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他們會有三個孩子_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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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他們會有三個孩子(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睡覺時,兩人各睡各的。

暖冬無聲流淚,眼淚擦了還是會冒出來,心裡一揪一揪的,像是有根針在戳她心窩。眼淚沾濕了枕巾,側臉壓上去有些不舒服,她僵著身體不肯挪動,不想讓爵霖川察覺她在偷偷掉眼淚。

她想了很多,爵霖川的話,夏瑾瑜的話,四年前的過去,她婚後與爵霖川的點點滴滴,她後悔自己當年的選擇,恨不得回到過去,狠狠給當年的自己幾大嘴巴子,又笨又傻,怎麼就那麼糊塗呢。孩子已經沒了,現在哭有什麼用?可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麼?不過無論怎麼想,她還是很難過,更多的是自責。

她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

兩人同床共枕有一段日子,暖冬的一個細微動作,爵霖川就能察覺她當下的心情。她在哭。

他冷著一張臉,忍著不去碰她,這時候他多說多錯,他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還不如給她時間思考。他對她的愛那麼明顯,她竟然還不信他,他是男人,男人應該海納百川,宰相肚裡能撐船,然而遇到兒女情長,英雄也會氣短,更何況他就差把心掏給她看了,到頭來還得不到她的信任,夏瑾瑜說的一句話抵上他的十句話。他即使心胸再寬廣,今晚也忍不住動怒。

他對她太好了。

今夜無眠。

翌日。

暖冬醒來時太陽已經曬屁股,她眨了眨眼,揉了揉眼睛,昨夜哭多了,早上醒來眼睛裡都是眼屎。須臾,她偏頭看向右邊的床鋪,爵霖川照舊已經早起,被窩裡的熱度早就變涼,看來早早就起床了。

她從被窩裡爬起來,穿鞋下床,離開臥室,外間一片靜謐,她在臥室門口停頓了片刻,雙手下意識拽緊身上的睡衣,磨蹭了好一會才轉身去衛生間洗漱。回房換上衣服,來到外間,目光率先掃向餐桌,以往那裡都擺著早餐等她醒來可以直接開吃,今天卻沒有,原木餐桌上乾乾淨淨,隻有茶壺和茶杯。

暖冬蹙眉,壓下疑慮,抬腳走到院子裡,阿全不在。一般情況下,爵霖川不在的話,阿全肯定會在院子裡等她醒來,告訴她爵霖川去哪裡了,會對她說爵霖川的交代。

奇怪,這一主一仆去哪裡了?

暖冬回房去拿包,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她拿起來看了看,沒有任何短信與電話。她微微抿唇,把手機揣入包裡,然後離開臥室,在外間的茶幾上給爵霖川留了一張字條,寫明她回家一趟。

出了草居,暖冬直接抄近路走向宅子大門,路上遇到一些家仆,他們都恭敬地喊她一聲少奶奶,暖冬對他們點了點頭算作招呼。她來到大門口,請門房把她準備一輛車送她回家,門房很快就叫來一名司機,暖冬坐上車,吩咐司機去何家。

爵霖川帶著阿全回到草居,他還以為暖冬沒醒,放輕腳步去臥室喊她,當見到整齊的大床時,他才明白暖冬已經起來。他回到客廳,眼尖地看到茶幾上的字條,看完後,表情不太好。

“去和門房那裡查一下,少奶奶何時出門的?”爵霖川吩咐阿全去辦事,他則坐在沙發上,伸手捏著眉心。

阿全去去就來,察言觀色,不敢多嘴,“十分鐘前出門的,少奶奶讓司機送她回家,何宅。”

爵霖川輕聲一歎,他隻不過是帶著阿全去給諸葛琉璃換床,這丫頭也不知道給他打個電話就一聲不吭地走了,留個字條的功夫就不能給他打個電話?

他揮手讓阿全跟過去,“彆讓她發現,護著她的安全就行。”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阿全迅速領命而去。

爵霖川環視一圈,屋子裡少了她,他頓覺索然無味,起身走向衛生間,準備衝澡換衣服去公司。

暖冬回到了何家,她讓司機回去,不用等她,她晚上會自己開車回大宅。司機聽到她這樣說,於是點頭駕車離開。

何學書不在家,梅素馨也不在家,暖冬估計梅素馨去買菜了,她也不在家裡逗留,直接上樓回自己房間翻出車鑰匙,暖陽那輛吉普車的鑰匙,暖陽出國拍戲後就把愛車交給她照顧了。

暖冬走向車庫,先仔細檢查了一遍車身,確認沒有問題,坐上車裡後,開啟車載導航,設置了路線,然後駕車離開。

阿全剛把車拐到大學城的這條主路口就看到一穿而過的吉普車,他猶豫了幾秒,之後就立即調頭跟上,少奶奶一個人開車去哪裡?

阿全不敢跟得太緊,同時開啟手機藍牙,給爵霖川彙報,“少爺,少奶奶一個人開車出去了,我就跟在她車後,暫時不清楚她去哪裡。”

還未到公司的爵霖川獲悉後,臉瞬間拉了下來,他壓抑著心中怒氣,沉聲吩咐道“不管她去哪裡,跟著她便是,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

“好的,少爺。”

爵霖川掛完電話,偏頭看向窗外,窗玻璃清晰倒映出他含有怒火和嫉妒的黑眸,這丫頭是不是去找夏瑾瑜了?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暖冬中途沒有任何停歇,直接把吉普車開到了景山,她在山腳下的店鋪裡買了一些拜祭的物品,然後驅車駛向半山腰。她把車停在半山腰的停車場,拎著兩大袋東西從車上下來,漫步向山頂走去。

阿全先在山腳下和爵霖川通了電話,耐心在車上等了十幾分鐘,之後開車上山。少爺交代了,要寸步不離少奶奶身邊。

行走了將近一小時,暖冬才爬到山頂,她仰首觀看四周,隻覺得此一時彼一時,每一次來景山墓園的心情都不同,然而這次更讓她覺得沉重和悲痛。

她走到入園門口,伸手在斑駁的木門上敲了幾下,門裡麵很快傳來腳步聲,小道長打開了大門,見到是她後,微微躬身把她迎了進去。

“柳道長和白師傅今天不在山上,他們去附近采藥去了,大概傍晚時分能夠回來,客人如果不著急,可以在此稍稍等候,我給你準備午飯便是。”

暖冬沒有婉拒小道長的好意,她簡單解釋了一番,“我去後山墓園拜祭一下。”

小道長陪著她去了後山,一直把她送到墓園門口才離去。

暖冬等人走後,伸手推開竹籬笆的小門,抬腳走進去。這裡還是老樣子,光照不是很充足,常年彌漫著水汽,墓碑的周圍長滿了青草,有些地方被整理過,有些地方還沒來得及整理。

暖冬把東西放在墓碑前麵,先圍著圓形的墓轉了一圈,她踩上邊上的石階,整個人都靠在了磚頭砌成的墓上方,雙手慢慢撫摸,似乎在撫摸那個未成形的孩子,眼裡慢慢聚集了淚水,淚眼變得朦朧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來到墓碑前,跪坐在原地,拿出拜祭的東西,掏出打火機點燃。她從附近找來一根樹枝,一人看著火勢,火舌慢慢吞噬了黃紙,她盯著火焰出神,在一堆黃紙快要燃燒結束時,她又添加了另外一摞。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太笨了,竟然不知道那時候懷了你,傻乎乎地聽信彆人的話,帶著你離開人世,一晃眼都四年過去了,媽媽才知曉有你的存在,媽媽真的太蠢了,媽媽如果知道你的存在,再苦再累也會帶著你一起活下去,媽媽不知道要不要獲得你的原諒,媽媽來得太晚了,媽媽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如果你願意,能不能再一次當媽媽的孩子……”

無風無雨,燃燒後的黃紙也沒有騰飛起來,沒有人能夠回答暖冬的問題,就連花草樹木也回答不了。

暖冬停下手裡動作,雙手環抱膝蓋,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這墓碑。她來過這裡兩次,第一次來這裡抓了一把土和一些草,第二次為了夏瑾瑜而來。兩次的機會都沒能感受到這墓裡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麼小,才三個月左右,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一次投胎……

全州。

盛世集團。

爵霖川忙碌了一上午,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午餐時分,他抽空打電話給阿全,問景山墓園那裡的情況。

“阿全,少奶奶在做什麼?”

阿全躲在墓園的外麵,接到電話後就悄無聲息離開了這裡,走到了外麵的瀑布旁,“少奶奶一直在拜祭,一直坐在墓碑前。”

爵霖川站在玻璃幕牆前,俯視腳下的街景,整個人疲倦得很,不用問,這丫頭一定又在哭,他輕聲一歎,“她大概沒有吃早飯,你去讓小道長給她送飯去,如果她下午回程,你彆讓她自己開車,你載她回來。”

“知道了,少爺。”阿全掛斷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了,他立即向上走去,去讓人準備齋飯。

助理敲門送來了午餐。

爵霖川走到沙發那裡坐下,打開餐盒,菜肴豐盛,葷素均與搭配,奈何他沒有任何食欲。他喊助理進來,讓助理把餐盒拿走自行解決,他則去泡了一杯咖啡。

下午一點,他準時出席高階主管會議,聆聽各部門主管的例行彙報工作。忽然想到那丫頭不知道有沒有吃飯,於是不放心地給阿全發短信。

“少奶奶吃了嗎?”

“小道長勸了很久,少奶奶大概沒有胃口,動了幾筷就不碰了。”

“她還在墓園?”

“嗯,還坐在墓碑前,不說話,不喝水。”

“白大師和柳道長不在?讓他們去勸說。”

“白大師和柳道長去附近采草藥去了,小道長說他們要到傍晚才能回來。”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讓小道長去勸。”

下午兩點,爵霖川終止了高階主管會議,他讓助理幫他推掉接下來的工作,並讓人去準備直升飛機,十五分鐘後去景山墓園。

那丫頭不吃不喝,早飯又沒吃,身體哪能吃得消。與她相比,爵霖川可不是冷血動物,她折磨自己,他可舍不得她這樣自虐。

暖冬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曾經住過的客舍裡,她環顧四周,看到了床鋪上爵霖川的西裝外套,她眼睛一眨,爵霖川過來了?

外麵天色已黑,她又餓又暈,估計自己就是餓暈過去的。正要從床上爬起來,客舍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她一抬頭就對上爵霖川看過來的黑眸。

一天沒見,暖冬此刻有點羞於麵對他,她立即撇開視線,坐直身體,小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阿全說你不吃不喝,我不放心,就親自過來了。”爵霖川徑直走向她,落座到床沿,伸手扶住她不讓她亂動,“餓了吧?想吃飯還是想喝粥,我去給你端來。”

暖冬想到草居客廳裡自己留的那張字條,爵霖川看到了,他應該是派阿全跟著她,一路跟到了景山。

暖冬也確實沒有力氣下床,她靠坐在床頭,低頭看著素色的被麵,“粥吧。”

“好,我很快回來。”

爵霖川心疼她的氣色,一天下來,眼睛哭腫了,臉色還泛白,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臉,卻察覺她在躲避他,他內心一歎,搖頭離開。

暖冬抬頭目送他離開,心裡是暖的,隻是臉皮薄,拉不下麵子主動與他和好。

五分鐘後,爵霖川端來了一碗白粥和一碟醬菜。暖冬想要伸手自己端碗,卻被他拒絕,她不敢看著他,隻配合他的喂食速度,默默喝粥。

一頓遲來的晚飯用了將近十分鐘。胃部有了食物,不再叫囂,身體也有了一絲溫度,隻是頭還暈著,渾身上下沒有力氣。

暖冬用手按著腦門,閉眼問爵霖川幾點了。

爵霖川把粥碗擱到一旁,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們明早天亮再回家。”

都已經晚上八點了,時間過得真快。

暖冬‘哦’了一聲,還想要說些什麼,擱在腦門上的手就被爵霖川抓住並拿了下來,她忍著沒動,察覺他用手背試了試她腦門的溫度,聽到他開口,“有點熱度,先彆吃藥,我去給你倒熱水,多喝點開水,休息一晚上應該會好。”

他的手和他身上的氣息都勾引她想要去擁抱他,奈何她昨晚質疑他對她的愛,讓她羞於麵對他。她沒有吭聲,隻輕輕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爵霖川深深凝視了她一會兒,她的俏臉不自然的紅,他伸手輕輕碰觸了一下,有些燙,卻發現他觸碰她的一瞬間,她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抖了抖,他若有所思,到底架不住心疼,俯身湊近她,親了親她的臉,見她沒有反駁掙紮,又移到她的唇,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

這一次,她的反應更大了,他都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他無聲一笑,不再逗她,張開雙臂擁抱她,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上,鼻間都是她身上的香味還有些青草香,以及淡淡的煙熏味,隻覺得胸口塌陷的那一角又補了回來,胸腔內滿滿的都是滿足。

暖冬心弦繃緊,心頭發燙,明明兩人都算老夫老妻了,沒想到吵架過後的親密接觸卻讓她如同第一次談戀愛的女生一樣,那樣緊張那樣激動。他的懷抱還是那麼溫暖,他的氣息還是那樣讓她醉人,她好想伸手回抱他,好想、好想。

“下次彆再給我留紙條,彆吝嗇我為你衝的電話費,手機與座機都不是擺設。”

“……”

“你想要回景山,彆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過來,我是你的丈夫,我可以陪你一起過來。”

“……”

“今天早上琉璃過來喊門,他的架子床被他折騰壞了,我一大早就和阿全去了竹園給他重新調來一張新床,我早飯也沒有吃,想著等你醒來一起用的,你是不是以為我故意冷落你不給你準備早餐?”

“……”

爵霖川自說自話,即使暖冬沒有給予他回應,他也說得很開心,懷裡的人是他的,她的這些反應像極了當初兩人剛戀愛交往時的樣子。

他戀戀不舍地擁抱了她一會兒才起身離開,“我去給你倒茶,待會就回來。”

直到腳步聲到了門外,暖冬才難為情地翻身側躺,心裡的悔恨又冒了出來,以前的自己又蠢又傻,現在可不能再犯傻了,爵霖川那麼愛她,她可不能再去挑他的刺了。今天早上她確實存了小心眼,以為他故意冷落她,故意讓廚房不準備她的早餐,晾一晾她,原來還是錯怪他了。

白連山照舊坐在台階上嗑瓜子,見到爵霖川從客舍裡出來,他笑著對爵霖川招手,“小爵爵過來,陪老朽一起曬月亮。”

爵霖川抬頭看了一眼夜空,哪裡有月亮?他失笑地走向白連山,落座到旁邊,“大師有話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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