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獨風!
莊家見此,惱羞成怒,指著段淩霄道,
“我看你是砸場子的!來人!給我上!”
段淩霄、唐清嫣身邊頓時圍了很多的人,段淩霄淡然一笑道,
“怎麼!你們這麼大的產業也輸不起不認賬了嗎?”說完一腳將骰台踢翻,台上的銀兩散落的哪裡都是。
“少廢話!給我上!”話語剛落,一個手持大刀之人便向段淩霄衝來,段淩霄撇了撇嘴道,
“怎麼,賭場還帶刀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當營生,拿些騙術專門騙取百姓錢財的!”說完一腳將衝來的那人踢倒在地,那人抱著肚子渾身疼的瑟瑟發抖,隨後又衝來三人,段淩霄冷笑一下,順腳將一邊的骰盅踢出,三人當即摔倒在地,在旁一人見此,將麵前的木桌踢向段淩霄,隨後拔門而逃,唐清嫣見此剛要去追,被段淩霄拉了回來,這時一旁那個莊家見此,拉著中年婦女既要離開,段淩霄從地上撿起一錠銀兩向那莊家擲去,那莊家見此趕忙躲閃,段淩霄道,
“把她放了!”那莊家見段淩霄厲害,鬆開那中年婦女,向門外逃去,身下被段淩霄打倒在地的四人紛紛叩首,希望段淩霄能饒其性命,段淩霄剛要開口,見先前那個賭徒拿著房契、地契而來,口中還喊著不要傷害他的娘子,咱們再賭!隨後見到賭場情形,當即如同口銜桃子,啞口無言。
那中年婦女見到自己的丈夫前來,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衝那男子道,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回娘家去!你彆再找我了!”說完哭著跑出了賭場,那賭徒見此,追了上來,衝那中年婦女道,
“娘子,你彆生氣呀!我能把房地賣了還不能表明我的心嗎?”
段淩霄看了看滿目狼藉的賭場,從懷中拿出打火石,又在地上撿起一塊破損的賭台木頭,隨即一把火將天霸賭場點燃,唐清嫣見此,趕忙從地上撿起來十錠銀子塞進懷裡跟著段淩霄跑了出來。
那兩個莊家自出得賭場後,一路跑到了胡天霸的府苑,將情況告知了胡天霸,胡天霸聽此,經打聽外貌特征,懷疑到了段淩霄,正當氣憤難當之時,敗在段淩霄手下的四人慌慌張張的從府外跑進,胡天霸詢問情況才得知段淩霄一把火將賭場燒了,胡天霸聽此,臉色鐵青,大踏步的向賭場趕去,當看到自己的賭場飛灰湮滅,胡天霸氣得渾身發抖,怒道,
“我一定要剝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方可解心頭之恨!”
段淩霄、唐清嫣離開賭場後,兩人在城外一家鎮客棧投宿,因為段淩霄心裡明白,胡天霸現在肯定滿城都在尋找自己,而僅僅毀了胡天霸的賭場這並不是段淩霄的目標,他的目標是在梓州城,徹底鏟除這一方惡霸。
唐清嫣詢問起段淩霄接下來怎麼做,段淩霄言明就這幾日胡天霸肯定全神戒備,等過幾天胡天霸精神鬆懈下來,夜探胡府,其目的是為了找尋出少林主持的師妹,救她出水深火熱當中,唐清嫣稱這個行動簡直是太危險了,要隨段淩霄同往,而段淩霄以這次行動人多容易暴漏為由,不同意唐清嫣通行,其真正原因是段淩霄知道此次行動危險,害怕唐清嫣遭遇不測,經唐清嫣苦苦哀求沒有效果後,隻好暫且答應。
胡天霸經過滿城搜索都沒有找尋到段淩霄的下落,心中不禁火冒三丈,令全程戒備,進出梓州城的人員一律嚴格勘察,胡天霸此刻心想,
“我看這個段淩霄應該還有行動,不會簡單毀了我的賭場這麼簡單”,想到這裡,胡天霸要紅樓、酒樓、典當鋪等自己資產地一定要仔細把守,一旦出現什麼異常情況,及時通報,若因失職出現什麼意外,定當嚴懲!
胡天霸見段淩霄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心中很是惱恨,於是吩咐手下,調查當天段淩霄幫助那賭徒極其夫人的行蹤,不出一天,胡天霸的探子回報,那個賭徒現在在自己的家中,而她的夫人已然去了梓州的周縣回了娘家,胡天霸聽此,立即向那賭徒家中趕去。
胡天霸來到賭徒家中,見那賭徒正在床上拿著酒葫蘆喝得叮嚀大醉,賭徒見到胡天霸後,頓時被驚得酒醒,因為他之前見過胡天霸,賭徒見此,連忙從床上站起,隨後跪在地上,搖著手道,
“不知胡老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說著便又磕起頭來,胡天霸見此,凜凜的道,
“想死嗎?”賭徒聽此,連忙叩首求饒道,
“爺爺!我當然不想死了,求爺爺放小的一條生路!”
“那也簡單,那你即刻帶我去見你的娘子!不然的話,哼哼!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賭徒聽此,嚇得連忙點頭稱應,隨後帶著胡天霸向自己的嶽父家趕來。胡天霸跟隨賭徒一行,行得約摸十幾裡路程,來到賭徒嶽父家中,賭徒的娘子叫崔嬌紅,聽到有人敲門便去開門,可迎進來的是胡天霸,不禁嚇得連忙關門,胡天霸將門用力一推,崔嬌紅便向裡屋跑去,胡天霸一行人便跟隨進了房屋。
胡天霸見這崔嬌紅和她的父母此刻嚇得瑟瑟發抖,衝崔嬌紅道,
“你們不用害怕,隻要照我的去做,我一定不會傷害你們的,並且還會好好對你們的。”
崔嬌紅瑟瑟的道,
“你……你們想讓我乾什麼?”
“我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這時那賭徒衝胡天霸道,
“你不能傷害我的家人!”
“隻要你們配合我一定不會的。”
崔嬌紅此刻對自己的丈夫失望之極,如果不是他賭,不是他引狼入室,自己包括父母也不會受到連累,崔嬌紅道,
“如果我要是不聽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