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識時務,就趕緊把我們鬆綁了,我們隻會找這群賤民的麻煩,於你們橋歸橋路歸路,化乾戈為玉帛。”
“要不然,你們的好日子隻怕要到頭了!”
“對,快給我們鬆綁!”
呂家人也一句追著一句的附和威脅。
老太太冷哼一聲,壓根不搭理呂家人,而是轉身麵向古井村村民們,“他們現在被綁的死死的,無法反抗,你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但記著一點,泄憤就好,不好打殘打折了,他們身懷武功一身力氣,暫且留著還有用處。”
古井村人震驚了。
反應過來便是熱血沸騰,滿心感激。
老太太在給他們撐頭!老太太讓他們泄憤!!
呂家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蜂擁而上的古井村人圍住了。
“你們、你們想乾嘛?想反了不成啊——”
呂良偉被薅住頭發,一拳錘在了嘴唇上,慘叫一聲,吐出一顆門牙。
“你敢!你敢動手,等老子脫身啊啊啊——”
呂元虎被婦人狠命的撓了一把,臉上立刻滲出了血珠子。
緊跟著,古井村人就二對一抓著呂家人發瘋般的泄憤。
他們心中牢記著老太太的話,四肢肺腑不敢傷,那就把臉扇成豬頭,把頭發生生薅下來。
呂家的男人都奸汙過各家的媳婦閨女,那就踹廢他們的命根子!
呂家的女人牙嘴犀利,手腳慣會煽人踢人泄憤作樂,或把她們牙齒生錘下來幾顆,或把舌頭拉出來狠狠掐破,隨地撿個鋒利石片,避開筋骨把她們的胳膊腿都劃破劃爛。
還有那些半大的崽子們也是壞種,平日裡把村人們的孩子當玩意一樣隨意欺辱,鑽胯喂糞都是常事,村人們也沒有因為他們年紀小便放過,硬撬開嘴巴,直接抓一把泥土就塞他們滿嘴。
滔天的恨意,在這一刻淋漓儘致的抒發出來,古井村人一邊報仇,一邊流淚痛斥呂家人樁樁件件罪孽。
黃沙村人聽在耳裡,看在眼裡,心中難受極了。
他們很清楚,這些村人平日裡承受的,比他們眼下對呂家人的報複,更殘忍百倍,恨不得上去幫忙捶上呂家人幾拳,踢上幾腳。
呂家人疼了,慌了,怕了。
無論他們有多高的武功,無論他們有多硬的靠山,眼下這一刻,全都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他們深知道,平日裡自己是怎麼對古井村人的,所以很清楚他們的恨意有多濃烈,即便知道他們不會打死自己,可密匝匝的疼痛也足夠讓他們驚恐畏縮。
“饒命!”
“彆打了,求你彆打了!”
“我們知錯了,咱們回村給你們分田,各乾各的,各過各的啊啊啊!彆打了!”
不過一時半刻,呂家人便個個披頭散發,眼臉紅腫,衣衫儘損,不成人形。
老太太沒喊停,古井村人便充耳未聞,依然窮儘不傷性命的法子折磨著呂家人。
聽著呂家人的慘叫,被圈養的村民們個個都哭出了聲。
他們從未想過自己能逃脫那個臭氣熏天的畜圈,從未想過他們能肆意對呂家人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