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機場後,百裡尋與五條悟通話時,又點開了自加上後就再也沒聯係過的對話框,問對方在哪兒,同時時不時回應著五條悟的話。
在消息發出去沒一會兒,對方就有了回複。
先是調侃她一句,過了這麼久才想起有他這個人。
下一刻,沒想等百裡尋有所回應,甩出一個定位就再無動靜。
在收到定位後,百裡尋花時間在地圖上找到了位置,直接瞬移了過去。
到達目的地,百裡尋抬頭望向招牌,微微挑眉,說著有事,隨後掛斷了電話。
收好手機,她獨自一人走進了賭馬場。
倒是許久不曾來這種地方了,上次來還是初遇傲天那次。
這次與上次不同,沒有不懷好意的視線凝聚在百裡尋身上,她很滿意。
來到這個時代,百裡尋因為限製沒有太過張揚,現在看來,偶爾低調一點也是有好處的。
雖然那些視線以及之後的行為對她來說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終究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點晦氣。
百裡尋在進入賭馬場後,四處張望著找人,在鎖定目標後,徑直走了過去。
伏黑甚爾早在百裡尋進來時就察覺到了似有若無的視線,但抬眼一看,他並不認識這個人,於是毫不在意地收回了視線。
在百裡尋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並走過來時他也並不在意,要麼是來尋仇的,要麼是來要聯係方式的。
在百裡尋如此目標明確的情況下,伏黑甚爾捏著賭馬卷的手指微微收緊。
看來是前者了。
不,也許還有種可能。
百裡尋在走過來後,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伏黑甚爾腳下皺巴巴的一堆賭馬卷,她嘴角微抽,無視掉伏黑甚爾瞥來的不友好的那眼,坐在了他身邊。
伏黑甚爾並沒有理會她的動作,眼神緊盯著他所選中的那匹賽馬,在賽馬落後輸掉比賽後,重重嘖嘴,地上的廢紙堆裡又多了一團。
隨後,他起身又為下一場比賽押注。
百裡尋就看著他輸了一場又一場,若不是他隨時緊繃著的肌肉,仿佛全然忘記了還有她這個人一樣。
眼看地上一小堆紙條變成一大堆,百裡尋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原本隻是想知道,伏黑甚爾的賭運到底有多差,但也從沒想到,他竟然一場都沒贏過!
於是,在伏黑甚爾買下一場的賭馬卷時,百裡尋突然出聲,“買二號。”
聞言,伏黑甚爾伸向四號的手停在了半空,扭頭去看她,眉頭微皺。
這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會是問過他位置的百裡尋嗎?
見伏黑甚爾遲遲不說話,百裡尋又指了指,重複道“選二號。”
下一刻,伏黑甚爾哼笑一聲,原本要選四號的手轉了個方向,壓下了二號。
隨後,頭也不回地回去坐下,嗤笑道“選錯了就宰了你。”
百裡尋輕笑一聲搖搖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應答。
伏黑甚爾覺得她剛剛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但他沒有證據。
新的一場比賽開始,眼看被百裡尋壓中的二號從一開始就落後於伏黑甚爾選中的四號,伏黑甚爾一臉不懷好意地瞥了百裡尋一眼,嗤笑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