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和日麗的一天,位於東京郊區的某個實驗室迎來了不速之客。
一位黑色短發的少女在一聲巨響後,徑直闖入了實驗室的大門,耗費巨資所搭建的防禦係統在她麵前跟紙糊般一碰即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的步伐。
兩儀式一個人走在實驗室的通道上,冷靜的掌握著每一次攻擊的力道。在在最大程度解決麵前的阻礙的同時,保證實驗室內部的資料的完整性。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看著監控器裡的兩儀式投向驚恐而又狂熱病態的目光。
當兩儀式一路闖入實驗室最深處的大門時,兩儀式停下了腳步,無意識的縮動了一下指尖。
“即將麵對真相而感到膽怯了嗎?式。”太宰治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
“沒有。”兩儀式略微蹙眉,“太宰,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沒有意義不是嗎?”
“你說什麼呢,式。”太宰治輕笑一聲,眼底劃過不明的情緒,“這是咒術界的醜聞,這裡是你誕生的地方,而眼下一切的謎底都將揭開,這麼有趣、絢麗的場景,我怎麼能夠缺席?”
“所以要進去嗎?”
進入怪物的世界。
兩儀式在太宰治這幾乎沒有感情的的質問中推開了那扇大門。
大門後露出數個如同某些生化電影才會出現的巨大的玻璃容器。給人帶來極大的視覺震撼。
那些玻璃容器裡飄浮著一些不明物體,準確的來說是咒靈的殘骸。
換個說法來說,在玻璃容器富含營養的液體裡漂浮的是一截肢體長成一個咒靈的過程。
兩儀式冷漠的掃過一排排平行排列的、與人等高的玻璃容器。
“還真是難看啊!”
如果隻看兩儀式的表情,想必會以為這是再平常不過的藝術點評。可是若是將少女眼前的景象收入眼底,隻怕大部分人都會感到惡心、害怕。
研究所的研究員躲在角落裡,小心翼翼的瞄著兩儀式,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兩儀式找到這個隱蔽的實驗室。他們看著麵前的少女,奇怪的在原地靜止了好一會。
“請問,你……”
終於,一個渾身發抖的研究員打破了平靜。他顫顫巍巍的站出來,發出了詢問。
“兩儀式,我的名字。”原本墨色的眸子在這一刻卻變成了無比絢麗的藍紫色。每一個人都被那雙瑰麗的眼睛吸引。
“兩儀…?”
“莫非是……”
研究員開始騷動起來,他們大聲驚呼著,用狂熱的眼睛緊盯著麵前的少女。
“果然,所有的研究員都是老樣子。”麵對從竊聽器裡傳來的動靜,太宰治臉上沒有任何笑意,鳶色的眼睛暗沉沉的帶著毒,“真讓人惡心啊!”
兩儀式的表情一直很冷淡,麵對這一群與羂索合作的研究員,她沒有任何興趣。
“三年了,終於再一次看見了『直死』。”在研究員的身後傳來了不可忽視的狂熱的聲音,研究員麵麵相覷地向兩邊退開,露出他們身後的首席。
他看起來大概有四十歲,歲月在他的眼角留下皺紋,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在身上的白大褂讓他顯得自信而從容。但是他眼底的狂熱卻破壞了這股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