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_[綜童話]無冕之王_思兔 

第五十五章(1 / 1)

[綜童話]無冕之王!

在埃德文這裡呆了一周之後,塞繆爾總算認為現在他既能自保,又能招搖撞騙了。同時,他也想了一個法子來讓埃德文跟著他,並且打算在他身上試驗。

讓埃德文能夠跟著他,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埃德文是本地人,且曾經是王族,身為本土居民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很深,可以提醒塞繆爾他哪裡裝的不像,特彆是他姓德裡克,能告訴他一些德裡克王國和一線之隔單神區的狀況——既然天真是他偽裝出來的,那他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首先要使他忠誠而絕對隱瞞,其次才是改變他相貌的問題。

他伸了個懶腰,出去轉了一圈,繞著彆墅又跑了一會,又練了下身手。這幾天他都窩在房間的chuang上沒有動彈,現在運動起來都覺得身體的骨頭都在哀哀叫喚,發出舒展的清脆聲音。等著身上出來一層薄汗,塞繆爾又懶洋洋的去泡了個澡,這城堡裡的浴池泡起來可真是很舒服,連小花都坐在一塊薄木板在水上飄了一陣,全當是遊泳了。

舒展了筋骨,也放鬆了精神,塞繆爾這才理睬埃德文。埃德文把他拿繩子栓在chuang腳上,手臂被塞繆爾插了一根針管,流出的鮮血被接到一個密封的盆裡,剛好維持在讓埃德文一邊恢複卻又不能回複獸形的程度上。塞繆爾已經不在乎自己做的有多過分,會不會招惹埃德文的怨恨,反正他要進行那個實驗,成功了,埃德文的怨恨自然不算什麼,失敗了,埃德文也留不得,這樣的家夥,留著隻會惹出什麼麻煩,塞繆爾不想冒險。

此時埃德文陰冷著個臉,在這幾天的折磨中,他已經放棄了偽裝,毫無顧忌的朝塞繆爾展現他的本性狠毒,奸詐。就算塞繆爾知道,做壞人的是他,使埃德文如此恨他也是他自作的,但是每當對上埃德文毫不避諱怨毒的眼神,塞繆爾都有一種衝動,想再狠狠的折磨這個家夥,讓他那雙眼睛顯露出更深沉的黑,讓他親手鑄造出一個魔鬼出來。

不過塞繆爾還是忍耐出了這種衝動。他認為這是這個世界對他的影響——這個世界一定是負麵的,所以讓他這個從前的好學生,變成現在這個醜惡的樣子了。

塞繆爾也不和埃德文打招呼,直接伸手壓著他的頭dg,開始在心裡默念

“這個人,全身心都是我的,所以他聽我的話,以我為主,憂我所憂,喜我所喜,可以為我犧牲一切。”

在想這些話的同時,塞繆爾竭力在心裡構建出一個他想要的“埃德文”的形象來。這是他結合了以前看的小說裡那種主仆契約所產生的構想。沒必要抹煞埃德文的個性,隻要不站在塞繆爾對麵,他可不在乎埃德文的惡念都朝誰噴發,他隻需要在埃德文本身性格的基礎上,再套上一個模版,那就是以他為主的模版。

“他無法對我不利,因為對我不利既是對他不利,他若真升起這樣念頭,這念頭會首先消滅。他的內心對我敞開,我可以從他那裡知道我一切想知道的事情——”

因為沒有確切的咒語,塞繆爾隻能用很多話來詳細的描述。那真的是很多話,他已經變得異常謹慎,想要消除和避免一切漏洞,直到他覺得事先想的話都加了進去,並且沒有什麼好補充的,才最後加了一個結語

“以謨思潔利的名義,若我所想的成真,請讓我知曉。”

一陣昏昏然的感覺襲來,塞繆爾幾乎要站立不穩,他的眼角餘光隻來得及瞥見象征巫術成功的謨思潔利的符號在他手上和埃德文的頭接觸點閃過,就因為極大的疲憊和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踉蹌的往後跌去,好在他的身後就是柔軟的chuang鋪,他放任自己倒下,拚命的喘著氣,同時感受到來自埃德文和他之間特殊的聯係。

塞繆爾看不到坐在地上的埃德文臉上是閃過怎麼樣猙獰與掙紮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在巫術成功後埃德文似乎也知道自己要麵臨的災難而表現出的不甘。巫術是漸漸起作用的,像是把一個模具裡麵灌滿融化了的鐵水,或者用剪刀重新剪出一個人形來,塞繆爾給埃德文注釋的那個人格,無視了他的抗拒和畏縮,硬生生套了上去。原本滾動不已的靈魂波動,慢慢變得平緩安靜起來,但也隻是對他而已。

埃德文同樣感到疲憊。他是巫術的針對者,這又是針對於靈魂和“本我”的修改,他幾乎是沒過多久,就昏厥了過去,而倒在chuang上的塞繆爾,卻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知道埃德文現在的狀態,知道他的身體已經脆弱到了幾點,知道他已臣服,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更改了自己,就像那些話說的,以他為主,絕不背叛。

塞繆爾沒忍住,咧開嘴歡快的笑了。他是第一次用這個巫術,卻沒想到能夠這麼成功。這樣做是有些莽撞,塞繆爾也猶豫過,怕施展自己能力不足的巫術會反噬到自己,但心裡的冒險因子還是露頭讓他下定了決心。他又感受了一下身體裡的疲憊,苦笑了一下,看來他失去的是體力,這下也沒法馬上走了,怎麼也修養幾天,才能恢複之前的能力程度。

他隱約明白,若不是埃德文這幾天都在受傷和疲憊中度過,又是最脆弱的少年體人形,又被他精神上壓迫,隱隱有些害怕他,不然絕不可能讓巫術成功的如此徹底。

不過總算,埃德文,已經是他的力量了。

塞繆爾放心的任自己陷入睡眠。假如他的精神力或者說巫力,有個血槽的話,現在一定已經清空了,隻能用睡眠來補充。他睡的很沉,因為成功了的喜悅和知道這裡對他來說已經是安全了的。

待他醒來,塞繆爾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先前躺的那樣了。之前他力竭而眠,是橫倒在chuang上的姿勢,連蓋上被子的力氣都沒有,但現在卻是枕著蓬鬆的天鵝絨枕頭,躺在chuang鋪的中間,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袍,還蓋著被子。這是誰做的?塞繆爾半坐起來,就看到趴在chuang沿上半跪在地的埃德文,一隻手放在他的被子上。

答案不言而喻,正是埃德文做的。

巫術果然神奇。

再看看旁邊,小花正趴在另外一個枕頭上睡著,它的毛發鮮亮,好像被人用沾了油脂的梳子細細梳理過。雖然很難從一隻雞的臉上看出來表情,但是塞繆爾卻可以確信,小花臨睡前,一定滿意極了。塞繆爾輕手輕腳的下chuang,看著姿勢有些僵硬的埃德文,想了想,還是把他抱到了chuang上。

埃德文也累壞了,被他這麼抱也沒有醒。塞繆爾按照他之前對自己的,也這麼把埃德文放到了chuang上,給他掖好了被子。他身上的針管還連著盆子,透明的管子裡還是正流淌著的鮮紅血液,他身上也還拴著自己給他綁著的鎖鏈,塞繆爾一一把它們去掉,看著去掉針管後的針口一直沒有消失,隻能撕掉一塊乾淨的布條給他綁上止血。

塞繆爾坐到chuang邊,深深的吐了口氣,又看向埃德文。他的小臉蒼白,精力大受損失的模樣,塞繆爾估計他也得修複不少時間才行。

他又走到了城堡外麵,小黑馬早就好了,正在草地那邊怡然自得的漫步,塞繆爾把它叫過來,騎上去迎著風騎了一會,才慢慢牽著馬繩繞著城堡裡麵走。

然後他的注意力就被城堡側麵的玫瑰花田所吸引了。

塞繆爾對美女與野獸這個故事,記憶力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是他記得好像美女的爸爸從這裡摘了一枝玫瑰花,才惹得野獸勃然大怒,威脅美女爸爸之後,美女才來的,所以在這裡,玫瑰花是否也有彆樣的意義?

他下馬走過去,低著頭去嗅聞那些玫瑰花。這些花兒長勢很好,現在還是初春呢,就已經全部盛開了,再著一種異樣的豔麗。他欣賞了片刻,還是沒有伸手去摘一朵,想著等會回房間問問埃德文好了。

說起來,他在外麵溜達了兩個小時了,也不知道埃德文醒了沒有,塞繆爾還是很期待在那個巫術成功之後,和埃德文的第一次對話的。

他重新回到房間,就看到埃德文已經醒了。

塞繆爾溫和一笑,以一種親熱的語氣的問道

“埃德文,你感覺怎麼樣?”

“塞繆爾?”

埃德文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間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他之前正半坐在chuang沿上穿鞋,現在看到塞繆爾來了,就拉著他的手

“塞繆爾,你去哪裡了,我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你,好難過呢。”

“我出去轉轉了,呆在房間裡悶死了。你的城堡很漂亮呢,對了,還有那一片玫瑰花田。”

埃德文的臉色變了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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