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獨風!
“寡人很是喜歡你,不如今天就跟了我,以後一定將你封為貴妃如何?”
袁萍見宋徽宗如此說,心中害怕極了,顫顫巍巍的道
“我不要……我隻要我的霄兒……”
“這樣多不好,不如今天你我臨幸,從明日起,我就封你為皇妃。”
“臨幸,什麼是臨幸?”袁萍不解的問。
“嗬嗬,我就喜歡你這單純,臨幸就是男女之事……”宋徽宗解釋的道。
“什麼?我不要,我尊敬您是皇帝,感情這事是強求不來的,再說我已經有心上人了,還有了孩子,所以還是希望陛下死了這心吧!”
“朕乃是一國之君,真命天子,這全天都是朕的,不比那臭小子強?”
“人各有誌,我心有所屬,陛下就不要再多言了!”宋徽宗此刻甚是惱怒,衝袁萍狠狠的道
“我已經容你多日,就是要感化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寡人就是要如了這個心願!”說完宋徽宗便要強行動粗,袁萍見此,趕忙躲避,由於袁萍會功夫,宋徽宗連連幾次都沒有抓住袁萍,宋徽宗此刻反被袁萍調動了興趣,道
“我生平還沒見過你這樣火辣的女人,朕很是感興趣。”說著又去抓袁萍,由於宋徽宗功夫也不弱,所以袁萍上衣險些被宋徽宗抓了去,袁萍此刻惱怒的道
“真沒想到陛下是如此卑鄙小人,那休怪我無禮了!”說完伸手便跟宋徽宗過起招來,高俅聽到裡麵有打鬥的聲音,趕忙推門而入,見到袁萍出手,喝道
“哪裡來的刁民,竟敢傷害皇帝!”說著便持劍向袁萍打來,宋徽宗正要阻止,此刻的袁萍一下子甩開了宋徽宗,衝高俅道
“我家霄兒一直想要了你的狗命,今天我就替霄兒報仇雪恨!”說著從高俅手中奪來長劍,劍尖直指高俅,高俅見此,嚇得連忙欲奪門而去,卻被袁萍一劍擲去,這一劍正中高俅胸部,高俅應聲倒地,隨後強忍疼痛逃出門去,正要去追,卻被宋徽宗攔住,此刻的宋徽宗也被嚇傻了,袁萍衝宋徽宗道
“你讓開,要不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放肆!你竟敢威脅起朕了!”宋徽宗隨後數招都被袁萍一一化去,宋徽宗見自己不是袁萍對手,又見他要出門而逃,便趕忙跑出門去,隨後將門迅速關閉,當袁萍反應過來時,宋徽宗已然將袁萍反鎖在裡麵,而後氣喘籲籲的走出了“芬芳閣。”
袁萍見自己又被反鎖在裡麵,便呆呆的坐在床上,就在此時,聽得外麵有人在小聲呼喚自己
“姑娘……姑娘……”
袁萍疑惑是誰在呼喚自己,來到窗盼,用手將窗紙捅破,見是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便道
“你……你是誰?”李師師回道
“你彆管我是誰,真沒想到你看似柔弱,竟是一個如此剛強的女人!”李師師見袁萍沒有答話,衝袁萍道
“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不過經過今天這事,恐怕你出去更難了,對了,你知道段淩霄被關在什麼地方了嗎?”
“你認識霄兒?怎麼,霄兒也被關在裡麵了嗎?”
李師師聽袁萍這樣說,顯然是不知道段淩霄被關在了皇宮,也是,他自昏迷後一直被關在此地,她又哪能知道,袁萍見李師師不再答話,著急的又問
“霄兒他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話啊,霄兒他怎麼了?”
“你的霄兒被關在了皇宮,他身中劇毒,已經命在旦夕了!不過你放心,已經有人去尋找解藥了。”
袁萍聽得此處,淚如雨下,緩緩的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如果霄兒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說著哭得更加傷痛起來。
“姑娘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你和段淩霄救出來的!”
“你先去救霄兒吧,不要管我,我不會有事的。”
“那好,我一有消息會想辦法通知你的,我也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袁萍隨即見李師師的聲音消逝,心想她已然遠去,而自己依舊坐在床上哭泣。
宋徽宗從“芬芳閣”出來後,向自己的寢宮而去,半路,見高俅捂著自己胸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趕忙伏下身子,拉著高俅的手焦急的道
“高愛卿!高愛卿!”轉而又默念道
“真沒想到我日夜習武,今天居然敗在一個年輕姑娘的手裡!”
過不多時,一縱巡邏士兵到此,見到此情境,趕忙叩首,宋徽宗焦急的道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叫太醫啊!”
隨後兵士跟隨著宋徽宗將高俅抬往“麗玉閣”,宋徽宗令其平躺,高俅依舊昏迷,宋徽宗是急得直搖頭,過不多時,從閣外走進一禦醫,見到宋徽宗就是跪拜,宋徽宗忙道
“不要跪拜了,救人要緊!”
禦醫仔細給高俅檢查後,又診脈道
“還好這劍沒有穿過心臟,若要再有尺毫,此劍觸及心臟,那真是無藥可救了……”宋徽宗欣喜的道,
“這麼說,高愛卿還有救?”
“我一會兒幫高太尉將劍取出,然後再開一劑藥來,隻要內服外用,高太尉不出一月,會痊愈如初。”
“那好,你趕緊來辦此事。”又衝一兵士道
“你在這照顧好高太尉,若有半點差池,拿你試問!”
這奴才連忙叩首應承,隨後宋徽宗出得“麗玉閣”,向自己的寢宮而去,回來的路上,宋徽宗歎息道
“本想今晚逍遙快活下,竟鬨出了這樣的事,也許真的是自己太風流了,才鬨出這等事來,哎!”
李師師回來的半路通過月光發現斑駁的血跡,經過查詢,來到一旁的“芬芳閣”,隨後悄悄尾隨宋徽宗到了他的寢宮。
回到寢宮的宋徽宗心情異常低落,過了一會兒,見得宋徽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