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便是東京的全部情況。boss。”唐澤站在辦公桌前彙報著此次東京之行的全部結果。
“辛苦了。唐澤君還有式。”森鷗外坐在座椅上,雙手搭在桌上,紫羅蘭色的眼睛晦暗不明。
“這是我應該做的,boss。”唐澤看了一眼在陰影處的我,“如果沒有什麼彆的吩咐,屬下就先行告退了。”唐澤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式。”森鷗外叫住了我。
我回頭望去,帶著些許不解。
“我記得式是被晶子救回來的吧。”森鷗外突然提起這件事,讓我感到有些奇怪。但我還是接了下去。
“準確的是被撿回來。怎麼了?”
森鷗外從桌麵的那一堆厚厚的文件中抽出了幾張,遞給我。
“根據你的姓氏,還有那雙眼睛,在港口afia的努力下,查到了一些關於你的身世的線索。”
我接過森鷗外遞給我的資料,隨意的翻了翻。
“你的身世跟咒術界有關聯,再多的就查不到了。就好像被人給抹掉了。”
“嗯。”我平淡的應了一聲。
“感覺式一點都不驚訝呢,是之前就調查過來嗎?”森鷗外對我的反應有些困惑,他不明白我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平淡。
“大概能猜到一些。”我捏了捏紙角,“我可以看見咒靈,以及可以拔除咒靈。”
“那式打算怎麼辦呢?要去查清楚嗎?”森鷗外詢問我的意見。
“我對身世並沒有什麼執念,如果港口afia需要我去接觸咒術界,我也不會拒絕。”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謂的身世不過是係統為了讓我融入世界所做出的填充。
“不愧是式,完全被看穿了。”森鷗外拍了拍手讚歎道,“港口afia現在需要與咒術界建立聯係,橫濱的咒靈越來越多了。光憑你一人是遠遠不夠的不過這件事不用太著急。一切需要橫濱穩定下來。”
“我知道了。”我回應道,“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退下了。”
“好好休息吧!式”森鷗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退出了首領辦公室。
【宿主,不好奇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身世嗎?】888不解的問。
“不好奇,肯定麻煩死了。森鷗外都查不出什麼,肯定是大麻煩。而我討厭麻煩。”我一想到兩儀式的設定我就頭疼,兩儀家在型月世界裡麵就複雜的不得了,現在融合了這些世界的世界觀,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正當我頭疼的時候,在走廊遇見了太宰治,他的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我認出了那是森鷗外的大衣,看樣子太宰已經加入港口afia了。
“太宰。”我叫住了正在行走的太宰治。
“啊,原來是式啊!你從東京回來了?”太宰看了我一眼,興致缺缺的說。
“嗯,剛剛回來。”我看著他身上的黑色大衣,“有任務嗎?”
“森先生真會壓榨人!”太宰向我抱怨道,雖然在抱怨但是還是向外走去,“對了,式要不要一起?”太宰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他臉上的無趣已經消失變成了興致勃勃的樣子。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正好去看看中原中也,我很想知道之後的“重力使”是什麼樣的。
“行。”我跟上太宰的步伐,向鐳缽街的方向出發了。
………
公共墓地裡,從大海吹來帶著濃鬱氣的海風
遠離人煙的靜寂墓地在山崖邊突出的空地上排列著沒有碑名的冷漠墓石群山崖的儘頭就是海,這樣的場景讓人覺得悲涼。
在其中一塊墓石上,一個少年正隨意地坐在上麵。少年正是大名鼎鼎的“羊之王”中原中也。
“真是,死了以後還要給人添麻煩的大叔啊。”中原中也滿臉不爽地自言自語道。"你生前收集的記錄,全被黑手黨丟掉了。拜你所賜調查要費一番功夫了這下線索就都斷了啊。”
中原中也的視線前方,是白色的嶄新墓碑。似乎是從哪裡調來的古老石頭,到處都有著欠缺和破損。
“算了,相反就算你還活著,也不會和任何人說起這方麵的事吧……”
中原中也從坐著的墓石上跳了下來。他將雙手插衣袋裡,背向蘭堂的墓碑邁開了步子
“那再見還會再來的。”…………1
我跟太宰躲在海邊的礁石後麵。默默觀察著中原中也。
“那是蘭堂先生的墓地嗎?”我看著那個嶄新的墓碑。
“是的呢!式不好奇蘭堂先生做了什麼嗎?”太宰治的眼底滿是惡意。
“沒必要,無非就是那幾樣。我跟他並不熟絡。”我無視了太宰治扔過來的黑泥,我知道的可比你清楚,我還知道中原中也的哥哥不久之後,也要到橫濱。
太宰治見我不接他扔過來的餌,便繼續觀察中原中也了
“你在這裡啊。正找你呢中也。”
"白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