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療傷_異世女漢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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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療傷(1 / 1)

異世女漢!

醉老托著淩曉曉一閃而沒,眨眼間出現在一間竹屋中,竹屋正中一張竹床,靠牆位置一個小櫃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將淩曉曉放在竹床之上,醉老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那些小的擦傷割傷都沒什麼大礙,肩膀和上臂的也隻是皮肉傷,隻是失血嚴重了些,都好處理。真正的重傷在後背上,就是那淺淺的一劍,其上蘊含的劇毒。

“這麼多種毒,這孩子得罪誰了,心胸這麼狹隘,對普通人下這麼重的手。”醉老摸了摸下巴,表情是與語言不相稱的不屑,很顯然他並沒把這“無解劇毒”放在眼裡。將手覆在淩曉曉背上,手上白蒙蒙的光芒一閃,以傷口為中心,淩曉曉後背上瞬間黑紫一片,顏色向傷口緩慢收縮,而傷口則緩慢滲出黑紫色的不明液體,再凝結成粉末。

醉老無聊地撇撇嘴,隨手一揮,一隻無色玉瓶迅速飛來,瓶口對準淩曉曉傷口,黑紫色粉末就被吸了進去。他一邊慢吞吞給淩曉曉處理其他傷口,一邊自言自語道“這麼簡單的毒都對付不了,這倆廢物蛋。”

本來揮揮手就可以瞬間處理完的傷口,愣是被他拖了半個時辰才包紮完。醉老抹抹頭上的汗水,太久沒有用純體力給人治療,突然貓著腰貓這麼久還挺不習慣呢。再看看淩曉曉,上半身像剛從埃及挖出來的,包滿了繃帶,腿上零零星星幾塊白布,倒是沒受多少傷。

醉老惡趣味一笑,顯然是故意把淩曉曉包成這副樣子的,想想她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看過了之後尋死覓活的樣子就激動,到時候隻要稍加威逼利誘就可以把她收歸自己門下……醉老摸著下巴不禁笑出了聲。

此時門外有人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師父?”是傲雲。

被從歪歪中打擾,醉老沒好氣地咳了兩聲,裝出一臉高深莫測,說道“進來吧。”

傲雲身後跟著潘陶,二人在外邊等了近半個時辰,突然聽到屋內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二人都是一個激靈。得到許可,傲雲走上台階正要開門,就聽見裡邊叫道“哎哎哎等會兒!”過了一會兒,裡邊才又淡然道“進來吧。”傲雲眉頭跳了跳,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心裡嘀咕裝什麼裝,整個天宗誰不知道你什麼貨色啊。

“師父,潘陶到了。”傲雲看到屋子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道白布簾,卻沒有看見淩曉曉在哪,心裡一轉就明白過來,女孩子療傷也是要褪去衣物的,怎麼好就堂而皇之擺在幾個男人麵前呢,定是遮在那白布簾後邊了。

潘陶戰戰兢兢行了一禮,“不知前輩特意召回晚輩有何吩咐?”

醉老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你送來的那個小……子什麼來曆?細細說來,知道多少說多少。”

潘陶趕緊從懷裡摸出一塊石頭,其上綠色兩道線條,他撫上線條,綠光一閃,天王的聲音冒了出來“潘陶,速速趕來北川,火速護送一位重傷弟子回天宗。此子乃千古奇才,萬不可有任何閃失!少一根毫毛拿你是問!”

潘陶肅手而立,依舊戰戰兢兢的,道“晚輩也隻知道這麼多而已……”

醉老嗤了一聲,指著那塊石頭說“真當我多年不下山就什麼都不知道?這破石頭隻能承載簡短信息,你手上必然還有一封記錄這小······子來曆、經曆的信。拿出來。”

潘陶一哆嗦,一麵將手捂在胸口,一麵提醒了一句“這是留待交予宗主的……”醉老一瞪眼,潘陶立即老實了。

接過信封,幽紫色光芒一閃,封口自動打開,天王沉穩的聲音傳了出來——小淩子,現年十五歲,澤理大陸北川歇會兒客棧店小二,生辰不詳,家族不詳,具體姓名不詳。資質上佳,本性,額,重情重義,優柔寡斷。

後麵就是這段時間與小淩子之間發生的事,從初遇到見義勇為再到死亡威脅及至後來共坐裁判席、會友遭襲,事無巨細儘皆言之,甚至自己二人被罵的狗血淋頭都講了出來,語氣平靜,絲毫不以為恥。

醉老聽完嘖嘖兩聲“出去一趟,本事沒長,臉皮倒厚了許多。白頭發白胡子的被個小孩子蒙頭一頓教訓,竟還如此心平氣和,嘖嘖,嘖嘖嘖。”

潘陶一陣無語,虧你還特意把我招呼回來,完全關注錯重點了好嗎!你要的不是小淩子的來曆嗎!相比於潘陶,傲雲就顯得鎮定的多,畢竟自家師父自己清楚——他就這德行,嘴裡說著無關的話,心裡已經把要記得記下來了。

醉老渾似沒注意到潘陶的表情,眯眼笑著說道“那你護送她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也說來聽聽吧?”

潘陶又一個激靈,自己師父瑞閣長老說過,醉老這幅表情肯定沒什麼好事,要是看見他這樣,那就有多遠跑多遠吧!可是潘陶現在往哪裡跑能跑得了?隻好完完本本都說了,包括小淩子是個不完整的男人,包括自己被諷刺都沒敢略過,隻不過講述這段的時候蔫頭耷腦的,像霜打的茄子。

果然,醉老又沒注意重點,拍著腿哈哈大笑,形象也不維持了“屁屬性?哈哈哈哈,真難為她怎麼想得出來!嗯……還真是像,像!想想你師父那老女人吞屁吐屁的樣子……哈哈哈哈……”

正笑著眼中精光一閃,笑聲驟停“不錯,對我脾氣,是我徒弟。”

潘陶一聽,幾乎竄了起來“前輩,宗主還未……”

“傲雲,帶他先找間空屋子住下,順便給他治治傷,我看他似乎傷的也不輕,可能要住個十天半月的,彆怠慢了。”醉老根本不聽潘陶說什麼,他也不在乎,我醉老看上的徒弟,誰敢來搶?當然啦,前提是淩曉曉成了他正兒八經的徒弟,要是這麼早放這顆桃子回去了,把消息捅給那死老太婆,再捅到聶遠風那去,到時候這口肥肉可就不一定能吃到自己嘴裡了。

他看著潘陶,繼續笑眯眯地道“彆想不開,不管她是誰徒弟,不都是天宗弟子嗎?我就不給宗主添麻煩了。你呢,也先在我這住幾天,放心,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乖。”

潘陶無法想象,天宗之內還有這麼無恥無法無天的人!若說以前他都是在胡鬨,那麼今天這事算什麼?完全無視宗主!就算他比宗主老上那麼幾百上千歲又如何,難道不該自恃身份,不參與小輩們之間的事麼?就算是實在想要這個徒弟,隻要在宗主將所有長老召集起來為小淩子擇師之時稍稍透露那麼一點意願,在場眾人誰又能說個不字?何苦現在做出這等下作事來!

正要再說什麼,突然一聲痛苦至極又虛弱至極的悶哼自白布簾後傳了出來,三人都是一怔。醉老反應最快,瞬間就消失在原地,隻留布簾微微晃動。潘陶聽出那是小淩子的聲音,也要衝進去,卻被傲雲攔了下來“師父為人療傷時,不喜旁人在側。”

潘陶不知道小淩子是女的,他可是知道的,所以任潘陶怎麼表示擔心,他都堅決不放行。

隻隔著一道布簾,這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淩曉曉後背已無黑紫之色,那玉瓶仍似在用力吸著什麼。但她全身皮膚火紅,像是一塊燒的正旺的炭,兩道眉毛緊緊擰在一起,牙關緊咬,身體肌肉不住的抽搐,顯然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可是除了剛才那聲悶哼之外,竟再沒發出一絲聲音。

醉老有些訝異,但這都是細枝末節,他迅速收起玉瓶塞好瓶口,搭上淩曉曉手腕,隻覺入手儘是一片滾燙,險些就將手移開了,忙穩住心神,但當他診出脈象後,卻似忘了手底下是塊火炭一般,隻恨恨罵了句什麼,失聲道“焚心木!”

簾外傲雲一驚。

焚心木,原名分芯木,因其旺盛的生命力而得名。本身雖為木質,卻是火屬性,並非什麼毒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兼容性極差,被外力一激就會發熱,本身也並不被習武修道之人所看重,加之具有數量稀少、生長緩慢等缺點,幾乎成為植物界最令人討厭的一種。而且它不管哪一部分,落地即生根,方圓三尺,寸草不生。隨著它的長大,裸土麵積也會增加,待它長成,方圓百裡再無生物。

本來不算什麼好玩意,卻被有心人看中,在做飯時稍稍切那麼一塊進去,不用明火,短時間內飯就熟了,而且可反複使用。後來被遊醫得知,便用此法熬藥,效果竟是出奇的好,慢慢的就流傳開來,致使一段時間內焚心木幾乎滅絕,各大宗派及家族都想儘方法整來一枝半枝的以備後患。

後來,又有人發現,熬過藥後焚心木中居然也會殘存一點藥性,次數越多,藥性也越大,可惜這次的發現沒有被用在正途上,而是被用於作為投毒的媒介。但是煉製過程遠比熬藥複雜得多。凡是生物都是有靈性的,都懂得趨利避害,故而將一小塊焚心木投入毒藥時,它突然就彈了出來,高溫將地麵燙出了一個洞,待人們將它取出來時,它已經將自己燒成了炭。所以這些彆有用心的人隻能慢慢來,依次增加毒藥的量,直至這一小塊焚心木飽含劇毒。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像淩曉曉所中的這塊,其上毒類如此豐富,不知是幾代人的心血呢。

當時淩曉曉被刺中時,由於金木屬性相克,焚心木中的毒性並未立即發揮出來,而是等到了金氣散儘後。長時間的淬煉已使焚心木與毒藥融為一體,故而當毒發時焚心木並沒有發熱,直至醉老大意為淩曉曉祛毒。

“傲雲,把那潘陶交給滄海看著,你快去園子裡采三片焚心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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