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纏綿冷少請溫柔!
“曉曉,我不碰你,隻抱著你就好,不然,真心的不想戒。”
他那眼神,好象又不是裝出來的,她這人就是心軟,想著陪著他來本來就是要幫他戒毒的,他又那樣說,她隻好點了點頭,“等我洗完。”
終於洗好了,她擦了擦手,還沒擦乾淨,人已經被水君禦扯出了廚房,又是走向那間小黑屋燔。
擁著她在懷裡,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隻是他身體的顫抖在告訴她,他又發作了。
那一晚,莫曉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她還是在他的懷裡,他一動未動,又是擁著了她一整夜。
似乎是感覺到她醒了,他拉她起來,又恢複為平常的那個水君禦,隻是,沒帶超墨的他,臉上的那塊疤真醜,“曉曉你去洗澡吧,我去趟山裡,很快就回來。”
“好。”她立刻從他懷裡飛身而起,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嗜好,居然隻要抱著她就不用吼不用拳打腳踢的對著海綿硬來,居然就能忍著戒了,這真是怪了。
手摸一下那些海綿,算了,就當是心疼這東西吧,莫曉竹去洗澡了,真的有熱水了,開心的洗了半天,還哼著歌,她發現在這樣的地方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心是靜的,很靜很靜,除了要水君禦戒毒,其它的事什麼也不想窠。
洗好了出去,正擦著頭發,門被敲響了,應該不是水君禦,他才不會敲門呢,“進來。”
她放下手巾,看看自己一身整齊。
門開,一個戒毒所的員工拎了一些菜過來,“張所長讓我送過來的,以後,天天我們摘的時候就給你也摘些,或者,你看那些菜園子,想吃什麼就去儘管去摘,沒事的。”
“謝謝。”這的人真淳樸,眼看著那人放下菜藍子就要走,她急忙道“這有多少人在戒毒呀?”
“八個。”
“那麼少?”那怎麼養活這裡的人呀,還有花銷呢,水呀電呀什麼的可都不是白來的。
“嗬嗬,我們這收費高,所以,沒事。”
“多少?”她好奇的問。
那人靦腆的笑了一笑,“這具體的數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天就要幾百塊了。”
這是酒店的標間不成?
絲語的標間也就幾百塊,可這裡的設施什麼的比起絲語可是差了好多,不對,這房間寬敞,“來的人一人住一套平房?”她和水君禦就是這樣的待遇。
“嗯,是的。”
果然是有錢人才能戒起的毒。
果然是來戒了毒又把這裡當渡假區了。
那人走了,莫曉竹進了房間,床單整整齊齊的,來的那天鋪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她壓根沒睡過,都陪著水君禦去小黑屋裡睡了。
他回來了,這次手裡沒有魚,倒是多了一隻山雞,還有野果子,肩上還扛著一把獵槍,看起來真帶勁,“你打的山雞?”
“嗯,一會兒我收拾山雞,你煮就好了。”
真的來這裡是來打牙祭來了,什麼都是野味的。
莫曉竹真的在這山裡住了下來,一住就是五天,電話還是打不出去,自然,也接不通。
到了第六天,莫曉竹急了,一大早起來也不洗澡了,“水水,我去找張所長。”再打不通李淩然的電話,隻怕明天一早他就要去她家裡接他去機場了。
想想,便是歉然。
“怎麼了?”他叫住她,有些擔心的道。
“我想打個電話。”
“哦,那就打呀。”
“沒信號。”
“那你找他也沒用,你的要是沒有,他那裡也沒有。”
“可我有急事,一定要打回去,要不,我開車回去吧,然後明天我再趕回來。”這是唯一的最快的辦法了,她不能放李淩然鴿子。
“曉曉,到底什麼事這麼急?就不能告訴我嗎?”
抿了抿唇,想了一想,她還是說了,“我與淩然約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可你的毒還沒戒了,我得打個電話通知他延期一下,不然……”
“哦,原來是這事,那我想辦法吧,你放心,絕對幫你通知到。”他有衛星電話,他什麼也不怕,想到告訴李淩然莫曉竹是跟他在一起他就笑了,估計李淩然一定會氣瘋了的。
“好,那這事就交給你,你要是沒有通知到,我立碼走人。”
“ok,成交。”
她覺得他變了,就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似的,t市的事情什麼也不管了,安心的在這裡戒毒在這裡渡假,可,似乎她也變了,變得喜歡上了這裡。
“水水,昨天發作了幾次?”
“四次。”
比來的時候少了一次,什麼都在進步,也許不用很久,他就可以徹底戒了。
再煎熬一下吧,把他丟在這裡,她也是當真的不放心,畢竟,一路都是她陪著他走過來的,現在就要有希望了,她走了是
真的不好。
莫曉竹變成了小主婦,收拾著屋裡屋外,卻是快樂著,很特彆的感覺。
水君禦出去了,好象也有半天了,交待張所長幫她辦點事有這麼麻煩嗎?
想想,就有些不放心了,若是沒打通李淩然的電話,隻怕,明天就慘了。
推門出去,她想去找找他,問問辦成了沒有。
四處看著,不遠處的菜地裡有人在摘菜,卻沒有水君禦的身影,她去了張所長的辦公室,推門進去,隻說水君禦來了又走了。
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