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沉默中,又聽冥戰繼續說道“記住你們幾個今天的話,本尊若是死了以後,要是看不到你們幾個轉世投胎、誓死追隨,嗬嗬”
聞言囚隠哭了“尊上我錯了!我也不想死個明白了,我隻求尊上給我個痛快。但求尊上能看到我誓死追隨的忠心!”
小黑小白、鬱冷以及扶蘇內心真是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這招術給他用了,以後自己用什麼?!
“行了,以後說話用用腦子!”冥戰一腳踢開了囚隠抱住自己大腿的手。
這個悶騷王八蛋往哪摸呢!
他真後悔剛才心軟的太快了!
看著小黑小白幾個魔,像扶著重傷員一樣的給囚隠扶了出去。
冥戰覺得腦殼又疼了。
他不就是輕輕踹了一腳麼?
這氛圍整的像是殘了、缺胳膊短腿的是怎麼回事!
那邊囚隠邊走還邊說“扶蘇,我攏共就一雙手,就是兩隻。剛才要不是我機靈,差點被尊上捏殘一隻你知不知道?你那醉生夢死還有沒有,你得給我點,我得把這事忘乾淨點,欲求不滿的男人太嚇人了你知不知道!”
冥戰額角青筋直跳,他太特麼想把這貨揪回來,往死打一頓怎麼辦!
扶蘇回頭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冥戰。
然後哆嗦著說道“尊上說了九幽禁酒,你作死彆拉著我!”
要是囚隠此刻回頭看到冥戰咬牙切齒的臉。
他一定會說“艾瑪,大王可饒命吧!!!”
躺在床上的白止早就醒過來了,他此刻心裡堵的厲害。
身上猶如車輪碾壓過一般疼痛。
隻是微微動了動,他好看的眉頭就微不可察的一蹙。
他咬著唇費力的躺回去,小心的用手指捅了捅四周,果然罩著床有一圈結界。
白止歎口氣,乖乖躺好。
他突然又福至心靈的用手捅了捅床板,頓時喜出望外。
這隻禽獸竟然沒有在床下設結界。
白止按捺著內心的興奮,將袖子裡的龜卜拿來出來。
龜卜的器靈一臉懵逼的被白止拽出了龜殼。
然後白止給器靈指了指床板下厚厚的石板。
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隻烏龜殼,早就修煉出了器靈。
吃了我那麼多靈力,現在也該報答了不是。
器靈鬱悶了,你這是虐待!
它還是個孩子啊!
它還在長身體好麼!
不管多麼不情願,器靈都被白止抓著做了一天的童工。
直到冥戰的氣息襲來,器靈才被白止扔回了袖子裡。
剛剛進來的冥戰突然站在那裡,情不自禁的看了看白止的臉色。
那個人鳳眸薄唇,幾縷細碎的額發微微遮著臉頰,閉著眼筆挺的躺在床上。
細看那銀絲勾邊的月白色寬大衣袖下,緊握成拳的手正微微顫抖。
剛剛那一瞬間,他竟然從他的眉宇間感覺到一絲淡淡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你可好些了?”冥戰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儘量溫柔的問道。
白止轉了個身背對著他,那意思,滾。
冥戰古怪的瞧著白止,半晌。
他才吐出兩個字“疼麼?”
白止沒忍住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怒道“滾!”
怕是他有生以來說出這個字的次數,也沒有這一天多。
“我是問你還疼麼?怎麼!吃乾抹淨,就想不認賬了?”
冥戰也不生氣,隻是語氣痞壞的整個人把白止撲倒,壓在身底下。
白止氣的笑了,他吃乾抹淨誰了他?
被吃乾抹淨了算麼!
這樣無、恥的魔,還真有可能會是那人的轉世!
真是無賴的一模一樣!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死了!”
冥戰見他走神突然暴起,眼底赤紅的一把抓住白止滿是青紫的手腕大聲的吼道。
“你,根本不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