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橫濱本地多出現幾個咒術師就好了。”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森鷗外坐在柔軟的椅子看著巨大落地窗外橫濱的景色略微感慨的說。
他身邊坐著的是尾崎紅葉跟兩儀式,橘色發絲的青年給森鷗外與尾崎紅葉倒著紅酒。
“如果那樣,那可是最好的局麵了。”尾崎紅葉讚同的附和了一句。
“即便真的有新生的咒術師,恐怕橫濱市內也無人能夠引導他去掌控自身那股強大的力量。畢竟,異能和咒術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套體係。”坐在一旁的兩儀式語氣平靜地說道。此時,剛斟滿酒杯的中原中也回到座位上,挨著尾崎紅葉和兩儀式坐下。“可不是嘛!正因為清楚這一點,那幫咒術界的家夥們才會這般肆意妄為、有恃無恐。”
森鷗外一臉無奈地歎息著,而尾崎紅葉則微微一笑,輕聲附和道“確實是個令人頭疼不已的難題呢。”
“從龍頭戰爭之後咒術界的臟手就不停往橫濱伸,雖然暫時都算不上什麼大麻煩,但的確很煩人呢。”森歐外臉上虛偽的笑意消失。“最近幾次連兩麵宿儺的手指都出現在橫濱了。”
“哈?”中原中也震驚了,他沒辦法理解咒術界那些人的腦回路,“他們瘋了嗎?”
"也許是傲慢吧。"兩儀式輕聲說道,她緩緩地伸出手,接過尾崎紅葉遞來的那杯熱氣騰騰的紅茶。茶香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一絲寧靜與溫暖。
然而,兩儀式的眼神卻始終冷漠如冰,仿佛透過這杯紅茶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她輕輕抿了一口,接著說道"這些人自以為是,認為隻有他們有能力解決那些可惡的咒靈,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獨一無二的存在。正因如此,他們才懶得去掩飾自己的行為。"
說完,兩儀式麵無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果然還是太蠢了。
“要把那隻‘手’砍掉嗎?”兩儀式詢問森鷗外。
“當然。”森鷗外挑眉,將文件放回辦公桌,“現在扼殺在繈褓中當然是最好的。”
“橫濱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插手的。”森鷗外側目,卸去平日和善的模樣,不帶任何笑意的森鷗外看起來像一台冰冷的儀器,“這裡是我們的橫濱,容不得他人隨意染指。無論是誰,如果膽敢妄圖挑戰我們的底線,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是讓芥川?”兩儀式回頭,“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式。”
“理由就是咒術總監部對橫濱非法引進危險咒物,在更深一步的調查中,橫濱駐紮的部分咒術師與橫濱各地下非法組織勾結,對橫濱安全問題造成威脅。如何呢?”兩儀式思索一會,說道。
“妾身覺得沒什麼問題呢。”尾崎紅葉淺笑著同意了兩儀式的提議。
中原中也“我也沒有意見。”
“那就按你的想法,式。”森鷗外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句,“由我們來說‘非法’還真是荒謬。”
*
一切都如同森鷗外計劃的那樣進行了下去,在森鷗外的命令下達的第二天以芥川龍之介為首的“黑蜥蜴”對禦三家駐紮在橫濱的咒術師進行了清洗。在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下,在橫濱的咒術師們幾乎立刻潰不成軍。
港口黑手黨先斬後奏的處理方案激怒了常年居於高位的咒術高層們,他們勒令橫濱黑手黨給出說,也隻得到了橫濱的咒術師勾結其他極道組織對港口afia造成挑釁的理由。
"就是這裡了。"身著一襲漆黑西裝、戴著墨鏡的魁梧大漢神情緊張地端起手中的槍支,如臨大敵般緊緊盯著前方。隻見不遠處,幾輛車身龐大的汽車宛如鋼鐵巨獸一般,將那座廢棄倉庫的所有出入口牢牢圍住,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刹車聲,一輛通體烏黑的轎車穩穩地停下。大漢見狀,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動作迅速而利落,來到車門前,畢恭畢敬地拉開車門。
一個身材瘦削單薄的青年緩緩從車內鑽了出來。他的身體似乎有些虛弱,不時發出陣陣咳嗽,但這並未影響到他周身散發出的那股令人心悸的凶惡氣息。青年的麵龐頗為俊秀,隻是那雙眼睛裡透露出的冷漠與狠戾讓人不敢直視。他的鬢邊垂著白色的發絲。
“芥川大人,剩下的禦三家的咒術師都在這裡了。”大漢看向緊閉的倉庫,臉色蒼白的青年咳嗽了兩聲,“嗯。”
說完他大步上前,身上的黑色風衣散發出暗紅色的光,緊接著比刀鋒還要銳利的布條從風衣上延伸而出,將厚重的倉庫大門切開
金屬掉落在地上,震動讓灰坐飛散在空氣中,青年捂著口鼻難耐的皺眉,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直靜靜守候在青年身後的那兩隊身著黑衣的人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一般,毫不猶豫地衝進了前方的倉庫。很快他們就停下了腳步。
倉庫內的咒術師警惕的看著衝進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如今他們依舊天真的認為異能者群體不過是比普通人素質高一點的能力者。甚至傲慢地將異能者當作看不見咒靈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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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你們在乾什麼嗎?還不趕快叫人把我們給放了!”一個禪院家的咒術師扯著嗓子叫囂道,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屑,仿佛自己遭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你們這些家夥怎麼敢這樣對待我?我可是禪院家的人!等我回到家族裡,一定會讓上頭好好懲罰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等著瞧吧!”他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變得越發尖銳起來。
芥川龍之介沒有回應禪院家咒術師的叫叫囂,但是由風衣化成的黑獸卻猙獰而凶惡的噬咬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