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降維修真!
,我能降維修真
貌似被天使玩了一把鑒定術。
卻是讓周寧想起了。
該書的作者,據其自稱是的粉絲,看書不過癮,自己寫了部內核雷同的作品,就是骸骨之城係列。
也是現代奇幻的表皮,賣的是戀愛酸臭的腐,男俊女靚,三角戀、多角戀等等,書賣的還行,電影就大撲,徹底沒了後續。
而其中的設定,便是獵魔人,是通過聖杯儀式,飲下天使之血而擁有了超能力的。
對付的敵人,則是各種黑暗生物,包括吸血鬼和狼人,還有術士巫婆精怪啥的。
周寧就在想,這個世界,該不會是天使惡魔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撕逼,人類夾在中間兩頭受氣的格局吧?
為什麼說受氣呢?
因為以他玩遊戲多年的經驗,人類反過來草翻天使惡魔的,也就暗黑破壞神的涅法雷姆做到了,其他都是你大爺就是你大爺,天使惡魔嗶格天然高,人類就是三孫子。
就以目前的情況,這個世界貌似是沒有涅法雷姆,否則妖魔鬼怪、天使惡魔,不敢這麼裝嗶。
不信可以看看地球,除了生活在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和北極冰天雪地裡的北極熊,餘下的都改變生活習性的改變生活習性,賣萌的賣萌,而不是主動攻擊人類。
因為人類是地球的霸主生物,哪怕是野獸,也已經將這個概念刻進了基因裡,不服的基本都死了。
這個世界的異類還敢對人類呲牙動爪子,就說明挨的毒打還不夠多。更沒有殺進地獄,再殺上天堂,七合一魔王照樣捏碎踩爆的奈非天。
“唉,我人族又是苦嗶的弟弟,這種開局真是膩歪了!”
周寧興致缺缺的去睡了。
臨離開艦橋時,不忘叮囑戰錘號機魂將車隊跟群山堡人類接觸的過程錄下來,回頭他要看紀錄片。
還有,鬼祟在一旁偷看的吸血鬼,也不能輕易放過。
我堂堂第四天災,可不是什麼免費的戲班子。
演給你們看,你們配嗎?
暗中跟蹤,找到其巢穴,哪天心情好或心情不好,就去吸血鬼家吃席。都t在棺材裡躺著,欠了多少桌席?都給爺補上,敢要份子錢,就送四個大字‘給爺去死’。
實際上周寧根本不需要睡眠,他隻是預測到接下來的事可能他不太感興趣,想要摁快進鍵。
等他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修行的好處之一,就是不怎麼需要睡眠,但如果想,啥時候都能睡過去,甚至可以控製睡多久。
周寧有時候會懷疑,某些修士,是不是就是因為厭倦當前的生活,想要等個幾十年再看看,這才一次閉關那麼久。
當然,還有一些時候,他也會想,這種想法是不是有些凡爾賽,畢竟按照彆的中的說法,修士的時間看似比凡人多,但因為追求太高,反而不夠用,一個個都活成了勞模,卻仍顯自己不夠努力……
醒來後先沒看紀錄片,而是察看當前的清醒。
果然,車隊到現在都沒能進入群山堡,而是在城外的一處空地上紮了營。
倒也沒委屈了替身,就蒸汽中巴車的條件,指不定比城裡的旅店住宿條件更好,起碼沒跳蚤虱子啥的。
不是周寧埋汰人,而是生產力擺在那兒,第一次工業革命時期,大多數勞苦大眾都沒能拜托衛生方麵的困擾。
血汗工廠大流行時期的底層勞工,住宿環境啥的反而倒退了,光顧著密集式生產了,密集式生活的種種困擾老爺們可看不見。
再說,就群山堡這種鬼地方,出入一次比蜀道還難,能有多少流動人口?旅宿業能發達才怪!
日常鄙夷了一番土著的落後生活,然後周寧著眼於群山堡能看的地方。
這不是在戰錘號上嘛,天神視角斜下四十五度,看的真切,還有飛行器低空航拍服務,那肯定是比所謂大片來的爽。
畢竟大片都是道具+綠幕+電腦合成,很多細節都經不起推敲,同時又似曾相識,無趣。
給周寧印象最深的,就是有奇觀特征的大教堂了。
在一座矮山上。
該怎麼比喻呢?
可以這麼說,大教堂,是十米高的巨人住的彆墅,就相當於占地麵積三百平米左右的房子於普通人而言的那種。
而真正常人住的房子,大部分都是老鼠洞。
隻看這個格局,周寧就覺得自己明白這裡是個什麼情況了。
宗教高上天,民眾卑微如塵埃。
在看大教堂正麵廣場高大的天使雕塑,周寧覺得愈發明白了。
他覺得,這裡應該稱作高端大氣的天使的卑微奴仆的牧圈。
高高的城牆,就是圈牲口的柵欄。
至於這個模式是天使的意思,還是人間的教會借故魚肉百姓,周寧覺得應該是一半一半。
畢竟天使昨晚顯聖了,說明是能來人間的,那麼真要是覺得教會的人做的太過,壞了祂的名聲,必然會有所表示。
反過來說,既然成了這般景象,不說是天使縱容吧,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結果。
“沒意思!”
周寧有些煩。
之前說了,他對出入前呼後擁講炫地位排麵沒啥興趣。
這樣一來,代入貴族或高階教士的一大爽點就沒了。
而代入自由民活平民,這是能代入的麼?確定不是找虐?
所以說,如果將這裡看做另一種畫風的西部世界,周寧在這裡找不到扮演的樂趣。
“不如去吸血鬼哪裡吃席。”
周寧拖著快進條,看了看他睡覺期間,車隊的際遇,然後定格在了暗中盯梢蝠人從而拍攝到的凱倫堡畫麵上,給出了評價。
“走走走,現在就走。”
周寧的命令對車隊而言,就是聖旨。
幾分鐘前還是一副外來者初來貴地,低姿態客氣造訪的架勢,接到這命令,替身立刻招呼“拔營起寨,我們走!”
蒸汽機開始呼呼嗤嗤的運轉,竟然還有蒸汽吊機,協助拔營。
蒸汽朋克嗎,自然是要夠範兒。
就比如很有特色的一款遊戲‘冰汽時代’。
鬼才知道那裡邊的蒸汽核心究竟是個啥玩意,就表現力而言,跟能源寶+超級引擎似的!
有了它機器人就能自個兒去采煤伐木。
典型的讀作蒸汽造物,寫作電氣產品。
周寧的這一套也差不多,如果是正常世界,屬於但凡有一粒花生米,就不會說這麼醉的話。
可這不是不正常的世界嘛。
係統的所謂科技,也是相當的不正經,讀作科學,寫作上帝。
蒸汽機也是雕的沒邊兒了,就差當場變形,然後來一句“我是賽博坦機械生命先驅者!”
結果車隊剛打包完畢,開始行動,城門大開,群山堡出來一幫武裝人員。
“你們不能走!”
周寧一看這情形,哪裡還不知道群山堡的這些人,垂涎車隊的蒸汽技術,之前一直不鬆口,就是想得到更多。
“媽的白皮豬果然在哪個世界,都無法脫離強盜本色!”
周寧當然知道,其實東方古代,官匪也惡,這是人性使然。
但就像中黎叔嫌棄車匪劫道的沒有技術含量,作為典型的東方人,周寧還真有點看不上眼西方過於直白的那套殺與草。
這是來自宮鬥環境中長大的人類的地域鄙視,雖然說起陰謀詭計、爾虞我詐,自己也恨的不行,但就像羅斯福的那句名言他們就是狗娘養的,那也是我們家的狗娘養的。
對外,這都能變成優越感,嫌棄同行不專業,不!是跨行業歧視。
“秀秀!”
於是替身站出來,對對麵自認為武裝到牙齒的一乾人道“你們看!”說著一指。
這幫人順著替身所指看過去,貌似是指城頭的旗杆?
三百多米,有點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