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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漫漫追妻路(1 / 2)

前妻來襲爵爺請淡定!

星月公寓。

賀湛在臥室呼呼大睡,佟月窩在陽台上的沙發裡曬太陽。關於賀湛的提議,她花了兩個小時理清楚自己的真實心理狀態。

首先,對於他主動的告白,她是欣喜的,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她必須承認賀湛這個男人很有迷人的資本,她無須狡辯自己的真實想法,她是他的迷妹。

其次,兩人一開始在一起的初衷就有悖男女正常交往的方式,他是她的金主,他花錢買開心,她拿錢讓他尋開心,沒有任何雜質的金錢買賣關係,隻是就像他說的那樣,人心都是肉長了,五年時間不長不短,足夠讓她對他產生好感,最終膽大包天懷了他的孩子。她的初衷真的很簡單,賀湛這麼一個打著燈籠沒處找的頂級優秀男人,她想他的基因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再加上她本身除了家世不匹配外,其餘地方,她自認為還可以。兩個人結合生出來的孩子至少不會笨到哪裡去吧。

再者,當初簽訂的合同時間一到,她自覺不拿他饋贈的任何物質離開星月公寓,更是秉承他的交代,離他未婚妻遠遠的,所以她帶球滾去了東陽。現在他要她回來,抱歉,她已經滾遠了。

總結自己分析的觀點,佟月拿定了主意,不能賀湛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他要她給他一個機會,行啊,她給便是,不過機會隻是機會,答不答應的權利在她手裡。他要真是非她不可,那就好好表現唄,說不定到最後,她會看在他表現良好的份上,告訴他已經當爸爸了的事情。

賀湛還在睡覺,佟月看了一眼時間,她餓了,外麵天色已經擦黑,她得準備晚飯。

離開陽台走向廚房,廚房還是她那天離開時的樣子,乾乾淨淨,一應用具都擺放在該擺放的位置上。她打開冰箱,喲,裡麵的食材還很豐盛,想來是賀湛讓人早上送過來的。她取出兩個小青瓜和一籃子雞蛋,又在裡麵找到了蔥和草魚。關上冰箱,她彎腰打開櫥櫃抽屜,抽屜裡的麵粉與米都還在。

她挽起衣袖,找到圍裙係上,開始準備晚飯。

把米淘了放到鐵鍋裡煮粥,用淘米水洗魚,把魚擱在架子上控水,她接著處理其他食材。炒青瓜,紅燒魚,蔥油雞蛋餅,再配上白粥,這就是她今晚的晚飯。當然她現在不是星月公寓的主人,自然要準備兩個人的分量,如果賀湛能夠在她晚飯做好前醒來,那麼她是不介意喊他一起用的。

臥室的房門關著,賀湛惦記著佟月會趁他睡著了溜走,特地設置了鬨鐘。晚上六點,他準時關掉手機鬨鐘,從被窩裡爬起來,趿拉著拖鞋去開門,頓時被廚房那裡傳出來的香味吸引住。

她在做飯?

賀湛慢吞吞走近廚房,透過廚房的玻璃門,他看到佟月係著圍裙在煎餅,長發被她紮成馬尾,她戴著帽子,從側麵看儼然像一個大學生,她身後的流理台上已經擱著做好的兩道菜,簡單的紅燒魚與爆炒青瓜,一看就色香味俱全。

心裡忽然湧起一陣暖意,有個女人為你洗手作羹湯的感覺真心不錯,他以前怎麼就沒有耐心好好看一看她在廚房裡認真做菜的樣子呢?

他打開廚房門,走進去,第一次湧現出媲美‘近鄉情更怯’的怪異感,他咳嗽一聲,吸引她的注意力,“要不要我幫忙?”

佟月偏頭看向他,不無意外看到他一副亂七八糟的短發,她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兩道菜,不客氣地指揮人做事,“先去洗手,然後把菜端到餐桌上。”

賀湛笑著答應,“好。”

再簡單不過的對話,他卻聽出了家常的味道,他母親經常這樣和他父親對話,他當時沒有什麼感覺,這些類似的對話從小聽到大,此刻他卻覺得非常溫情。

佟月聽到了他低沉的笑聲,不知道他暗自高興什麼,她把目光落在手裡的平底鍋上,繼續煎餅,一張餅肯定不夠,飛機餐那麼難吃,老王離開前告訴她,少爺這幾十個小時內就沒怎麼吃過東西。

曾經兩人坐在一起吃飯一向秉持食不言的原則,今晚賀湛率先破例,他先誇讚了佟月的廚藝越來越棒,之後還問她廚房裡缺什麼讓她和老王講,老王會找人幫忙添置。

佟月頗不習慣他今非昔比的模樣,一時吃不消他的殷勤,她一直忍受到吃完了晚飯才搭腔,“不用問我,我不關心,明天送我去高鐵站,我得回去了,我還得幫我鄰居家的小孩補習英文。”

賀湛愣住,他早料到她不會一下子就接受他,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要回東陽,他很想多留她幾天,奈何找不到硬氣的理由,“好,明早我送你回東陽。”

佟月見他沒有刁難,難得賞給他一個笑臉,“我吃飽了,我去樓下散步,碗筷你擱桌上,回頭我來收拾。”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她就拿著錢包走向門口,很快消失在賀湛眼前。

賀湛還沒有吃飽,奈何對著一桌子菜沒了胃口,他把碗裡的粥喝完,又把盤子裡餘下的餅全部吞下肚,然後抽出紙巾擦嘴,離開餐桌去書房。

佟月回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她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貼身內衣,她出差帶的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洗,在戴淘家住了一晚,洗的貼身衣服還沒有乾透,星月公寓這裡已經沒有她的衣物,她隻好下樓去超市買現成的。

她把東西拿到客房,經過餐廳發現餐桌已經被收拾乾淨,她腳步一頓,奇怪地揚眉,賀湛收拾的?她有點不大相信,這個男人可是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賀家大少不會做家務活很正常,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

她把手裡的袋子放到沙發上,轉身走向餐廳,伸手摸了摸桌麵,很乾淨,也沒有難聞的油膩味道。她腳步一轉進入廚房,廚房也被收拾得很安靜,就連鍋都洗乾淨了。她打開消毒櫃,晚上用的餐具全部擱在裡麵呢。

奇跡。

這男人不會是讓老王上來收拾的吧?

她嗬嗬一笑,管它呢,收拾了就好,省得她動手。她離開廚房,拿起外間沙發上的袋子走向客房,發現客房的床上沒有被子,她走到衣櫃那裡,打開櫃門,裡麵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以往他們例行歡愛後,兩人都是各睡各的,賀湛有輕微潔癖,他會主動跑去睡客房,因此客房這裡常年備著替換的床單與被褥,隻是此刻這些東西都跑去哪裡了?

“不用找了,老王幫我都拿去送洗了,今晚你睡主臥,我睡沙發。”

房門口傳來賀湛的聲音,佟月轉身看向他,剛想要說話,目光一頓,瞥到他裹著紗布的手指頭,她擰眉,“你手怎麼了?”

賀湛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臉色有些尷尬,“沒什麼,洗碗時手滑打碎了一個盤子,不小心被劃傷了,幸好家裡還有急救箱,我自己包紮了。”

真的是他洗碗的?

佟月關上櫃門,抬腳走向他,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你今天轉性了?怎麼跑去洗碗?我不是說讓你留著給我洗?”

“你做了晚飯,我洗碗,很公平。”賀湛沒有多說,佟月不是那種容易被溫情攻陷的女人,他多說會多錯。

佟月嗬嗬一笑,讓從來沒有家務活經驗的賀大少洗碗還真是她的榮幸,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他想要靠這個博同情分可沒用。

她抓住他的手,解開了他胡亂包紮的紗布,她撇了撇嘴,就知道他沒仔細處理好,“走吧,你這包紮得不行,太隨便了,我箱子裡又藥,急救箱裡的外傷藥應該過期了。”

賀湛立刻反手握住她鬆開的手,多久了,他沒有握住這雙手了,手心雖然沒有以前那麼細膩,但是熟悉的感覺還在。印象中,他很少握她的手,即使床笫之間最親密時,他也不曾握住她的手,好在,現在還不晚,他還有機會。

佟月冷不丁被他握住手,腳步一頓,她回頭看他,掙紮著要抽走,奈何被他緊緊握住,她沒好氣地瞪著他,“彆想趁機揩油,不然我今晚隨便找一家酒店住下。”

“抱歉,一時情難自禁。”賀湛聞言,連忙放開,跟著她走向客廳。

佟月哼了一聲,見鬼的情難自禁!

花了五分鐘,她給他的右手中指重新塗抹藥膏包紮了一遍,“三天內彆碰水就行。”

“待會洗澡怎麼辦?沒有右手不方便。”賀湛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內心拚命壓抑的魔鬼開始蠢蠢欲動。

佟月剜了他一眼,“右手不行,不是有左手麼?”

賀湛憋屈,這女人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對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瞪眼剜眼,以前的包子呢?被竄天猴炸上天了?

“又不是沒有幫我洗過。”

一句話拋下,讓兩個人同時陷入尷尬,五年裡與他在這所公寓裡發生的情事,佟月不要記得太清楚,賀湛提到的幫他洗澡更是記憶深刻,這男人隻有醉酒時才會無理取鬨,拉著她去浴缸裡亂來,平時可都是在大床上欺負她的。

佟月搖頭,甩去過去的那些粉紅泡泡,“嗬嗬,賀總,以前我是拿你錢財替你辦事,現在我又不拿你的錢,憑什麼還指望我幫你辦事?”

“要多少?你開個價!”賀湛脫口而出,說完看到佟月的臉色,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幾巴掌,嘴欠!

佟月笑著站起來,彎腰湊近賀湛,纖纖玉手拍了拍他懵逼的俊臉,“晚安,賀總,祝你在夢裡找人伺候你。”

說完就對他嗬嗬一笑,遞給他一個‘不是很懂你們有錢人的世界’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走向主臥。

賀湛摸了摸自己被她拍打的右臉,黑眸一眯,得,風水輪流轉,他認了!

一夜無話。

早餐六點,佟月起床,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收拾妥當,走到客廳裡發現賀湛還在睡,人高馬大的縮在不是很寬敞的真皮沙發上,也不怕冷,毛茸茸的腿都擱在被子外麵。

佟月忽然就想到了當初戴淘的那句玩笑話,男人腿毛長代表那方麵能力也強,戴淘說對了,賀湛那方麵能力確實不錯,隻是這男人不縱欲,一個星期來她這裡最多三次,還不定每一次就是來玩她,隻是玩的時候那絕壁是真刀實槍的玩,往往讓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擦!她都在想些什麼?

胎教,要胎教!

佟月拍了拍發燙的臉,轉身走向廚房,昨晚還剩一點粥,她不想喝粥,高鐵上吃的東西也不咋地,她打算下一碗麵條。

冰箱裡午餐肉,她做了一碗蔥油拌麵,然後用平底鍋把午餐肉煎熱,等她端著這晚香噴噴的午餐肉配蔥油拌麵從廚房裡出來時,賀湛已經醒了,他換了衣服,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精神狀態比昨天好很多,又恢複成精神奕奕的賀大少模樣。

“好香,能不能也給我做一份?”

賀湛自覺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來,見她沒有立即答複,立馬又開口,“這樣吧,你告訴我做法,我自己去弄。”

佟月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欠他還不清的債,這輩子要跟在他身後做牛做馬。她把盤子推到他麵前,“算了,你吃吧,我可不敢再讓你的手受傷。”

她推開椅子起來,冷不丁被賀湛夾了一塊午餐肉遞到她嘴邊,她愕然,呆呆地看著他,他理所當然地看著她,“先吃一塊墊墊肚子。”

從昨天開始,賀大少的風格就大變,佟月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之後張嘴吞下他的殷勤,不客氣地又要了一塊。賀湛見她如此好說話,忙不迭與餘下的三塊都喂她吃了。

“要不要再吃點麵?”

“不用了,給我吃就沒你的份了。”

“哦,那你快去做。”

“……”

佟月去廚房又做了一碗蔥油拌麵,考慮到賀湛的食量,她給他重新煎了幾塊午餐肉。她端著碗走到餐桌那裡坐下,把碗裡的午餐肉夾給他,見他快要把麵吃光,又從自己碗裡勻了一些給他。

“月月,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想讓你走了。”先前,佟月也是這樣照顧他的早餐和晚餐,可是那時候他認為她是理所當然,現在畢竟不一樣,兩人分開了一些日子,她還這樣對他好,他不是不感動的,甚至還有一些愧疚。

佟月拋給他一個‘想太多’的眼神,“我不想白吃白住,就當是我對你的一點回報,還有,彆叫我月月,挺彆扭的,你還是叫我佟月。”

賀湛再一次體會到自作多情的滋味,簡直就是一盆冷水往他心上一澆,拔涼拔涼。

飯後,佟月去洗碗,她還從冰箱裡取出了幾個保鮮袋,洗了一些水果裝進了袋子裡,八個小時的車程,自己不帶的吃的不行。

賀湛按照約定送她去高鐵站,還幫她買了票,還把她送到了站台上,甚至還送到了頭等座的包廂。

佟月落座到窗戶旁的沙發椅上,為了感謝他的幫忙,對他微微一笑,“謝謝你,賀總,那麼就這樣再見——”

佟月接下來的話戛然而止,她看到賀湛也坐在了她旁邊,他還把手裡的高鐵票遞給她看,他買了兩張!

“你什麼意思?”佟月擰眉,這是要親自送她去東陽?

包廂裡暖氣十足,賀湛脫掉大衣擱在自己腿上,“要不是我坐飛機坐到想吐,我會用飛機送你回去,彆這麼看著我,不是和你說過要親自送你回東陽?你沒理解我的話?”

佟月覺得此刻說什麼都已經遲了,這男人自從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的臉皮厚度就蹭蹭往上疊加,不是她幾句話就能打發走的。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能欺負她不成?

直到列車慢慢駛出站台,頭等座包廂裡也沒有其他乘客過來,佟月百思不得其解,環顧四周,即使頭等座票價昂貴沒人買,但是一等座或二等座的客人偶爾也會過來撿漏啊,如今人都去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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