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巫師世界修地仙!
小山村中,
陸風負手而立,清風微來,吹起他的衣角。
他的話音落下,片刻之後,小山村中依舊寂靜一片。
守山之人,似乎沒有把他的話當做一回事。
陸風麵露不悅之色,抬眼再看小山村和山頭,暗暗揣測著
“難道這人手中有什麼底牌,區區一個上品道童,連我這個修成靈境的高手都不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算了!
陸風也不裝什麼正人君子,精神力隨著木靈脈蔓延,迅速覆蓋整片山村,和小山包。
“這是什麼鬼玩意,連門法術,竟然還能將自己練成這樣!”
片刻之後,陸風麵露古怪之色,腳下生風,黑雲裹身,飛入山村之中。
“會長進去了,我們也去!”
於東雷見陸風動身,招呼手下幫眾,帶著鬼兵,也進入了山村之中。
陸風在空中,越過成片的民居,來到村子後方,靠近小山包的地方。
這裡似乎是小山村中極為重要的地方,外圍的民居僅是泥牆草頂的簡陋居所,而這裡的建築卻是一座座青石磚瓦建造的堅固房屋。
一裡一外,涇渭分明。
陸風不需用眼睛去看,腳下這些磚石瓦屋中的景象已經烙印於他的心中。
十多座瓦屋中,一個個紅光滿麵的村民正跪在供奉了牌位的案桌前,虔誠的祈禱著。
“山神在上”
案桌上的牌位,赫然寫著“小豐山山神之位!”。
陸風經營紅葉會,仿照原來的三河幫和‘秋’公子麾下管理兩城的方法,也在城中設立了不少供人求神拜佛的場所,為紅葉會收集願力。
不過這些場所由專業人士負責,還有紅葉會監督。
走的正道,規章有度,絕不行強迫之事。
有時候,一個假的神,可以讓城中百姓心靈有所寄托,更可以借神靈的名義導人向善。
但這處山村的山神信仰,一看就是類似於邪教的存在。
圈養村民,蠱惑信仰,此處之‘神’顯然是把普通人,當做信仰的肉畜來養
看見這些,陸風對此處的‘山神’多了幾分厭惡。
來到這些磚石瓦屋的中央,這裡是一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的廟宇。
廟宇中,供奉的是一個背負山石的石龜。
雕刻的栩栩如生,頗有神韻,應該是出自大家之手。
陸風按下黑風,來到廟前。
忽的,一陣腳步聲傳來。
廟中竄出一群手拿農具,麵帶菜色的農夫,他們一個個眼中充斥著瘋狂之色,嚎叫著向陸風衝來
“保護山神,殺死入侵者!”
“保護山神”
“就這點本事,還敢賣弄!”
陸風見此,冷哼一聲,抬手一記昏睡咒打出。
頓時,這些‘神誌不清’的農夫眼睛一眯,睡意湧上心頭,一個個在奔跑中,便昏睡過去,身體失去控製摔成了一片滾地葫蘆。
這山神用普通人來擋刀的下作手段,看得陸風直搖頭。
身影一閃,陸風已經進入廟宇之中,手中火龍誅魔槍浮現,兜頭便朝廟中石龜戳去。
似是感應到了陸風手中火焰長槍的威力,廟中石龜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身軀之上湧現土黃之色,竟然活了。
石龜四肢劃動,想要遠離陸風的長槍。
但是下一刻,陸風手中火焰長槍,於空中分化,變成四隻短槍,須臾之間,將石龜亂動的四肢盯死在廟宇的地板上。
石龜身上湧現的土黃色大地之力,被它寄予厚望的防禦法術,竟然是一點作用沒有起。
在陸風的火焰長槍前,如泡沫幻影一般,一戳即碎。
“啊!”
四肢被洞穿,灼熱的火焰焚燒著它的軀體,石龜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
聞者為之悲戚。
劇痛之中,石龜不得不正視陸風,龜腦袋上,嘴巴一張,竟然口吐人言,道
“老爺饒命,求求老爺放過小龜一馬,小龜願為做牛做馬以報答老爺!”
聽著石龜稚嫩宛若孩童般的聲音,陸風目光微凝。
手指一勾,紮在石龜四肢上的長槍輕輕一旋,石龜頓時發出更淒厲的慘叫。
石頭的腦袋上,兩隻眼睛竟然有微黃的淚水流出。
陸風看著石龜的模樣,心中有些驚奇。
他已經用精神力探查過了,這頭石龜是一塊真正的石頭,被火焰長槍洞穿的四肢,也是石頭構成,四肢中沒有一點血肉組成。
但這頭石龜,卻是詭異的像個活生生的烏龜。
可以說話,有著豐富的感情,可以感受到痛苦,還會流淚
真是奇怪!
“我們你說,要是敢在我麵前耍什麼小花樣,我直接弄死裡!”
陸風動了動手指,讓石龜再一次感受到了痛苦,同時青木靈境的力量擴散,木靈根紮根四周,封鎖眼前的這片土地。
就算是眼前的這頭石龜有遁地,移行之能,也斷然不敢從他麵前逃跑。
“啊!痛痛!老爺饒命,您儘管問,小龜一定好好回答!”
石龜佯裝痛苦求饒的模樣,心中卻是盤算著逃跑之法。
但感受四周紮根於空氣和土地之間的奇怪力量,心中頓時絕望了。
臥槽,涼州這窮旮旯的地方,什麼時候出現了練出靈脈的狠人,我跑來此處睡個覺的功夫,竟然發生了如此變化。
將我防得如此嚴實。
就算是施展土行法術,恐怕我也逃脫不掉了吧
石龜心思百轉,卻尋不得一逃命之術,隻好在陸風麵前委屈求全。
陸風緊盯石龜,不斷詢問。
石龜苟命求活,自然不敢扯謊,隻好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吐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