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郡主對婚事的反悔_我的錦衣衛大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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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郡主對婚事的反悔(1 / 2)

我的錦衣衛大人!

夷古國與大魏國相鄰,世代以畜牧為生。疆土雖小,民風卻悍勇,大魏國與臨邊小國的相交,都要通過夷古國,難免不便。但先皇時,兩國交戰數次,輸贏乃五五之數。到今皇時期,陛下以國內民生經濟為主,不欲打仗,數年來以婚假為媒介,兩國相安無事。

此次夷古國皇子隨特使來朝,便以迎娶新一任的皇妃為主。夷古國皇子小國出身,未曾見識大魏國的上國之風,一半鄙夷一半羨慕,在禮部與鴻臚寺的安排下,入住驛館,並每日在禮部的安排下,感受上國的氛圍。

同時,夷古國也炫耀著自己的文化和武力,好讓大魏國忌憚一二。

因夷古國特使的訪問,鄴京最近防衛甚嚴,民間卻熱鬨很好,經常有穿著奇異的人在街上出行,用生硬的語言和百姓交談。雖偶爾有爭執打架事件,但在雙方的克製下,並沒有鬨出什麼大的問題來。

繁鬨的民間街市,一輛馬車經過時,遇到兩國人打架。馬車未通行,便被前來的禁衛軍攔住。車夫一言不發,就將馬車掉頭,卻是離熱鬨源稍遠,馬車停在巷口,一隻手挑起簾子,往爭吵的雙方看去。

女子秀雅含笑的眼,輕輕瞥了幾眼,對同車人輕聲笑,“殿下,你看,這裡多麼熱鬨。”

馬車中隻有兩人,彎身向外看的女子旁,臥榻的方枕上,靠著一儀容雍華的男子,腰間係著九龍佩,飛龍在野。他本是垂著目養神,聞姑娘所言,淡聲,“所謂熱鬨背後,必是荒蕪。在我大魏的地盤上,也膽敢生事,可見對方並未將我大魏放在眼中。而這樣狼子野心的鄰國,我們卻要與他們聯姻,真是可笑。小錦,你說是麼?”

此二人,正是太子殿下劉望,與他的情人徐時錦。

聽了太子的話,徐時錦臉上的笑影淡了些。她和劉望的相見不容易,大部分時候,兩人即使見麵,也得作互不熟悉之貌。現在是難得的機會,朝廷去忙夷古國訪魏之事,劉望有了忙裡偷閒的機會,才能來陪她玩一會兒。

他們隻敢坐在馬車中,悄悄往外看。

可就是這樣短暫珍貴的時光,劉望也能轉到政事上去。

但徐時錦隻是出神了片刻,就重新找回了自我,溫柔地依過去,靠在男子膝上,柔聲,“殿下莫生氣,我會一直幫著你。總有一日,等你飛龍在天的那一日,你會實現你所有的抱負……”

“可是那一天,實在太遠,孤等得很是不耐,”劉望低笑,伸手撫摸姑娘嬌嫩的麵孔,聲音低柔,“孤祖父登基時,將近四十;孤父皇登基時,同樣年近四十;如今父皇康健,百廢俱興,萬民同歡。可孤離四十歲還那麼早,等孤……誰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徐時錦沒說話。

太子今年不過二十出頭,按照大魏國皇帝平均為帝的時間來算,他確實還差得太遠。

空有一身抱負,卻偏無法施展。

徐時錦臉稍微白了一分,卻仍低聲,“不管殿下做如何打算,我都是跟隨殿下的。”

劉望垂眸,深深看著他膝頭靠著的那個雅致無雙的姑娘,一時有些出神。他還記得初見徐時錦時,她身為禦前女官,居然敢光明正大的,用欣賞的眼光看他。那時,他是如何想她的呢?

他過眼即忘。宮中美人那麼多,他身為太子,偷偷向他傳達好意的,也不是沒有。徐姑娘又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說不定還會成為父皇的妃子,劉望憑什麼對她過目不忘?

真正讓他對她過目不忘的,是他之後出了一件大事,引起陛下的猜忌。焦頭爛額之際,徐時錦不動聲色地牽頭引線,左一點,右一刀,絲絲縷縷,繞成一片密不透風又無處捕捉的網,幫他轉危為安。

再在皇宮遇見她時,劉望便多注意了她幾分。

她還是用欣賞的眼光看他——這一次,卻不是欣賞他的好,而是欣賞自己的傑作。好像他是一件工藝品,由她隨意打磨而成,好壞皆隨她的心情。

劉望覺得有趣了些宮中會耍心眼的女人很多,會玩政治、會橫插一腳、還莫名其妙的沒有因果聯係的姑娘,他從小到大,就見了徐時錦這麼一個。

徐時錦是什麼樣的人呢?

她會在宮宴時,他正襟危坐與人談話時,借陛下傳話的機會,悄悄在席下握他的手;

她會在旁的姑娘忙著想辦法爬他的床時,如男兒一般,跟他討論家國大事;

她會在收到他的禮物時,眉眼彎彎,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無邪;

她會一直在原地等著,等他回頭去找她,前方看不到儘頭,回頭,她卻總站在那裡……

這麼些年,無意中,原來他和徐時錦已經如此要好。

像他隨口說的一句話,她就能領會其中意思——他是多想排除所有障礙,登基為帝。

劉望道,“小錦,莫覺得孤太野心勃勃。父皇雖好,畢竟年老了,有些決策很是膽怯。像與夷古國通婚一事,他不可能讓真正的公主下嫁,就從宗親中的那些郡主裡麵選……那些姑娘同為我劉氏子女,雖因聯姻被選為公主,但這樣遠嫁異國的公主,又有幾人真心喜歡?但為國而嫁,區區婚姻,又算得了什麼!”

“但那是陛下的聯姻政策,殿下不能從中作梗啊,”徐時錦溫柔看著他,“我們頂多能為將來,提前做些準備。”

“還是小錦懂孤的心,”劉望微微笑,讚許地摸著姑娘的長發,眯眼,“我們需要一場戰爭……一場能重新製定規則的戰爭。”

徐時錦心中琢磨著殿下的話。

殿下縱有天大抱負,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自己之前與殿下做了那麼多算計,間離劉泠和陸家,不讓這兩家真正聯姻合作;順意與錦衣衛牽上線,投資沈宴,又借沈宴的手,打壓陸家。陛下最重要的武器,就是錦衣衛了。劉望想爭取錦衣衛,與沈宴合作了那麼久,卻還圍著陸家的事轉,沒有深入一層。

如果沈宴願意和殿下合作,那再好不過。若他繼續態度模棱兩可……徐時錦眯眼,她總有辦法讓他點頭的。

徐時錦眼睛一閃她還是還手握著阿泠這個武器嗎?而沈大人,他看似光風霽月油鹽不進,確實心冷如鐵,不會為阿泠動搖嗎?

徐時錦不信。

沈宴能為阿泠動搖一次,就能為她動搖第二次,第三次……

被多年好友反複利用的劉泠,對此一無所知。她和平日一般,沒什麼更多的故事。當晚入睡中,忽感覺到異常。她黑暗中,她睜開眼,被無征兆地站在麵前的黑衣青年,嚇得往後縮了縮。

“噓!彆怕,是我。”她被青年拉回原處,靠坐在他冰冷的懷裡,聽著他平緩的心跳聲。

劉泠抬頭看他,說著與他之前一樣無情的話,“找我乾什麼?有什麼事?”

沈宴沒有笑,手抬起,乾燥溫熱的手摸了摸她的臉,平聲,“有個任務,我要出京一段時間,前來跟你告彆。”

劉泠神情冷靜地看他,“嗯”一聲,“你跟我說這個乾什麼?”

沈宴的風格,不向來是公事從不跟她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我不該說嗎?那你就當我沒來過好了,”他聲音平淡,起身欲走時,又頓一頓,“白天接到任務時,我第一個想告訴的,就是你了。我想著,如果不跟你說一聲就走,我該多難過。”

如果不跟她說一聲就走,她難不難過另說,他卻是難過的。

沈宴回頭,對上劉泠微動的目光。

“去多久?”劉泠問。

“短則一月,多則一季。”沈宴眸子暗了些。

“危險嗎?如果危險有十分,這次是幾分的程度?”

“七分。”

“什麼時候走?”

“天亮就走。”

劉泠不吭氣了,冷漠至極地看著他。

沈宴無話可說,在這樣的氣氛下,他心情低沉。

公職在身,他常年奔波在外。這麼多年,當彆人闔家歡樂,當彆人成親生子,他更多的時間,卻是在執行見不得人的任務。錦衣衛的勢力滲透到方方麵麵,表麵看著風光,可他們也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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