。

暖冬不敢深想,生怕她自己太過同情他而陷進去,與外傷相比,死亡才是無法挽回的,他的一萬次傷都抵不過草草的死。

草草的死。

“丫頭……”

床上的男人發出囈語,暖冬被他略帶疼痛的嚶嚀從回憶裡喚醒,她俯身靠近他,“我在,霖川叔叔。”

爵霖川掀了掀眼皮,之後又歸於沉靜,剛才的那身囈語彷佛來自他夢裡的呼喚。暖冬搖頭一歎,替他仔細掖了掖被子,然後靠在床頭發呆。她不敢睡,每逢困得要死之際就起來走動一會兒,從窗戶口眺望外麵,魏長春等人的屋子也亮著燈,間或還能看到人影在走動。

暖冬看了會兒,轉身回到床上繼續盯著爵霖川。

一直熬到淩晨四點,爵霖川開始發起高燒,且來勢洶洶,暖冬立即去叫溫少卿,溫少卿一夜沒睡,衣服都沒脫,聽到她的叫喚,立刻拎著藥箱衝進來。

暖冬幫不上忙,隻能手足無措地待在旁邊看。

全州市。

西山,爵家大宅。

島上發生的事連夜就傳到了爵母耳中,爵母聽後哪有心思再睡覺?她如坐針氈,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親眼看一看兒子的傷勢。

老仆王鳳也披著外衣立在床頭,“夫人,您彆急,何家小姐過去求了情,少爺就挨了三下,再加上少爺的醫生朋友也在那,想來沒有大事。”

爵母捂著心口,麵上一片淒苦,“我怎能不急?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霖川也是的,他小叔雖然從小拉拔他長大,但到底也是小叔又不是親生父親,何必要替他小叔受罰?”

“那是少爺心善,畢竟是老爺最疼愛的弟弟,少爺幫襯點也是應該的,這事還多虧了何暖冬,要不然鞭笞懲罰一下都少不了。”

爵母歎氣,靠在床頭,扶著額頭,“我倒是小瞧了這丫頭,能有如此雷霆手腕,阿鳳,你說看在她如此護著霖川的份上,我要不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老仆王鳳想了片刻才回答,“夫人,少爺上次的態度很明顯,您氣急攻心病了好些天,少爺強忍著沒來看你,不過到底囑咐下人仔細照顧你,他還是念著母子情分的,他既然如此喜歡那丫頭,你不如就成全他,你看,這丫頭也確實很護著少爺不是?”

“我考慮一下。”爵母閉上眼睛。

一個多小時候,爵霖川退燒,渾身上下出了一層汗,後背上的紗布都濕掉了,溫少卿等三個男人小心翼翼幫他從裡到外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溫少卿又給他的傷口重新抹藥包紮,一群人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鬆懈下來。

暖冬小半夜沒睡覺,困得要死,溫少卿讓她上床休息,“丫頭,你睡一會,爵爺沒那麼快醒過來,而且我怕他亂動壓到後背傷口,你如果不介意就讓他趴在你懷裡睡。”

暖冬臉紅耳赤了片刻,最終什麼也沒說,對他點了點頭。

一行人放慢腳步走出去,他們還替她帶上了房門。

暖冬無語地脫鞋爬上床,小心翼翼抱著爵霖川,爵霖川的身體很誠實,感知到她的體溫,配合地趴到了她懷裡,腦袋擱在她的肩窩處,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另一邊,魏長春等人也熬了一宿,分彆回房補覺。

孫瑩也打著哈欠要回房,卻被溫少卿伸手拽到了懷裡,魏長春和孫皓聽到倆人的動靜,對他們倆笑了笑,讓他們倆悠著點,彆操勞過度。

操勞過度。

孫瑩臉紅得立刻似要出血,扭頭看向溫少卿,“還有體力嫖我?”

溫少卿苦笑,抱著她回臥室,“沒有了,陪我睡一覺,一覺醒來再嫖你。”

孫瑩氣得搗了他幾拳,“早知道現在如此沒臉沒皮,當初何必矜持成那樣?害我白白浪費了好些年?”

“這不能怪我,十年前那一次,你第二天早上沒有隻言片語留下就飛走了,我能給你好臉色看才怪。”提到這事,溫少卿也一肚子氣。

孫瑩與他據理力爭,“我那是要趕飛機,再說我給你留紙條了,你自己沒找到怪誰?”

溫少卿苦笑,“好,這是個懸案,時間太長,我們彆去計較了,既然我從來到尾都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那以後就讓我們好好相處,你彆給我使性子。”

“哼,到底誰給誰甩臉色?我孫瑩又不是沒人要!不過誰讓我傳統啊!”

“好,好,你傳統,是我不好,彆說了,我困死了,再不睡,我可就沒體力和你鬨。”

“睡吧,不鬨你了。”

倆人一起躺倒床上,拱到一個被窩裡,親密地抱在一起。

市中心。

秦芳菲公寓。

爵霖琳把這幾天得來的消息都告訴了秦芳菲,秦芳菲聽後沒做聲,爵霖琳也不敢問她的意思,默默在一旁喝飲料。

大約過了一刻鐘,秦芳菲才開口,“少喝點飲料,都是含色素的,你多喝點白開水,或者鮮榨水果也行。”

“哦。”爵霖琳知道表姐關心自己,於是也不多言,“表姐,看樣子我堂哥鐵了心要與何暖冬訂婚,何暖冬在島上來那一出,估計我大伯母多少會收斂點對她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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