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山清水秀,還在宮外,我們趁著這月夜豈不是更好?”李師師低著頭道,
“陛下真是好興致,搞了半天還是在外麵偷雞摸狗……”宋徽宗見李師師低著頭撅著她那紅潤的小嘴,上前便是親了一口,道,
“乖!聽話!”李師師見此猶豫了片刻道,
“那你得把鑰匙帶好,彆再亂放地方讓人家偷了!”宋徽宗一怔,道
“什麼鑰匙?”李師師此刻突然上前主動去親宋徽宗,潺潺的道,
“鑰匙丟了也好,那樣就沒人跟我搶我的陛下了!”宋徽宗見李師師突然上前一痛親吻,心中以為她是吃了袁萍的醋,頓時感到李師師的情願,很是感動,便從腰間取下鑰匙道,
“你看!鑰匙不是在這呢麼?”
李師師隨後出得寢宮,來到宋徽宗事先說好的巷子林,不久見宋徽宗騎著一匹白馬出現在李師師的眼前,李師師宛然一笑,跑到宋徽宗跟前,伸手去扶宋徽宗下馬,宋徽宗下得馬後,看了看旁邊一塊一丈長,半丈寬的山石,不由得道,
“你瞧,這石頭就是為咱們量身定做的!”李師師回頭看了看青石,心想,皇帝不愧是風流天子,竟然拉著我在外麵打野戰,這也是夠夠的了!宋徽宗看李師師在沉吟,戳著李師師的鼻子道,
“你……又在想什麼呢?”此刻李師師見得此狀也不好說什麼,宋徽宗見此連忙攙扶李師師,李師師依舊跪著,
“其實陛下不知,師師心裡也是很喜愛你的,隻不過我不想陛下……,算了……”宋徽宗聽此,抱著李師師道,
“寡人知道,寡人知道,寡人也很喜歡你的,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李師師聽此道,
“你還這麼說,前些天你抓的那個姑娘,師師害怕陛下不再要師師了呢!”
“這怎麼會?寡人很喜愛你的,這不是寡人很依你,把鑰匙都帶著呢麼?”說完宋徽宗從腰間將鑰匙拿在手裡給李師師看,李師師見此,道,
“我看是陛下怕把鑰匙丟了才帶在身上的吧!”宋徽宗聽此嗬嗬一笑道,
“師師彆怕,那我把它丟了也好!”說完便將鑰匙向一旁擲去,李師師見此,衝宋徽宗微微一笑,隨後哭著臉不再言語,宋徽宗見此,忙道,
“怎麼了師師?又不開心了?”
“陛下對奴妾這麼好,師師還誤會了陛下,師師真是不該……”宋徽宗聽此衝李師師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呀,寡人不是至今也才知道師師對寡人的情誼嗎?”
隨後兩人趁著這漫漫月夜,在這竹林中度過了他們這輩子都難忘的情境,四周的鳥兒似乎讀懂了他們,在旁邊嘰嘰喳啊喳叫個不停,完畢後,李師師突然噗哧一笑,宋徽宗見此,不由得道,
“師師奈何做笑?”李師師柔情的看了看宋徽宗道,
“陛下挑的這個地方還真是雅興之極,叫我更加愛陛下了,叫我相忘都會忘不掉你的。”宋徽宗聽此很是尷尬,忙道,
“你居然還有忘記寡人的可怕想法啊……”
“哪裡,師師是給陛下開玩笑的!”
隨後兩人穿好衣服,宋徽宗走到剛才將鑰匙扔到的草叢裡尋找可怎麼也尋得不來,著急的摸著頭道,
“咦?跑到哪裡去了?”李師師見此,衝走到宋徽宗身畔道,
“陛下在尋找什麼呢?”宋徽宗疑惑的道,
“咱們來的時候我把鑰匙扔到了這裡,可是,怎麼不見了呢?”李師師此刻皺著眉頭哭著道,
“怎麼?陛下還是舍不得那個姑娘嗎?”宋徽宗見此,指著李師師道,
“嗯!一定是你偷了去!一定是你偷了去!叫寡人搜搜你的身子來看看!”李師師見宋徽宗頑皮的嘴臉要搜自己身子,不快的道,
“我跟陛下一直在一起,我哪裡會拿鑰匙呢,要是拿的話,陛下乃是聖上,豈能不知?”宋徽宗聽李師師這樣講,道,
“都是寡人糊塗,不過丟了就丟了吧,這鑰匙還有備用,再說這鑰匙裡也沒有‘芬芳閣’的。”
“啊?”李師師此刻甚感驚訝,沒想到宋徽宗竟然如此狡詐,把自己都給騙了,這時宋徽宗見李師師驚訝的表情,嗬嗬笑道,
“你怎麼這種表情?”
“看來你還是舍不得那姑娘!拿著鑰匙是哪裡的?”宋徽宗笑了笑衝李師師道,
“這是關押段淩霄的‘瓊華閣’的。”
“那‘芬芳閣’的呢?”李師師不解的問,
“在林靈素那裡,他說這鑰匙很重要,要他自己拿著,我想他說的也對,就給他了啊。”李師師這時指著宋徽宗的腦門,撇了撇嘴道,
“袁萍姑娘那麼美貌,你就不怕他要這鑰匙有什麼意圖麼?你這個笨蛋!”宋徽宗沒想到李師師此刻竟然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皇帝,對自己竟是這般動作,但心裡也很受用,道,
“這不是正如了你的心願了嗎?”隨後見李師師紮著頭不再說話,宋徽宗見此,道,
“不要不開心了,朕該回宮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我改天再去找你!”
李師師見宋徽宗從一邊的樹乾上取下韁繩,上馬離開了李師師,李師師抬頭看了看月亮,心想,我現在暫時不想和皇帝見麵了,現在事不宜遲,我現在應該趕緊先把段淩霄救出來再說,隨後向皇城再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