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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她?(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啊——”暖冬的話還未說完,秦芳菲就嚇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觀景台上的兩家人手忙腳亂上去扶秦芳菲,哭喊聲、求救聲,亂成一片。

暖冬冷笑,雪上加霜地總結陳詞,“各位,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心虛,何必怕我怕成這樣?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奉勸在座的各位嘉賓,參合人家家庭的事千萬不能乾,否則老天爺一定會派人下來收拾你們。”

場麵已經失控,暖冬發泄完就把話筒隨手一扔,她抬腳就要離開,腰身被人一摟,她站著沒動,任憑爵霖川摟住她。

孫皓撿起草地上的話筒,爵霖川接過來,目光直視觀景台上的一眾人等,話卻是對全場所有嘉賓說的,“今日所發生的事,我不想從各位口中再聽一遍,不想與盛世集團為敵的朋友就自行散掉,阿全,聯係廖三叔,皓子,去和酒店負責人接洽。”

一連串的命令拋下,阿全與孫皓各自跑走辦事,爵霖川關掉話筒,轉首看向懷裡沉默不語的人,表情諱莫如深,他示意魏長春留下,然後摟著暖冬離開現場。

倆人一路無話回到下榻的岸邊彆墅,暖冬早就安排好托詞應付爵霖川的審問,奈何爵霖川一言不發,回到房間後,他也隻是讓她坐在他身邊,牢牢地禁錮她的腰身,他自己不斷用手機打電話,說的都是當地方言,她聽不懂。

何暖冬與夏草草的智商加起來都不夠對付爵霖川,暖冬實在摸不清爵霖川的路數,既然他暫時保持沉默,那麼她就耐心點等他發問,反正她今天捅了這麼大婁子,就沒想過要全身而退。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暖冬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爵霖川捏住,她的臉被他扳向他,他用的力道不大,她不感覺到疼,隻是特彆害怕他此時的眼神,像是在醞釀一場風暴,而她就是那個逃離不及的海燕。

倆人沉默對峙,良久,暖冬率先憋不住,伸手拍開他的手,“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彆和我玩深沉!還有,我尿急,要去上廁所!”

手心一緊,她的手就被他用力扣住,之後她整個人都被他拖到懷裡,落座在他腿上。

暖冬看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心裡莫名不安,左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你放開我,我要去廁所!”

爵霖川直接一把打橫抱起她,抱著她走向房間裡的衛生間,他終於打破沉默,一開口就是讓暖冬心跳不已的話,“等我弄清楚你拋出來的真相,我要和你長談一番,你不準跑,乖乖地待在房間裡,我會讓長春看著你。”

“我又不會開飛機,我護照都在你手上,我跑不掉的。”暖冬見他說話,立即搭腔反駁,他說話就好,她就怕他不說話,玩深沉。

爵霖川把她放下,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黑眸深深凝視她,“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謊話我聽得太多,你彆妄想忽悠我,你該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那夏草草呢?”

暖冬擰眉,極為不喜歡這幅被他脅迫的姿勢,心頭火氣與他叫板,“我對你來說很重要,那麼你前妻呢?若不是我偷聽到秦芳菲與謝安的對話,我還以為她隻是不幸去世,你縱容秦芳菲在你身邊,導致你前妻的悲劇,你壓根都不愛她,不對,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會用心愛一個人嗎?你說我對你很重要,那麼你愛我嗎?”

這是暖冬第一次正式與爵霖川半透明攤牌,她早就算計好了,收拾秦芳菲、與爵霖川攤牌,管她的劫難何時發生,她把該做的事做了,也就問心無愧了。

暖冬昂著脖子瞪著他,不懼怕他顯露出來的強大氣場。

室內開著冷氣,然而溫度卻在上升,暖冬的質問,爵霖川的沉默,猶如冰山與烈火在對峙,燒得劈裡啪啦。

良久,大概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暖冬才見爵霖川開口,他不複待她的溫柔,墨色的雙眸裡布滿了冰淩,“何暖冬,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她?”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她。

爵霖川離開後,暖冬一直在想著這句話,他表達的意思非常淺顯易懂,他愛草草。暖冬聯想到魏長春等人曾經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慢慢琢磨出一個真相,一直以來,她所謂的他不愛她的定論或許一開始就是個謬論。

暖冬抬頭看向靠牆站立的魏長春,魏長春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眼神裡包含的東西太多,不解、懷疑、猶疑、納悶等等情緒。

“二哥,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暖冬開口打破沉默。

魏長春眨了眨眼,眉頭緊緊皺起,右手習慣性摸向褲子口袋想要抽煙,奈何剛把煙盒掏出來又揣回兜裡,“當然有,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不過我知道你一向能說會道,你的回答不一定作準,與其欺騙我,不如等爵爺過來,你當著我們的麵親自解說。”

暖冬被噎住了,這幾個男人中,唯獨孫皓最好欺負,哎。

秦芳菲與謝安所在的那棟彆墅已經被人全部包圍起來,爵家在當地的人全部趕了過來,酒店負責人早已獲知情況,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爵霖川站在玄關處,一個半百的男人站在他對麵,穿著花襯衫花褲衩,然而沒人小看他,老頭臉上有一道疤,貫穿了臉部上下,那渾身散發的懾人氣魄更讓人膽戰心驚。

隻見這老頭恭敬地站在爵霖川對麵,“少主,按你的吩咐把人給隔離了,四位長輩關在一起,秦芳菲與謝安關在一塊,隻是這拷問的方式,還請少主給個明示。”

爵霖川撇開視線,看向平靜的海麵,給出的建議卻令人不寒而栗,“三叔,彆弄出人命,用水就行。”

“明白了。”

廖三叔一點就通,國外有種審訊特工的手段,那就是在嫌疑人的臉上鋪一層紙巾,把水潑上去,逼出真話。

一直到夜幕時分,暖冬才等來爵霖川,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在看到他右手一片鮮血淋漓之後,嚇得不由後退幾步。

魏長春也看到了爵霖川右手上的血,“爵爺……”

“長春,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丫頭談。”爵霖川看向餐桌上絲毫未動的飯菜,示意魏長春出去吃飯。

暖冬驚呼,“二哥。”

魏長春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暖冬,想了想,到底開口說了一句,“小妹,好好和爵爺說話,爵爺不會傷害你。”

魏長春說完就轉身離開,還把房門給帶上了。

碰地一聲響,房門被關上,暖冬欲哭無淚,關鍵時候魏長春也不靠譜,若是此刻魏長生在,魏長生一定護著她。

“過來。”爵霖川站著沒動,黑眸緊緊鎖住不斷退後的暖冬。

暖冬下意識搖頭,她非常害怕爵霖川現在這幅嗜血的樣子,太嚇人,“我不去,你會打我。”

爵霖川低頭看了一眼右手上的血,然後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帕,胡亂包起來,他抬頭看向暖冬,再次呼喚,“過來。”

暖冬還是不想過去,看到他手上的血,她就止不住怕,也不知道那血到底是誰的,是他的還是謝安的,抑或是秦芳菲的?

想到這裡,她身體條件反射般哆嗦個不停。

爵霖川深感無力,他重重一歎,“丫頭,過來,我不會傷害你。”

暖冬不相信,轉身就想逃,奈何門窗都被魏長春鎖死,她走投無路,還沒等她找好退路,她就被爵霖川抓住,一把抱在了懷裡。

“啊——”

“彆走,也彆跑,我不會傷害你,這是我自己的血,不是彆人的。”

暖冬漸漸不再掙紮吼叫,慢慢冷靜下來,她看見他手上的血以至於慌了神,忘了爵霖川從未出手打過她,結婚那一年一直都是相敬如賓。

爵霖川見她恢複鎮定,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嚇著她了,他一把抱起她走向沙發,抱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右手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身,不讓她跑掉。

暖冬被迫依偎在他懷裡,緊張的心跳雖然平複,但是被強行關了大半天,氣還沒消,因此不願意開口和他說話,緊緊閉著嘴巴當啞巴。

還是爵霖川先開的口,“你既然偷聽到他們的對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早就計劃好在大庭廣眾之下透露出來是不是?你勾引我,逼我和你交往,是為了報複秦芳菲還是有其他原因存在?”

暖冬不願意回答,此時此刻她多說多錯,以爵霖川的聰明程度,他會聯想她前後的行為開始抽絲剝繭,他那麼會算計人心,遲早會發現她的秘密。

“丫頭,說話,彆逼我強行拷問你。”

暖冬倏地坐直身體,昂著脖子看他,“怎麼拷問我?把你對付秦芳菲與謝安的那套方式?”她不知道爵霖川如何對付秦芳菲倆人,但是根據他今天的表現,他是不知情的,草草是他的妻子,他的手段想來不會太過仁慈。

“不會,你與他們不一樣。”爵霖川眼也不眨地盯著她,左手撫摸她的臉頰,又不斷描摹她的臉型,慢慢與心裡的那張臉相重合,“我有很多種方法對付你,但沒有一種會以傷害你為前提,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

爵霖川點到為止,暖冬卻一下子就聽懂他透露出來的信息,男人要女人的心甘情願,無非就是用武力鎮壓,床上的武力。

暖冬還真的有點被他嚇住了,她扁了扁嘴,思忖了幾分鐘就回答他先前的一係列問題,“那時候和你不熟,偷聽的真相太駭人聽聞、太勁爆,我誰也沒敢告訴,就獨自悶在肚子裡,原本打算爛在肚子裡,後來你遇車禍,又聽說秦芳菲也在車上,她還救了你,四哥傳言你會與她訂婚,我就慌了神,再加上夏瑾瑜夜闖景山墓園那件事,我就覺得夏瑾瑜比你癡情,我見不得你要和秦芳菲訂婚,就去找夏瑾瑜套話,了解了一些草草的習性來吸引你的注意。”

“秦芳菲那天晚上來找我問話,誠然我潑了她一身水,但是誰讓她厚臉皮過來教訓我,說我不應該和她搶男人,早在大宅裡遇到她的那天,我就和她結下了仇,因此就存了心思要報複她,我確實早就計劃好的,特彆是獲知她要和謝安訂婚後,暗地裡找人在背後幫我,收買了音響師,爆出了今天的這場戲。”

暖冬說得頭頭是道,爵霖川半信半疑,不過誰都不傻,誰都知道這些都是場麵話,暖冬不提及,爵霖川也聰明地沒有提及。

“你把秦芳菲和謝安怎麼處理了?”暖冬見他久久不語,連忙轉移話題,問起秦芳菲的下場。

爵霖川沒有出神,他隻是在考慮事情,“問出真相,回去後會讓全州警方接手,免不了牢獄之災。”

牢獄之災。

暖冬下意識握緊拳頭,秦芳菲的下場是她應得的,一條人命換來她的坐牢,太劃算了。按照秦芳菲隱瞞的真相追責,頂多八年十年就會被放出來,而草草呢,命隕重生,本以為會是新生,到頭來還逃不過一場不確定的劫難。

“在想什麼?”

爵霖川沒錯過她眼裡一閃而過的亮光,如果說她先前一步步引他上鉤引起他的懷疑,那麼現在她已經非常成功讓他深信不疑。

暖冬斂起思緒,問出一直以來擱在心裡的問題,“我問過我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願意和我說,秦芳菲與草草,你當年不知道這事?”

“丫頭,我看似握有無上權力,並沒有神通廣大到先知的本領。”爵霖川眸色一暗,把手心攤在她麵前,“我若知道,事情也不會走到不可挽回那地步,我若知道,說不定今生就與你無緣。”

今生就與你無緣。

暖冬心頭一跳,她知道她自己說的話做的事越來越惹人懷疑,不過她並沒有露出最大破綻,想來爵霖川不會先知到她就是草草,他自己也說了,他沒那麼神通廣大。

“那為什麼秦芳菲可以有恃無恐說她懷了你的孩子?”

疑點太多,當年爵霖琳的信誓旦旦,爵霖川在外倆個月,空穴不來風,如果不是他在外兩個月,她也不會心生疑慮,有所懷疑。

暖冬說出來的那一秒,爵霖川就抬頭看向她,黑眸緊緊鎖住她,這雙深邃迷人的雙眸裡包含了太多情緒,暖冬隻看出了他傳遞出來的荒謬以及諷刺。

有什麼不對嗎?秦芳菲確實這樣說的!

暖冬屏氣凝神任由他盯著,幾分鐘後,他用手捏了捏眉心,眼也不眨地凝視她,“丫頭,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我自始至終的女人隻有草草,另外,現在我還有你。”

暖冬愣在當場,一時消化不掉爵霖川拋出來的真相,他從來沒有和秦芳菲發生過關係?!他自始至終的女人隻有草草?!

暖冬不信,也更加不能問出口,那為什麼爵霖琳說你和秦芳菲一起同居了兩個月?

她不斷搖頭,“這不科學,我不信,你——”

爵霖川伸手捂住她的嘴,表情前所未有的虔誠,“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的,何況我也沒有必要騙你,難道你以為我有錢有勢就應該有不少女人?就應該可以隨便褻玩漂亮的女性?就應該不顧倫理道德不顧古老傳統?我還沒有那麼渣,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暖冬拿下他的手,不自覺用力握緊他的手,“那你和秦芳菲到底算是什麼回事?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戀,難不成她單純隻是不能忘懷你們曾經的那段情?”

提起秦芳菲,爵霖川神色變冷,他撇開視線看向窗外,夜幕降臨,海浪陣陣,挺美好的夜晚,醉人的夜色,今晚卻不屬於他。

他輕聲開口訴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年輕時與她有婚約,她大二那年轉校去讀影視培訓,一心向往成為影後,那一年正是我接手家主的那年,她忙我更忙,感情自然而然淡化,最終和平分手。”

“就這麼簡單?”

“你以為有多複雜?”爵霖川反問暖冬,“你以為我和她的戀情有多驚世駭俗?最普通不過的青梅竹馬而已。”

暖冬咬唇,“那她明知道你結婚了,為什麼還要來糾纏你?”既然都開口問了,不如打破砂鍋問到底,解開當年的疑慮。

此時有電話進來,爵霖川沒有避諱暖冬,直接當她的麵接聽,說的依舊是當地語言,電話很快掛斷,他看向她,“娛樂圈複雜,有錢人很多,變態的有錢人更多,她需要我的庇護,我看在霖琳的份上幫她,並沒有多餘的雜念。”

暖冬久久說不出話來,疑問已經解決一大半,如此說來是爵霖川自己引狼入室,好心幫忙卻給了秦芳菲膨脹的妄想,那麼他為什麼在外麵逗留兩個月不回家?是因為那群綁匪?

“為什麼不吃晚飯?”爵霖川似乎也沒指望暖冬會接下他的話茬,視線在餐桌上晃了一圈,又看了一眼時間,估計這丫頭一定餓了。

暖冬見他提及晚飯,順勢隨台階下,“那會沒胃口,現在好像有點餓了。”

爵霖川重新叫人送來兩份晚飯,他照例喂食暖冬,暖冬見他右手受傷,想要自己動手,卻被他強行拒絕。

“你的手……”

“無大礙。”

一頓遲來的晚餐吃得暖冬於心難安,視線總是滑到他的右手上,他隨手裹住的手帕已經滲出血來,且有繼續滲血的趨勢,令她食不知味。最終,她抓住他的手腕,強行帶離餐桌,從茶幾那裡找到備用藥箱給他抹藥。

爵霖川全程無話,隻一瞬也不瞬盯著她,暖冬被他盯得發虛,強撐著自己給他包紮完畢。

“好了,這幾天彆碰到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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