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來襲,王爺前夫彆惹我!
被拉著走了一段路,司徒夕才回過神來,不禁懊惱不已。沒想到堂堂王爺居然使出了美人計,可恨她還中招了。
想要抽回手,未果。
司徒夕怒了,“放手,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
軒轅澈聞言挑了下眉,懲罰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聽到對方痛得“嘶”了一聲後,又鬆開了一下下,卻還是牢牢包住小手,緩緩道“如果你那麼容易就被刁難到,本王就不會承認你了。”
司徒夕曬然一笑,道“那還真是要謝謝王爺您的信任與肯定了。”
軒轅澈臉皮厚的與司徒夕有的一拚,點頭道“本王相信自己的眼光。”
司徒夕企圖用鄙視的目光射殺他,對方卻穩如泰山,一點影響都沒有。司徒夕無語了,再次想抽回自己的手。
軒轅澈擰眉,凶狠道“再動就把你就地正法。”
如五雷轟頂,瞬間把路過不小心聽到的宮人劈得仿佛半個靈魂從嘴裡飄了出來。
司徒夕瞄了一眼一群石化的人,譏諷一笑,道“你不敢。”
這裡可是皇宮,而且還是在外麵,人來人往的,除非是神誌不清的人才會如此作死。
“你可以試試看。”軒轅澈斜睨她一眼,眉宇間的狂傲不屑隱藏。
司徒夕被噎了一下,沒有再動。並不是怕他,而是覺得沒必要。牽手而已,在二十一世紀是件很平常的小事,又何必鬨大。
她挪揄道“你那麼想要牽我的手,莫不是對我動心了?”
上天作證,她隻是不爽,想調侃他一下,甚至都已經做好了他反唇譏諷她自作多情,並且想好怎麼應對了。
不料他卻沉吟道“是有點心動。”
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也是因為她們要不城府極深,表麵一套,內裡又是一套,要不嬌弱的無法獨立,隻能依附他人生存,要不愚蠢的讓人厭煩。
可她,聰明,古靈精怪又大膽,是他前所未見的,如一道亮麗的風景,讓他眼前一亮。
見她嘴巴張大,一副震驚的樣子,軒轅澈頓覺好笑,“有那麼驚訝嗎?”
司徒夕合起嘴,目有異色,道“我還以為你就算喜歡也不會承認呢。”
軒轅澈沉聲道“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何必掩掩藏藏。”
司徒夕用另一隻沒有被牽住的手拍了拍軒轅澈的肩膀,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道“說的太好了,我就喜歡你這種爽直的人。”
軒轅澈聽得她這番“告白”,心生愉悅,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揚。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可憐那些石化的宮人,風一吹,連渣渣都不剩。
快馬加鞭下,馬車很快便到了司徒府。
司徒夕一下馬車,便見到大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飛鷹,另外一個是一名麵容憔悴,衣裳普通的婦女。
那婦女眼露激動,手都在發抖。似乎想要過去,腿卻完全使不出力來。仿佛在害怕,這一切都隻是太過想念而產生的夢,一走過去,夢就醒了。
司徒夕卻是憤怒非常。婦女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清晰可見的五指印,甚至還有血條,很明顯是被指甲刮的。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做的。
“是我來晚了,對不起。”司徒夕走到她的麵前,滿心愧疚。她用了這具身體得以重生,卻沒能保護原主重要的人。
“放心,我現在就為你討回公道。”她牽住婦女的手,就要進去找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