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降維修真!
弗蘭克幾人聽聞有可能發現了佩頓的真正落腳地,頓時笑了。
可以及時打臉,非常好。
不過,今天組員周默表現屬實活躍,建議也比較多。
“隊長,佩頓若是不喜歡見我們,又是召喚怪物,又是操控設備的,恐怕會讓我們很難受。”
弗蘭克等人紛紛點頭,認可了周寧的這個說法。
“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起碼也得砍掉佩頓的一大依仗,說不定兩條都能砍掉。”周寧說著,指了指設施內部中央位置、接天連地的柱狀設備。
弗蘭克知道,那應該是沙站的核心控製係統。
“這你都能搞定?你住院期間,順便拿了幾個頂級博士資格麼?”
“試試唄,反正也不會有更多損失,正好趁這個機會歇息一會兒。”
“這倒的確是個好提議。”
弗蘭克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先帶領組員,完成了一次全麵巡查。
主要是針對通道、通風口、以及可能窩藏的區域。
確認安全,並進行了閉鎖、又或監控處理後,這才放下戒備,在周寧附近,支開小攤兒休息。
片刻之後,莉娜就給周寧遞了杯熱飲。
“怎麼樣?”
周寧接杯道了謝,道“儘人事,省下的看臉。我不清楚這病毒是否能駭入成功,之前沒用過。”
實際上隻要完成了物理接駁,成功就是必然的。
周寧對係統很有信心,他不覺得有什麼係列的ai係統,等防住係統的侵蝕。
畢竟係統也能使用超凡力量,不講道理耍流氓。
接下來,就是一段愜意時光。
外麵沙風暴呼嘯,隔著門、牆都能聽到那宛如千軍萬馬過境般轟轟隆隆的聲響。
但設施內是安逸的,周寧他們待的這個區域,甚至可以用整潔來描述。唯一的淩亂,還是周寧開蓋接駁整出來的。
趁著休息的功夫,周寧還挨個兒為小組成員檢查了下裝備,並適當的進行了微調。
眾人都反應,無論是裝具還是武器,都被往昔好用了許多。
前後大約半小時,係統告知周寧,ok!
周寧告訴弗蘭克等人時,則打了折扣,表示完成了乾擾。
設備雖然沒有儘數被他掌控,但埃裡克·佩頓又或其他什麼人,也休想獲得設備的即時響應。
弗蘭克嘿聲道“這就夠了,我現在已經在考慮見到這個佩頓的那張醜臉時,如何唾罵諷刺了。”
眾人收拾一番,重新上路。
這次沒有搭載電梯,而是使用了步梯。
樓梯間是有監控的,但現在都形同報廢。
其實5號平台的內部監控體係一直在工作著,可惜之前就被周寧用大功率乾擾器給搞定了,但樓梯間的這些就沒辦法輕易搞定了。
光是b1層,距離頂台設施,就數十米的垂直距離,可以說,整個沙站的主體,其實是埋在沙下的。
平台之上的設施,僅僅是輔助設施,像物資補給,通訊等等,都要通過其完成。
周寧甚至一早就懷疑,九個平台的地下部分,其實是通聯的,他們獲得的地圖都是有問題的,故意讓他們跳坑。
隨著沙站的智能總控體係被係統攻陷,懷疑被證明是正確的。
周寧不僅獲得了地圖全亮,還獲得了實施監控。
知曉佩頓在哪裡,知曉其手中有什麼底牌,也知道這裡的怪物的分布和整體的局勢。
因此,接下來的一段路,其實就是他在演戲。
假裝依靠探察設備,和時靈時不靈的對沙站智能係統的控製,將影響到小組推進的釘子,一個個拔出掉。
包括幾批怪物,都是屠殺式滅掉的,甚至有兩個小巢穴,怪物根本都沒有蘇醒,還有閒功夫進行拍攝,讓證據鐵的不能再鐵。
“哇啦!”門一開,弗蘭克大叫一聲,衝入房間。
嚇的埃裡克·佩頓,渾身一哆嗦,連退幾步都沒站穩,一個趔趄坐倒在地。
而佩頓的助手,美麗迷人的艾瑞卡小姐,則發出嘹亮的尖叫。
緊隨弗蘭克進來的是周寧,手拿攝像機,將正在跟助手‘啪啪’打撲克的404場麵完美錄入。
其他組員也相繼進來,一臉戲謔的圍觀這對狗男女。
“喲,塵埃還未落定,就玩起了慶功啪,是覺得我們必然滅在了沙風暴中,還是不知道答桉,提前開香檳慶祝,以之解壓。”
“啊、啊,那個……”佩頓也顧不上被這一下整出心理陰影,以至於以後成了萎哥,眼珠急轉,想應對之言。
可越是著急,越是不知該如何應答,隻能是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們是救援組是是吧,你們能來可真是太好了!”
大漢托德‘冬冬’步行上前,冷道“有多好?兩人玩覺得不過癮?”說著就是一槍托,直接砸的佩頓和著血吐出兩顆半呀,疼的表情扭曲,話都說不出來。
另一邊,莉娜對艾瑞卡也沒客氣,上去就是電擊。
“哇啊啊啊!”艾瑞卡抽搐著口吐白沫,叫聲由高而低,當場失禁,最後連呼吸的力氣都快喪失了。
佩頓一臉著急,含混不清的嚷嚷“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手卻摸向控製器。
可控製器拿在手裡,摁了幾下卻完全沒反應。
這時候,惡風響起,‘曾!’弗蘭克直接用手斧剁斷了佩頓的小臂。
佩頓是先驚恐,然後才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呼痛聲。
弗蘭克獰笑“怎麼樣?是這個酸爽,還是用你這隻賤手和同樣的伎倆,害死整個沙站幾百人的感覺更酸爽?”
“嗷嗷,哼哼!”佩頓大口吸氣,另一隻手死死捏著斷腕,眼中滿是仇恨,完全就是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真血口噴人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你們殘酷虐待聯邦科研人員……”
“嗷嗷啊啊啊……”莉娜的電擊療法,開始為其服務。
周寧上前製止“這樣太便宜他了,讓我來,我會讓他重新定義痛苦的下限!”
周寧說到做到,佩頓發出的痛苦之聲,讓弗蘭克等人毛骨悚然,甚至懷疑人類的聲帶是如何發出這等動靜的。
同時,也讓見多識廣的他們懷疑,周默住院養病期間,其實加入了頂級刑訊培訓班,並以優異的成績畢業。
半張人皮都剝下來了,把個佩頓疼的死過去又活過來。
而在這之前,周寧連一個字都沒問,就是專心用刑。
之後,已經在崩潰邊緣的佩頓,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一切,隻求速死。
怎麼可能讓這麼重要的人證死?
莉娜給佩頓緊急治療時才發現,以危及生命的程度來看,佩頓也就剛探到中級傷勢。
周寧簡直將刑訊,玩到了藝術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