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x大神!
星期六是每個星期一次的加班日,緊接著就是每個星期一次的開會日。
其實無論是什麼日在路良的眼中都沒有差彆,通通隻需用一個詞就能概括全部了。
——頭疼日。
台上的人在滔滔不絕的講解著他的案例,投影儀投映出的t頁麵上圈滿了重點。什麼漏洞、要點全部用紅色的邊框圈了出來,做上著重號,然後以此點作為注解告訴眾人注意事項及應對措施。
路良升職後參加過幾次不大不小的會議,做的筆記頁數更是達到了數十頁之多,紙張頁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漢字,看的叫人眼花。對於路良來說目前除了眼花好像就沒有其他作用了,因為到目前為止這個筆記仍未派上過任何用場。
路良在筆記本上做著記載,表情一絲不苟,嚴肅認真。
……當然這隻是表象。
視線不著痕跡的瞥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已經經過了兩個小時。略有些頭疼的想著究竟還要經過多長時間才能結束。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隱隱的感覺到有股強烈的視線從左上方投來。抬頭尋向望去,那股熾熱的視線又瞬間消失。
而後待路良低下頭,那股視線重新出現。
反反複複幾次後,路良終於耐性耗儘,乾脆直接視而不見了。
“……”
反應到被無視的蘇弧白頓時瞪眼,冷哼一聲後,置氣的也不再將視線轉向路良。
會議上大多人數都是路良未曾見過的生麵孔。
略微有些熟悉的,右手邊隔了四個人的呃……路良一頓,不慎大腦當機又忘了。
叫什麼來著?路良蹙眉回憶一陣,久思未果,索性直接換一個說法。
右手邊隔了四個人,臉上白的有些不自然,眼角微微上挑,長相帶著點媚氣的男子。
左手邊順數第一個就是劉科長,然後第二個低頭奮筆疾書的裘沁。
最後是隔了一長條離路良最遠,端坐在椅子上表情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鋼筆的蘇弧白。
路良注視著他手中的銀色鋼筆,眼皮一跳,隻覺手背頓時一涼,於是他默然的移開視線。
蘇弧白隔了眾人有一大段距離,他周身的兩米範圍內無人占位,像是無形中圈了一條黃色警戒線一般。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蘇弧白潔癖的緣故,當然路良覺得一部分大抵還是為了減少命案發生的概率。
察覺到來自路良的視線,蘇弧白得意勾唇,麵上仍然不動聲色。
還未得意上兩秒,路良又很快將視線移開,銷聲匿跡了。
蘇弧白的嘴角一僵。
韓梓煊正在台上主講著他的提案。
一向言簡意賅的他也秉持了以往的特有風格。凡是能用四個字概括的,他絕對不會說出第五個字。
雖說都是言簡意賅,但在本質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前者是能簡短就簡短,而後者則是在簡短的基礎上能不說就不說。
“這個提案,在我的保守估計下,起碼能讓公司這個月內能夠提升2到3的百分點。”
台下一眾傳來不可置信的唏噓聲。
“不過當然這隻是保守估計,如果發揮穩定的話,起碼能達到百分之6左右。”
台下又是傳來了一片讚歎聲。
韓梓煊得意自滿的看向蘇弧白,眼底露出一絲期冀。
韓梓煊的提案毫無瑕疵,可謂是無懈可擊完美無比。就連路良都忍不住嘖嘖稱讚了。
可惜蘇弧白這會心情不佳,還是因為先前某人的緣故。當然某人是感受不到的。
蘇弧白抬頭看了一眼,神情輕蔑,目光冷漠的諷刺道,“百分之六?你就隻有這點能耐了?浪費兩個小時你告訴我隻有百分之六?”
蘇弧白涼涼的一句,讓先前熱絡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眾人戰戰兢兢的,無人敢喘一口大氣。深怕會被殃及池魚,遭受到蘇弧白的一並攻擊。
“但是如果將……”韓梓煊有些虛弱的辯駁。
蘇弧白的神情更冷,“我記得說過在公司裡不允許有如果一類的詞彙吧?”
“抱歉。”韓梓煊眼神黯淡。
“重做,兩天內。”蘇弧白冷冷的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