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我是晴晴(精彩!)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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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我是晴晴(精彩!)(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魏長生趕到西山得知爵霖川要陪暖冬一起去東南市,他沒有時間多慮,就讓暖冬搭乘爵霖川的座駕跟在他們後麵就行。

阿全開車,暖冬與爵霖川坐在後座。

一路上,暖冬也不說話,隻心情低落地埋首在爵霖川懷裡,這種節骨眼上再多的安慰話語都無用,爵霖川沉默地摟緊她給予她無聲的支持。

兩個小時後,一行人終於趕到東南市。單家大宅門口已經停滿了車,阿全跟在魏長生的車後,把車停靠在馬路對麵,爵霖川牽著暖冬的手下車,暖冬這時才發現暖陽也在,姐妹倆顧不上交談,皆跟隨魏寧海夫婦快步踏進大宅。

宅子內一片靜謐,就連有客到來就會叫喊的金毛狗都沉默地趴在狗圈裡,暖冬等人一路前行,直奔單沛所在的居所,客廳裡或坐或站一眾單家的親朋好友,暖冬都顧不上看人,直接跟著魏長生他們進入單沛夫婦的臥室。

一踏進去,暖冬就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外婆,老人家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呼吸微弱,眼睛閉著,單沛端坐在床沿,一直緊緊握著老伴的手,其餘等人都神情肅穆地站在房間的角落裡,每個人的眼眶都泛紅。

“媽——”單寶最先控製不住情緒,奔到床沿跪了下去,“媽,我是小寶,我回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魏寧海也緊跟著而去,夫婦倆人都在大聲叫喚沒有多少生命力的老人家。

單沛看到他們到來,目光掃到魏長生等人,啞聲招呼了一下,“你們來了啊?快過來和外婆說說話。”

單沛鬆開老伴的手,起身坐到另一側床沿,目光不離床上的老伴。

魏長生牽著暖陽的手走過去,“外婆,我是長生,我把您的外孫媳婦帶回來了,您睜眼看一看她。”

暖陽立即跟著說話,“外婆,我是暖陽,您還沒見過我呢,魏大哥一直想要帶我來見見您,很抱歉,我一直忙於工作抽不出時間……”

奈何老人家依舊沒有睜眼,隻是呼吸急促了幾分,想來是感應到了外孫的到來。

瞬間,暖冬的眼淚就不由自主流下來,一雙大手替她擦去了眼淚,她無聲偏頭看向爵霖川,爵霖川伸手輕撫她的肩,把她輕輕往前一推,示意她也過去和老人家說話。

暖冬躊躇不前,直到單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床前一帶,“媽,你快睜眼看看小晴,小晴回來了,我們找到小晴了!”

不止暖冬愣住,其餘人等皆被單寶的話給弄得不知所措,不過大家很快反應過來,魏晴的下落不明一直都是老太太的心病,單寶這是刺激老人家醒來,見大家最後一麵。

床上的老人家的睫毛微閃,單寶一看有戲,連忙推了推暖冬,示意她撒謊。

暖冬怔忪片刻,就伸手握住老人家的手,俯身湊到老人家耳邊,輕聲開口,“外婆,我是晴晴,我真的是晴晴,我回來了,您不想看一看我嗎?”

儘管是權宜之計,暖冬的一席話讓存有疑慮的魏長生的眉頭緊皺,右手下意識地捏緊暖陽的手,暖陽忍著痛意,不明白地看著他。

或許是暖冬的話起了作用,原本雙眼緊閉的老人家真的慢慢睜開了眼睛,老人家的一雙眼睛早已沒有原先的清明,變得渾濁不堪,不過眼神卻很亮,尤其是盯著暖冬的眼神,亮得所有人都心驚。

“晴……”老人家費力地開口,奈何就是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不過卻不妨礙眾人聽不懂。

暖冬用力地點頭,內心的情感促使她想要和外婆相認,她緊緊握住外婆的手,再次壓低身子湊到外婆耳邊,隻用倆個人的聲音低語,“外婆,我真的是晴晴,我沒有騙你,我雖然是何暖冬,可是真正的何暖冬已經去世,這幅身體裡的靈魂是晴晴,外婆,這事說來話長,不過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晴晴,晴晴……”

其餘人等皆沒聽清暖冬的一席話,不過他們可以從老人家的麵部表情判斷,暖冬大概是在撒謊,謊稱她是晴晴。

“好……好……”

兩個好字落下,沒多久,老人家就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微弱,直至徹底沒有氣息。

“媽——”

“婆婆——”

“奶奶——”

“外婆——”

哭聲四起,所有人都痛哭失聲,暖冬驚在當場,完全不知所措,隻知道不停地流眼淚,直到誰把她攙扶起來,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誰在柔聲勸哄她,誰在一直吻著她的眼淚。

接下來的場麵有些混亂,暖冬渾渾噩噩地靠在爵霖川身旁,不知道該乾些什麼,期間單寶拿來小一輩應該要佩戴的孝服給她係上,爵霖川等男性小輩也同樣分配了東西戴上。他們跟隨長輩的指示磕頭燒紙,之後就他們待在一邊,有需要時再叫他們過來。

老人家被穿上提前準備好的壽衣,被放在了水晶棺材裡,接下來要給所有親朋好友拜祭兩天,第三天再送去殯儀館舉行收斂儀式。

晚上要守夜,直係兒女必須參加,小一輩的人可參加可不參加,單家小一輩等人的意思都是要送老人家最後一程,因此他們決定參加守夜,魏長生和魏長春也參加,暖陽也要求參加,魏長生不願意她熬夜,勸說她去客房休息,暖陽梗著脖子不同意,魏長生拿她沒辦法,隻好點頭應允她。

暖冬不用說了,小一輩的人都表態了,她不參加守夜說不過去,她讓爵霖川回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再過來,爵霖川起初不同意,被她私下裡勸了好久才首肯。

“我若是累了,還可以躲在你懷裡睡覺,你若是身體撐不住,我怎麼辦?我可沒有本事照顧你。”

“那好,我晚些時候回酒店,讓我再陪你一會兒。”

老人家雖然是突發腦梗去世,但是年齡擺在這裡,也算是喜喪,除了一開始的愁眉苦臉,最後大夥也都釋然了,人老了,無非就是這樣,生老病死乃自然規律,不可強求。

有喜宴就有喪宴,晚上用完了喪宴,有些親朋好友離開回去,還有些留守在這裡。暖冬等所有小輩都在室內疊紙燒火,爵霖川一直陪她到晚上十點才離去。

前半夜大家還撐得住,聽一聽長輩們憶苦思甜,說一說過去的事,聊一聊外婆生前的事,後半夜大家都有點熬不住了,畢竟現在天氣變熱,按照習俗,房門不能關,蚊子時不時出沒,暖冬慶幸爵霖川有先見之明,給她穿的是長袖長衣,不至於被蚊蟲騷擾。

兩位舅舅乾脆抽起了煙提神,魏長春見長輩都這樣放開了手腳,他也跟著掏出香煙,暖陽咳嗽一聲,魏長生把目光投向魏長春,魏長春轉身走向門口,站在門口吞雲吐霧。

單行風環顧一圈,最後把視線落在暖冬身上,低聲開口,“小表妹,你要是熬不住就去睡覺,奶奶不會怪罪你的,老人家算是喜喪。”

暖冬搖頭,外婆生前隻與她見過兩次,卻對她非常好,“沒事,我能撐得住,再說你讓我去睡覺,我估計我也睡不著,還不如留在這裡與你們說說話。”

“那好,要不要喝一杯咖啡提提神?”單行風點頭,他已經疊完一堆燒紙,把燒紙堆到一邊,然後起身拍了拍手。

暖冬不客氣地應下,“好,給我來一杯吧。”

單行風依次詢問其他人要不要,除了暖陽,大夥都點頭索要。單行風讓單行蓉去幫他,單行蓉聞言拍了拍屁股,二話不說站起來跟著他走了。

暖冬這才有空注意到單行蓉,這姑娘一改正月裡的朋克造型打扮,現在是素麵朝天,穿著樸素,一張臉卸下了妝容露出清爽的臉龐,乾乾淨淨,不愧是單家人,底子還是極好的。

“你在看什麼?”

暖冬扭頭對上單行格好奇的視線,暖冬大方地回答,“你妹妹變化太驚人,都差點認不出來了,不過我比較喜歡現在的她。”

單行格乾脆拿著墊子挪到暖冬身邊,與她低聲交流,“你生病那一陣子,小蓉就從國外辭職回來了,改變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大家都怕她憋出毛病來就一直忍著沒問她,小冬,你們都是女孩子,你有空幫我和小蓉聊一聊,看她是不是在國外受了什麼情傷才跑回來的。”

暖冬應劫,魏家人對外的說辭是她生病,因此單家人不知道她曾經昏睡不醒兩個月。

滿打滿算,暖冬要留在東南市一個星期左右,夠她找機會和單行蓉聊天談心了,她一口答應下來,“行,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們男人和她聊確實不方便,我們女孩子在一起能說到一塊去。”

單行格感激地拍了拍她的肩,之後又去給外婆燒紙了。

五分鐘後,單行風與單行蓉手裡分彆端著兩個大托盤,托盤上擺滿了茶杯,茶杯裡飄著咖啡的香氣,倆人依次把咖啡分給了眾人,忙完了一圈才又重新坐下。

暖冬分神看向暖陽,暖陽靠在魏長生肩頭打瞌睡,魏長生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單手擁著她,不讓她摔倒。

“嘿,小表妹,看什麼呢?”單行風落座到暖冬身邊,問她要不要玩牌。

暖冬驚訝,小聲質問他,“在這裡?”

單行風見她意外,微微扯了扯嘴角,他點頭,“沒錯,這樣可以撐到天亮,不讓乾坐著實在無聊,你打的話,我和你,行蓉和行格。”

暖冬思忖了幾秒就答應下來,既然單行風說可以,那就代表不會被長輩說,再者她可以趁機和單行蓉套近乎,接下來再去找她談心就顯得不突兀。

“那好吧,算我一個。”

一分鐘後,暖冬等四人圍坐在一起,把報紙擱在地板上,將就著打牌。畢竟還在守夜,他們一致保持安靜,中途長輩們還湊過來看了一會兒,暖冬還被魏寧海悄悄提點了幾句,贏了兩把,最後她實在撐不住就把位置讓給了魏長春,自個挨著魏長春閉眼小憩。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眼睛睜開竟然對上了爵霖川的黑眸,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客房裡。

她轉首看他,“幾點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早上五點半就來了。”爵霖川見她醒來,抱著她坐起,靠在床頭,“夜裡睡不著,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乾脆早起過來看你,你靠在長春身上睡著了。”

原來如此。

“哦。”暖冬微微一笑,往他懷裡拱了拱,僅僅是一晚上不見,她就格外思念他的味道,嗓音不自覺就變嗲,“霖川,我也想你了,快抱抱我。”

爵霖川樂於見到她對他索要擁抱的黏人勁,依言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家身上,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撫摸她的後背,“今晚和我去酒店睡,我問過長生了,今晚可以不用你守夜,我們明天一大清早直接從酒店出發去殯儀館。”

暖冬沒有意見,爽快地答應,“好,昨晚蚊蟲特彆多,臉上到底被咬了幾個包。”

爵霖川早上過來就發現她臉上的紅痕,“嗯,看到了,已經為你塗抹過如意膏。”

暖冬頓覺心安,隻覺得有爵霖川在的感覺真好,他現在越發心細,對她越來越上心,她可以徹底放鬆自己,讓自己沒有煩惱。

倆人沒敢在房間裡多待,畢竟眼下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暖冬簡單洗漱了一番就和爵霖川一起出去,又是一天疲憊的待客,直到晚上用過了宴席,暖冬才跟著爵霖川離開。

回到酒店,暖冬第一件事就是去洗頭洗澡,二十幾分鐘後,她穿著浴袍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到床沿讓爵霖川給她吹頭發。

“你給我帶換洗衣服了嗎?”昨天下午來得匆忙,暖冬不記得爵霖川有沒有給她準備換洗衣物。

爵霖川早就有所準備,“帶了,就在這裡,還給你帶了睡衣。”

頭皮被吹風機的熱度烘得熱熱的,暖冬舒服地哼了哼,摟著他的腰身不撒手,“要是你不在我身邊,我可怎麼辦啊?”

確定她的長發已經乾透,爵霖川收起了吹風機,他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發,“那就一直把我打包帶在身邊。”

暖冬聞言跟著一笑,兩腳踩到床沿,往他身上一撲,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快點去洗澡,早點出來陪我睡覺。”

爵霖川抱緊她,生怕她掉下去,哄小孩似的抱著她在房間內來回走動,“好,可是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去洗?還是你想和我再洗一遍?”

暖冬咯咯一笑,咬了一口他的脖頸,“還不到時候,起碼這幾天不行。”

爵霖川也隻是逗她玩,聽到她如此半答應的回答,高興地心花怒放,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壓上她,狠狠地吻了幾口才放開她。

爵霖川拿衣服去洗澡,暖冬躺在床上發呆,沒多久就開始打哈欠,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著了,後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胸膛,她條件反射地靠過去,一雙大手穿過她的脖頸把她納入懷裡,她的右手被他的右手緊緊握住,十指緊扣。

“困了?”

“嗯。”

“那我關燈了。”

暖冬蹭了蹭他的胳膊,輕輕嗯了一聲。

倆人側臥而眠,沒多久就睡著了。

單家那裡今晚守夜的人換了一撥,魏長生不想暖陽繼續熬夜,就陪她一起去休息,倆人睡在單寶的房間裡。

外間依稀傳來模糊的說話聲,室內光線不暗,暖陽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就伸手推了推魏長生,見他瞬間睜眼,就知道他也沒有睡著。

魏長生側身麵對她,揉了揉她的臉,“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暖陽微微搖頭,往他懷裡湊了湊,“或許是認床,有點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吧。”

暖陽畢竟是第一次來單家,還是在此種情形下,晚上夜不能寐也情有可原。

魏長生伸手把她擁在懷裡,溫香軟玉在懷卻不能亂來,委實考驗他的定力,“那我和你說一說我小時候在這裡的趣事吧。”

暖陽願意聽他說兒時趣事,她抓住他的大手,讓他環抱住自己,“嗯,你說,我聽。”

魏長生緩衝了片刻才開口,“小時候我跟著我母親回來探親,往往要住上三四天,那時候我最怕外公,你今天也看到了,外公他老人家不是看起來第一眼很麵善的,那時候……”

暖陽不敢笑,可是聯想到魏長生小時候對單沛耍小計謀的可愛樣子就忍不住想笑,最後沒辦法,她隻有把腦袋埋在他腋下,努力憋住笑意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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