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
“可能是裡麵岔氣了,我給你用藥敷一敷、揉捏一下很快就會好的。“葛大誌回答。
“梅梅,蕭逸甄怎麼回來了?他一個人嗎?“魚兒茶焦急的打電話個犁梅問道。
“你說什麼?“犁梅還躺在床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了魚兒茶的話一下子便做起來,看看房間內,果真隻有於琴、徐墨瑾和自己。
“你不知道?天啦你在乾嘛啊?“魚兒茶無奈的說道。
“昨晚玩兒到很晚,還喝醉了。“魚兒茶聽見犁梅起床的動作,“頭好疼啊,我先洗把臉清醒清醒。“
“喝醉了,你喝醉了會亂說話嗎?“魚兒茶警惕的問。
“我哪裡是那種人啊?放心吧。就算會亂說我們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犁梅回答。
“也是,現在主要的人都溜了,你是在那邊玩了回來還是現在回來?“
“都來了,當然是玩兒了回去啊。“犁梅一邊用涼水洗了洗臉,一邊說道,不過這個結果還真是隻想冷笑,自己究竟為什麼跟過來啊。
“那好吧,希望你玩兒的開心。“
掛了電話,魚兒茶搖搖頭,下樓便看見葛大誌在跟蕭逸甄推拿。
“叔,交給我吧,你去忙,我來幫他揉揉。“魚兒茶彆有用意的說道。
“彆彆彆,大叔,還是你來吧,她的技術我信不過。“蕭逸甄像拉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拉著葛大誌不鬆手,不就想看看魚兒茶身上的疤痕嘛,沒想到下手這麼狠。
“你去忙彆的吧,我來給他弄。“葛大誌笑著回答。
“對對對,葛大叔就可以了,你去忙吧。“蕭逸甄不怕死的說道。
“哼。“魚兒茶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沒想到他對不熟悉的女孩子也會做這樣的事情,就這樣還真是對他太好了。
“大叔,兒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也沒見過她的父母,她是從哪裡來的?“蕭逸甄問。
“說來還真是一件很慘的事,因為你幫過我們村裡的人,我也相信你不是壞人,告訴你了可前往不要跟彆人說啊。“葛大誌一邊幫他推拿著手臂一邊說道。
“嗯嗯,我知道。“蕭逸甄點點頭,心裡已經激動的不行了。
“三個多月前,霜刃把她帶到我的藥廬的時候,我都不確定能不能把她救活,臉被劃的稀巴爛,身受重傷,凶手好像是沒打算給她留活路。“葛大誌說道。
“什麼?“蕭逸甄沒想到這個法治社會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簡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再想想魚兒茶那副樣子,蕭逸甄說不出的心疼。
“難道沒人找過她嗎,怎麼沒有報警,找出凶手?她的父母呢,她的家人呢?肯定心疼死了吧?“蕭逸甄簡直不能再控製自己的情緒了,激動的問道。而且,三個月前不正是徐墨瑾回家的時候嗎,之後便一直沒有消息。
“她失憶了,忘記自己是誰了。我想這樣或許是好事,這樣凶手也找不到她了,忘記那些恐怖的事情重新生活也挺好的。“葛大誌說道,“所以你千萬不要跟彆人說魚兒茶的事,就怕她的仇家還不罷休呢。“
“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蕭逸甄肯定的回答。
“唉,也不知道誰對這麼乖巧的一個姑娘能下這麼重的手。“葛大誌感歎道。
“大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這件事您最好誰也彆說,看著善良的人,心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
“你提醒的沒錯。“葛大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