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貨郎他娘氣的滿臉通紅,她抄起桌上的皮帶開始抽打,“我打死你混小子,你跟那種女人搞到一起,你還要不要臉了,”
“娘,娘,,我,”
賣貨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的齜牙咧嘴,好痛啊,他娘用了死勁,皮帶打在肉上,火辣辣的。
他娘在氣頭上,完全不管不顧,
一場硝煙後,賣貨郎他娘要他寫下保證書,以後堅決不跟李燕青往來,儘管是買東西也不行,那種下賤的女人竟然還上門來,太不知檢點了,勾引她兒子要是被知道了可是要被舉報,吃牢飯的。
不行,這樣她的兒子就毀了,
想想一陣後怕,她就一個兒子,真要出事她也彆活了。
賣貨郎的娘見他寫好,收了保證書,急急忙忙的出門了,她要給她兒子找個媳婦,管住他,完全斷了他和李燕青之間的聯係,
李燕青回了家,沒有直接去看袁哲強,怕他看出異常,而是先去衝了個涼。
吃飯的時候,李母看著埋頭吃飯的袁哲強,翻了白眼又假惺惺的關心,“哲強,你腿好了嗎?”
這已經好幾天了,再這樣待下去,家裡的糧食每天得要出多少,一點不見他說回家的事情。
話一出氣氛立馬有些尷尬,飯桌上的人都聽出了話裡的含義。
李燕青剛要開口幫忙說話,被她娘一個眼神製止了。
袁哲強一下就聽出她的意思了,這不就是在趕人嗎?他臉一黑,沉默的放下碗筷。
天知道在李家這些天吃的東西根本下不了口,早午飯都是糊糊,或者窩窩頭,就晚上有點葷腥,他每天都在餓肚子,還要看他們一家人的眼色,想想都憋屈。
但關鍵是現在他還沒有小姑娘的其他信息,如果什麼都沒有打聽到就回去,那這一趟就白來了。
不行,他要再忍忍。
想到這,他忍氣從口袋裡摸出十塊錢,“娘,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走路腳還痛,這幾天麻煩了,我們後天下午回去。”
“這是一點心意,你收著。”
李母見到錢,立馬兩眼放光,笑容燦爛,一張褶子臉更是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十塊錢可是大額啊,農村一家人的一個人的開銷都不用十塊錢。
所以說城裡人就是不一樣,出手大方,這樣想她看袁哲強又滿意了幾分。
她嘴裡念叨,“不辛苦,不辛苦,都是自己家人,”
話是這麼說,她的手已經接過了袁哲強手裡的錢,同時說,“來,哲強,吃菜吃菜。”
而李家其他人臉色見到錢的時候已經緩和了過來,氣氛歡樂了起來。
袁哲強心裡冷笑,真他娘的惡心,一般勢利見錢眼開的下賤人,自己真是倒了大黴才碰上這麼一家子。
吃了飯,他看時候還早,沒有注意到他,悄悄的溜了出去,裝作在村裡溜達,結果逛了好幾圈都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人。
倒是村裡在一起聊天說話的村民們覺得奇怪,暗道這兩公婆真是奇怪,大冷天的都喜歡沒事在村裡晃蕩,像孔雀似得,果然真的是城裡人閒的發慌。
而一些年輕的小姑娘見到袁哲強,想到白天的李燕青高傲的姿態和那些令人羨慕的生活,都起了彆樣的心思,個個跟懷春的女人一樣,對著他媚笑或者嬌羞。
袁哲強也發現了不對勁,村裡的男人又仇視的盯著他,女人又像狼一樣眼冒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