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碾壓!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126 碾壓!(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暖冬聽到爵霖川的聲音,瞬間回過神來,猛地掙脫夏瑾瑜的懷抱,就要跑向爵霖川,奈何胳膊被夏瑾瑜一拽,又被他拽到懷裡。

“夏老師!”暖冬還在掙紮,堅決不承認她就是草草。

夏瑾瑜目不斜視地看向爵霖川,眼裡含著前所未有的堅定,“爵霖川,你來得正好,我要帶走草草!”

暖冬目瞪口呆,穩住身體,扭頭瞪向夏瑾瑜,“夏老師!你發什麼瘋?!我不是你說的夏草草!我是何暖冬!請你對我尊重點!”

未等夏瑾瑜有所表態,斜刺裡伸出來一雙大手,暖冬眼前一花,她被帶到爵霖川懷裡,阿全出手迅疾,一下子就把夏瑾瑜打倒在地。

碰地一聲響,夏瑾瑜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暖冬不忍目睹,還未等她開口,爵霖川就喝止住阿全,“阿全!”

阿全收手站到一邊,眼光不屑地從夏瑾瑜的臉上移開。

暖冬想要上前查看夏瑾瑜是否受傷,無奈爵霖川緊緊禁錮著她,她倏地偏頭央求爵霖川,不想看到他們為她起爭執,“霖川,夏老師是諸葛琉璃的客人,你讓阿全送他回去好不好?”

希望爵霖川能夠看在諸葛琉璃的份上放夏瑾瑜一馬。

爵霖川眼裡蓄滿怒火,看到暖冬哀求他的模樣,他有些心痛,這丫頭到底還是不忍夏瑾瑜被人欺負,他閉了閉眼,睜開時,人已經恢複冷靜,“好,看在諸葛琉璃的份上,剛才他欺負你的事我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絕不輕饒!我爵霖川的未婚妻豈容他人隨意覬覦?”

夏瑾瑜冷笑一聲,吐了一口血水,從地上爬起來,“嗬,你當年怎麼沒有這樣對草草?現在假扮什麼情聖?我雖然搞不懂草草是怎麼回來的,但是草草的死,我不會忘記,罪魁禍首就是你!”

夏瑾瑜又看向暖冬,平日裡特彆清冷的雙眼此刻蓄滿強烈的哀求,“草草,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傻?你知不知道我發現你就是草草時有多麼難以置信?你能不能跟我走?三年前,我未能帶走你,現在我帶你出國好不好?我會傾儘全力照顧你,再也不讓人欺負你,你和我——”

不知不覺間,暖冬已經淚流滿麵,所有人都那麼聰明,唯獨她卻那麼笨,她自以為偽裝得很完美,到頭來照樣被人輕鬆拆穿。

她低聲呼喚,“瑾瑜……”

“阿全!送客人回去!”爵霖川黑眸一眯,一聲令下,阿全就和其他家仆把夏瑾瑜架起來,強行扭送出了院子。

暖冬哭得不能自已,腿腳一軟就要跌坐在地,被爵霖川一把打橫抱起,給抱到了屋裡,直接抱到了裡屋的架子床上。

“你在我麵前為他哭,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爵霖川鐵青著臉,本想和顏悅色與她說話,奈何見到她這幅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心底就竄出來一股火氣,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暖冬哪裡想哭,可就是忍不住落淚,夏瑾瑜狼狽摔倒在地的樣子,夏瑾瑜苦苦哀求她的樣子,都讓她於心不忍,都是她不好,做什麼要去招惹他!她就應該一個人待在一邊,默默看著他生活就是了!

“霖川……”

暖冬伸手摟住爵霖川的脖頸,埋首在他肩窩處,哭哭啼啼,“是我不好……你彆去針對他……你已經贏了我……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彆去找他麻煩……”

該死!

論心狠,他到底比不過她!

爵霖川深呼吸,連續深呼吸幾次,舍不得罵她,舍不得說她,他們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又在一起,他不想讓任何人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他等了三年,眼看就要與她成婚,他不想功虧一簣。

他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側臉,柔聲勸哄,“好,我答應你,我不會主動去找他麻煩,隻要他不來騷擾你,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對他視而不見,丫頭,快彆哭了,哭多了,明早起來,眼睛腫了不好看。”

暖冬抽抽噎噎,過了好半晌才停止哭泣,隻是還保持原來的動作,一動也不動,賴在爵霖川懷裡不肯動。

爵霖川看了一眼時間,“丫頭,時間不早了,我們洗洗睡吧。”

暖冬不想動彈,心裡還是很難過,隻是不能在爵霖川麵前繼續哭了,這男人嫉妒心越來越強,她越是嬌柔,他對夏瑾瑜的嫉妒也越深。

她開口說話,才發現嗓子很啞,咳嗽了好幾聲才有所好轉,“不想洗,沒力氣,我想睡覺了。”

爵霖川本來一直壓著火氣,此刻聽到她如此表態,嫉妒之火猶如離離原上草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就這麼在乎他?就這麼不願意與我溫存?”他黑眸一眯,氣急攻心之下,直接動手撕破她身上的旗袍,露出了一大截雪花花的肌膚,看得他立馬變色,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暖冬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他發狠的樣子,有點害怕地想要掙脫他,孰料她的動作更是刺激得爵霖川腎上腺素激增,又是一個大力撕扯,她身上餘下的破布悉數皆毀!

暖冬蹬腿,一咕嚕爬到了床中央,忙不迭躲到被子裡,“爵霖川!你給我滾!”

爵霖川眸色一變,慢條斯理站起來,不緊不慢解開襯衫的鈕扣,直接把衣服拋到了腦後,然後連人帶被抱在了懷裡,二話不說走向內間的奢華衛生間。

暖冬拳打腳踢也沒用,她自作孽,裹在被子裡出不來,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就連唯一可以叫喊救命的嘴巴都被爵霖川用力堵住,舌頭被他吻得發麻,什麼時候與他一起站到淋浴間裡都不知道。

他眼裡流動著嗜血的欲望,她害怕地哆嗦著身體,想要後退,卻發現退無可退,已經被他逼到死角。一顆心更是急速跳動,臉紅耳赤,手腳都不知道該怎樣擺放,眼睜睜地看著他俯身而來。

“嗚嗚……”

“草草,你隻能是我的,我的。”

這一夜,暖冬被折騰得很慘,她一直頭暈目眩,意識早已拋到天外,就感覺好像到天明破曉,爵霖川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

翌日。

暖冬醒來時爵霖川已經不在身邊。

她偷偷地鬆了口氣,實在不願意一睜眼就要麵對他,昨夜發生的那一幕幕猶如幻燈片似的在她腦子裡轉過,害得她再一次臉紅心跳,臉紅耳赤,恨不得把那男人拍死在沙灘上!

身下的床單和身上蓋著的被子都是乾淨的,她身上也穿著睡衣,除卻四肢發軟,渾身被大卡車碾壓過那樣難受外,其餘並沒有不適,估摸爵霖川給她清洗過。

手機不在身邊,不知道現在幾點,暖冬又賴了會床,正打算咬牙爬起來去洗漱,卻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傳來,她嚇得立馬閉上眼睛,翻身背對著房門,暫時不想搭理爵霖川。

腳步聲越來越近,須臾,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又輕輕關上,熟悉的氣息響在房間裡,腳步聲來到身後,停止在架子床的踏板上。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暖冬驀然心慌意亂,不是吧,這男人難道要與她一起睡回籠覺?!

被子掀起,一雙強有力的臂彎分彆探向她的腰間和她的腋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間或還有愉悅的笑聲,“彆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餓了吧?我抱你一起去洗澡,馬上就可以吃飯。”

暖冬滾入他火熱的胸膛,光滑的肌膚讓她不得不睜開眼,果不其然對上他裸露的胸膛和蓄有滿眼深情與愛意的黑眸,她羞澀地避開他的注視,躲進他的懷裡,兩手卻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爵霖川愛極了她這幅小女人的姿態,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抱著她走向衛生間,“是打算一直與我冷戰嗎?你確定你憋的住?”

暖冬確實如此打算,就是決定給他一天眼色瞧瞧,誰讓他昨夜那麼凶狠地欺負她,哭著求饒都沒用。計劃歸計劃,當眼角餘光裡瞥到鏡子裡體無完膚的自己時,她當場怒了!

“爵霖川!你這個大色狼,簡直太不要臉了!”

被冠上不要臉的大色狼的男人臉不紅氣不喘,老神在在地幫嘟嘴叫囂罵個不停的小女人伺候洗頭洗澡,最後的最後,忍不住又把她按在浴缸裡狠狠地欺負了一遍。

半個小時後,暖冬手軟腳軟地坐在餐桌前被爵霖川喂食,心裡的氣和鬱悶始終沒消,還想甩臉色不配合他,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行動力受阻,又渾身發軟,壓根沒有力氣和他鬥嘴,隻好乖乖地配合他,讓他喂食。

“嗚嗚……我飽了,你彆再喂了,腸胃要不消化了!”

“好,那就不吃了,什麼時候餓了告訴我,我讓廚房給你做。”

爵霖川見她終於放軟了一些姿勢,笑著拿起毛巾給她擦嘴,確定乾淨了,他低頭親了一下她嘟著的小嘴,不意外惹來她的一個白眼,他嗬嗬一笑,心情頗為愉悅。

“待會要不要隨我去看一看龍舟演練賽?”

讓人把桌上的菜肴撤走,爵霖川就摟著暖冬在屋內散步消食,外麵太陽大,再加上她的體力還沒有恢複,他不想讓她出去受罪。

暖冬想要開口問一問夏瑾瑜的情況,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這節骨眼上可不能再惹了這男人,要不然她會被碾壓得更慘。

她想了想才偏頭看他,“要去的,總是待在房間裡也太悶了。”關鍵是她不想與他一起待在室內,這男人食髓知味,禁欲那麼長時間,昨夜剛開葷,上午又折騰了她一遍,她怕他控製不住,繼續欺負她。

爵霖川怎會看不出她眼裡的算計與防備,無奈一笑,“不會再碰你,給你時間好好休息,來日方長。”

多年來的等待終於到了那一刻,說不激動與興奮那是假的,可是他即使恨不能夜夜與她入眠,也要照顧她的身體,況且他自己也吃不消。

來日方長。

暖冬無語,委實不想搭理他。

由於全身上下都見不得人,暖冬隻好選了一件長袖襯衫和黑色長褲穿上,用絲巾遮住了脖頸間的吻痕,長發被她紮成馬尾,然後綰成髻,並用一隻發簪固定住。

暖冬認真打量鏡子裡不倫不類打扮的自己,何暖冬到底是美人胚子,即使打扮成這樣,也不能遮蓋她的魅力,更何況從女孩晉級為女人,那種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小女人味道,也很吸引人。起碼,爵霖川就一直站在她身後,眼也不眨地盯著她。

“你下次下手再這麼狠,彆怪我對你不客氣!”暖冬用手指了指自己絲巾下方的吻痕,恨恨地瞪向爵霖川。

爵霖川彎腰摟住她,與她臉貼臉,“昨晚那樣子實在是控製不住,以後我會注意分寸,不讓你難辦。”

矯情歸矯情,也不是沒有過這方麵經驗,更何況倆人曾經結婚一年,隻是現在她換了副身體而已,一開始的尷尬與不適應過後,暖冬多少能夠正常與他對視說話。

她掐了掐他的手心,威脅他,“記住你說的話!”

爵霖川勾唇一笑,吻了吻她的臉,扶著她站起來,“走吧。”

暖冬戴著墨鏡,爵霖川替她撐著遮陽傘,倆人出了老宅就坐上了開往海邊碼頭的車,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天氣不錯,無風,適合戶外運動。

爵霖川牽著她的手走向臨時搭建的看台,那裡其餘三位家主皆在,他們在喝茶聊天,諸葛琉璃一見到暖冬出現,眼裡不再是昨晚那樣的坦蕩與熱情,有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有外人在,暖冬也不方便問他夏瑾瑜的事,她微微一笑,對他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穆成遠與賀湛都是過來人,兩人瞧見暖冬的著裝與氣色就明白爵霖川一上午的好心情來自哪裡,他們相視一笑,識趣地移開視線,繼續眺望遠處的團隊演練。

十艘龍舟都開赴在規定的區域海麵上,船尾的旗幟分明,讓人一目了然這些龍舟代表的是哪一家族,參賽的選手有男有女,有青年人也有中年人,中年人負責墊尾掌舵,有經驗駕馭。

暖冬看得目不轉睛,第一次參加如此盛宴,心情多少有些激動,今天的演練賽就這樣出彩,明天上午正式比賽肯定更加精彩有趣。

爵霖川讓人拿來一瓶解渴的酸梅湯,他親手打開瓶蓋,把吸管插進去,遞到暖冬手裡,“這個解暑,如果怕熱,我們就回去。”

酸梅湯的顏色與她曾經喝過的那些並無區彆,暖冬低頭吸了幾口,暑氣漸漸消退了些,身體裡的燥熱也降了許多。她一口氣喝掉半瓶,然後繼續眺望遠處的海麵。

爵霖川沒等到她的答複也不介意,伸手替她把耳邊的碎發給撥到耳後,之後與穆成遠談起上午討論的生意話題。

諸葛琉璃移開目光,嘴角要笑不笑,手指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兄弟,你沒戲,我壓根插不上話,爵霖川把這丫頭看得死死,我實在幫不了你。”

夏瑾瑜那裡沒有立即回複,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才有了回複,“好,我知道了,謝謝。”

諸葛琉璃有點同情夏瑾瑜,當然同情歸同情,夏瑾瑜沒讓他繼續幫忙,他還是不幫的好,否則添亂就不好了。

一個小時後,暖冬就坐不住了,坐在看台上看比賽有什麼意思,她也好想親自去感受一下,那龍舟看起來小,可是在近海,她又會遊泳,想來她去求爵霖川,爵霖川應該會同意。

暖冬把她的想法告訴了爵霖川,爵霖川一開始想要反駁,見到她躍躍欲試的模樣,又不忍打斷,隻好無奈點頭同意,不過他也跟著去就是了,他得坐到她後麵護著她。

看起來簡單的東西實際操作起來非常複雜。

暖冬大概花了小半小時才把槳的方向與船行的方向分清楚,爵霖川不著急,本就是陪她來玩的,他們以玩為主,又不是參加比賽。阿全坐在船首,暖冬坐在中間,爵霖川坐在暖冬後麵,船尾還有一位族叔掌舵,一行人在海麵上撲騰了十幾分鐘就靠岸了。

好玩是好玩,就是手臂太酸了,這玩意就是個體力活,還得手腦並用,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暖冬沒走幾步路就靠在了爵霖川身上,不顧眾人的目光對爵霖川撒嬌,要他抱她回去。爵霖川二話不說一把打橫抱起她,阿全在旁邊撐著傘,三人很快離開眾人的視線。

其餘人等紛紛羨慕嫉妒恨暖冬,打定了主意要巴結好未來的準少夫人。

暖冬和爵霖川都出了一身汗,倆人一起去衝了鴛鴦浴,暖冬被爵霖川從淋浴間抱出來時已經筋疲力儘,躺倒床上就睡著了,爵霖川也與她躺在一起,與她睡個回籠覺。

晚上六點,倆人不約而同醒來。

暖冬懶得起床,趴在爵霖川懷裡與他說話,“今天晚上還要與穆成遠等人一起用餐嗎?”

“不用,明天午宴會在一起用餐。”晚上也確實沒什麼事,溫香軟玉在懷,爵霖川也貪念她的滋味,不想起來。

那就看不到諸葛琉璃了。

暖冬眨了眨眼,算了,她都已經是爵霖川的人了,上輩子辜負了夏瑾瑜,這輩子不想辜負也不行,畢竟她對夏瑾瑜確實隻有兄妹之情,她也無法負荷夏瑾瑜對她的深情。

爵霖川偏頭看了她一眼,黑眸一閃,親了親她的額頭,沒有言語。

這丫頭怕熱,七八月一定會和他待在一起,他得未雨綢繆,讓她早點懷上他的孩子,這樣她就可以安心在西山大宅待產,不用再去全州大學讀書,也就不會與夏瑾瑜有接觸的機會,等有了孩子,她哪還有時間去操心彆的人。

想到此,他翻身覆上她,吻她的小嘴,左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右手慢慢向下摸去,迫切地希望她這幾天能夠中獎。

暖冬想要拒絕,無奈男女力量懸殊,她自己也被爵霖川吸引,不由自主就投降了,後來她昏昏沉沉之際,總感覺自己忘了某件事,到底是什麼事,她一直沒有時間想起來。

半夜。

全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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