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療養院停了兩天。
第二天傍晚，齊恒看著外麵落山的太陽，看向暫時恢複正常的女人，一頭長發披散在腦後，身上是一身不合身的拖地長袍，一旁齊諾一手扶著她手臂，一手在她腰後虛扶著。
齊言推開門，齊恒走出小樓來到車上坐下，齊諾扶著女人坐在後麵的車，齊言坐上副駕駛看著身後一行人上車，“爺，我們出發？”
齊恒視線掃過車窗外，點點頭輕聲開口，“讓小七準備，誰都可以，但是那個運算部門，一個都彆放過，裡麵的東西全部帶走”。
車隊緩緩駛離，往沙漠方向而去，車隊後方，一輛車遠遠跟在後麵，副駕駛上男人手裡的電話不停的編輯著消息發出去。
沙漠邊緣，齊恒一行人在背風處停下紮營，躲在暗處的幾人看著齊恒，和他身邊一起從一台車上下來的女人都愣住，望遠鏡仔細調整觀察了一邊後縮回頭，“車少了一輛”。
幾人對視一眼，“不用管，我們就跟著他們就行”，“能確定是那個女人沒錯麼？”“總部確認過的，是那個開始變異的女人錯不了”
帳篷裡，齊恒坐在椅子上，麵前的矮桌上擺放了吃的和水毫無食欲。
齊言拉著女人過來坐下，“你不用害怕，事情結束我們就會放了你”，說著將桌上的麵包和水推到女人麵前，盯著她清秀的麵龐，“你有沒有想說的？”
女人看著兩人都看向自己，猶豫一下伸手拿起麵包，撕開咬了一口，可是已經記不起多久沒吃飯的她，依舊不覺得餓。
放下麵包喝了口水，看著坐在對麵的齊恒，“我都記不清了，不過當時關在那座療養院的時候，還有幾個人，不過有一個人，在我們被關起來的第二天就被人救走了，後來那些人把我關在地下室，我就再也沒見過其他人”。
齊言看向自家族長，見他不開口，“那你們被關起來之前，你還記得什麼？”
女人努力思索半天，略帶遲疑的開口，“我和陳文錦，我們發現探索巴乃之後，在西沙那次行動，就是那個海底墓裡，我們一起行動的人，好像都不太對勁，我們兩個想秘密觀察所有人，可卻不知道被誰迷暈了，再次醒來就是療養院裡”。
“你知道九門和張家族長的約定麼？”齊恒忽然開口，女人聽到張家族長明顯愣了一下，看著齊恒半天才開口，“我隻記得，張家族長好像帶著九門老一輩，探索了很多地方，我母親還被他救過，其他的長輩都沒說過”。
齊恒看著女人因為沉思有些扭曲的表情，“好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他既然決定動手，也不會因為這個女人說出什麼，而改變主意。
齊言拍了拍女人肩膀，“走吧，送你去休息”，說著一手拉著女人手臂，將人拉起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女人似乎想起什麼，“我記得陳文錦在海底墓，看向吳三省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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